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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5:51:48 作者: 打字機N號
    「你在說什麼,知琴那丫頭不是有相公嗎,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傅二牛衝過來,拉住知琴的胳膊,現在他們一家只能靠這個女婿,可千萬不能出什麼事啊。

    「知棋----」芸娘瞪大了眼,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還沒有消化知棋剛剛的那句話,知琴居然懷了知棋相公的孩子,天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估計還不知道吧,我已經生過兩個孩子,有沒有懷孩子我還看不出來嗎,我真恨我當時一時心軟,把那個賤貨帶回府,讓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爬上了相公的床。」知棋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不會放過她的,她和那個野種都得死。」

    「這----」李氏楞了一下:「你該不會搞錯了吧。」

    不過按照大丫那丫頭的德行的確有可能幹得出來這種事,李氏說話的底氣也顯得不是那麼足。

    可是如果是真的,那真是一大醜聞了,如果傳出去,即便那兩房已經被逐出了傅家,外面人說起來,也是傅家的女兒不守婦道,勾引自家妹婿,憑白帶累珠珠的名聲。

    李氏和芸娘皺著眉,顯然想到了一塊去。

    「老夫人,夫人,我們去你說的那個小院子,可是裡面什麼人都沒有,只有院子的地上有一灘血。」

    「什麼----」

    「我媳婦,我的兒子女兒還在那院子裡,人吶,人都去哪兒了----」傅二牛癲狂地扯住來人的衣服,「他們都在那院子裡,怎麼可能不在吶。」

    「聽附近的人說,來了十幾個大漢,把人帶走了,據說是往城外去了。我已經派人追過去了。」護衛回答道。

    「完了完了,肯定是剩下的人找上門來了。」傅二牛十指□□頭髮中,蹲在地上,一臉頹色。

    「都是你,都是你想出來這個歪主意,現在好了,全家人都被你害死了。」傅二牛指著茫然無措的知棋,恨不得現在就把她給殺了。

    「不----我沒有,我沒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知棋瘋狂地搖著頭,她真的沒想過事情會演變成這樣,不是她,都是知琴的錯,都是那個賤女人害的,不是她。

    她現在只能把矛頭轉向傅知琴才能讓自己好過一點:「娘,弟弟,妹妹。」她真的沒想過拖累他們的。

    「娘?」

    寶珠看向芸娘,芸娘也一臉沉思:「你爹馬上就回來了,等你爹來處理。」

    那群人估計就是知琴聯絡綁架寶珠的人,也不知他們把老大和老二一家人帶到哪裡去了

    ☆、第71章 真相大白(捉蟲)

    國公府的大堂,前所未有的肅靜。

    李氏坐在上首的左側,傅傳嗣和芸娘一起坐在右側,這件事,大家都默契的瞞著傅老頭,傅光宗兩兄弟也還待在徽京書院,不知道今天發生的事。

    在場的都是傅家人,所有的下人,除了被派去城外搜尋的護衛,其他人都被叫了出去,畢竟這件事關乎傅家顏面,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讓珠珠回房了。」芸娘在傅傳嗣耳邊輕聲說道:「珠珠沒事。」

    這種事情不適合寶珠這種未出嫁的小姑娘聽,即使她一再撒嬌哀求,芸娘都沒有心軟把她留下來。

    傅傳嗣點了點頭,繃了半天的心總算放鬆下來。只打算等處理完這件事好好安慰自家寶貝閨女,珠珠那麼膽小,肯定被這群人嚇壞了。

    「不知道三叔今天叫我來有什麼事啊,可是知棋做錯了什麼?」

    朱秉升正在鋪子裡盤帳吶,就被府上的下人慌慌張張地叫了過來,說是榮國公府請他去府上有要事相商,等他急匆匆地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家岳父和娘子跪在堂前,奶奶和三叔一家都是一臉嚴肅。

    「娘子,你到底做了什麼惹得三叔一家這麼生氣?」

    朱秉升長得白胖老實,自從繼承家族生意以後,總是笑臉迎人,眉眼彎彎,看上去極其老實和氣的一個人,實在讓人聯想不到,他居然會做出那種骯髒不堪的事來,可是看知棋的樣子,明顯是有了確實的把柄,不然也不會這麼篤定。

    「到底是怎麼了?」

    朱秉升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怎麼大家都用這種眼神看他,他到底做了什麼啊?

    「你倒是說話啊?」朱秉升用腳尖碰了碰跪在地上的知棋。「要是做了什麼不對的事趕緊給三叔三嬸賠不是。」

    朱秉升瞪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看不清神色的娘子,陪著笑說道,自己在家裡為了她應付老娘已經夠煩了,怎麼她還把國公府給得罪了,這下他老娘不就又有現成的把柄逼她納妾了。

    這麼些年,知棋對他體貼入微,又給他生了兩個活潑懂事的兒子,他壓根就沒想過聽他娘的,再納幾個小的,搞得一家子烏煙瘴氣的,可是娘年紀大了,他這個做兒子的也沒辦法太硬氣,生怕把老人家氣壞了,只能打馬虎眼矇混過去。

    這段日子,娘子也受了不少委屈,他也一直記在心裡。

    可除了這個,他好像也沒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吧,怎麼大家都用這種萬惡不赦的眼神看他?

    「呵呵,你做了什麼你自己不清楚嗎?」知棋抬起頭,臉色慘白,蒙著一層青灰,看著他的眼神充斥著厭惡,噁心以及痛恨。

    朱秉升一愣,蹲下身,雙手捏著她的雙肩:「你這是怎麼了,淨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如果我做了什麼讓你不滿的事,你就說出來啊。」

    只見他滿臉疑惑,絲毫沒有心虛的樣子,傅傳嗣和芸娘對視一眼,心裡有些疑慮,事情真的像知棋說的那樣嗎?

    「你做的那些事,說出來我都覺得噁心自己的嘴,那種女人,那種女人……」知棋揪著自己的衣領,看向他的眼裡充滿了控訴。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都是你和那個賤女人逼我的。」知棋吼得聲嘶力竭,雙目赤紅,甩開朱秉升的手,恨不得離他遠遠地。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什么女人,你怎麼越說我越糊塗了。」朱秉升被知棋一推,沒有防備的摔倒在地上,摸著摔成八瓣的屁股,艱難的爬了起來,他的那條瘸腿使不上勁,爬的有些艱難。

    「岳父,娘子在說些什麼,我到底做了什麼啊?」他看從知棋嘴裡套不出話來,轉頭問向一旁的傅二牛。

    「秉升啊,這些年我們傅家也算對得起你了,你,你怎麼,怎麼可以和大丫做出這種事,你對得起知棋這丫頭嗎。」

    傅二牛痛心疾首地看著朱秉升,他還以為自己找了個好女婿吶,兔子不吃窩邊糙,這個混球居然連大姨姐都不放過,兩個人,簡直,簡直就是亂人倫嘛。

    「我和大姐?」

    朱秉升指著自己的鼻子,驚訝地說道,可是隨即又沉默了。

    這讓原本還心存疑慮的傅家人看他這副模樣,心都揪在了一起,如果朱秉升真的和知琴有了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那----

    「你誤會了。」朱秉升搖了搖頭,「你知道我一直在意當初大姐毀親的那件事,這些年,我心裡一直放不下那件事,覺得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屈辱。」

    「這次你把她帶回府里,那個女人三番兩次的勾引我,我承認這讓我覺得自己的大仇得報,看著她恬不知恥的模樣,讓我十分快意,她越低賤,我的心情就越愉悅。」

    知棋這時候才知道原來這些年自己枕邊的人一直埋著這樣的一個心結。

    「因為那場意外,我從一個前途遠大的讀書人變成了一個瘸子,還被那個女人這樣耍了一通,我怎麼可能真的放得下。」

    「所以你就和她做了那種羞恥的事情嗎。」知棋失控地打斷了朱秉升的話,「就因為你想報復她,所以你就搞大她的肚子,和自己的大姨姐做出這種下賤的事!」

    「你在說什麼?」

    朱秉升一愣,隨即憤怒地回答道:「我朱秉升再不濟,也是學過禮義廉恥地,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苟且的事情,且不論她是有夫之婦,就憑她和你的關係我就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啊。」

    朱秉升覺得莫名其妙,平日裡他只是稍稍吊著那個女人的胃口,欣賞她低賤諂媚的模樣來抒發內心的鬱氣,可是再過分一點的行為他是真的沒有啊,他又不是多麼饑渴的男人,連那種女人都下得了手。

    「你胡說。」知棋直起身,手指直指朱秉升的鼻子,「我都看見了。」

    衣衫凌亂,幾縷鬢髮散落在臉頰兩側,悲戚憤懣:「一個月半前的那個晚上,你和那個女人在書房裡做那種苟且的事情,難道你還要抵賴嗎?」

    她一想到那天晚上,自己端著親自熬得參湯去書房裡找他,卻在書房外聽到屋裡傳來的yín言浪語,那個女人放肆的□□聲,她到現在都忘不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枕邊的丈夫和自己的姐姐做了這種事,她就覺得噁心反胃。以前覺得甜蜜的點點滴滴都讓她想吐。

    「知棋說的可是真的。」傅傳嗣皺著眉,這種事情傳出去,那就是天大的醜聞,珠珠還沒出閣,不能讓那幾個人帶累了名聲。

    「怎麼可能!」朱秉升一聽完知棋噠話,立馬就否決道。

    「這段日子,我一直忙著盤算店裡面的帳本,你說的那段日子,我基本都在鋪子裡過夜,身邊的那幾個小廝都可以給我作證。」

    「對了,你要是還不信,可以問問福掌柜,那些天我是不是在鋪子裡過得夜。」

    朱秉升覺得自己簡直冤枉啊,什麼都沒幹,還被潑了一盆污水,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他還怎麼做人啊。

    「什麼!」

    知棋愣住了,怎麼可能,她親耳聽到的?可是現在仔細一回想,當時她只聽到了一男一女的聲音,知琴的□□聲太大,把那個男聲蓋住,反倒聽得不是那麼清晰。

    「不會的,不可能啊。」知棋茫然地搖搖頭,那是朱家看管最嚴密的書房,除了她公公和她相公,誰敢在那裡做這種事,難道!

    知棋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朱秉升也想到了那一點,同樣睜大眼看著她。

    如果是真的,那就不是一般的醜聞了。

    *****

    「你們這是要把我們帶去哪裡。」

    傅大牛一家和徐氏等人被捂住嘴,塞進麻袋裡面,一群小混混扛著他們來到一座深山裡面,把他們從袋子裡放出來,在後面拿著鞭子催促他們往山裡頭走,誰要是動作慢一點就是一個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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