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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言以對。

    傅瞬又道：「那也不行，以後你不許給別人當伴娘，你自己還沒結婚呢當什麼伴娘！」

    「伴娘本來就是未婚的人當的！你不是參加過婚禮嗎？！」

    「不知道。我不管這些。」傅瞬強詞奪理道，「反正我不允許我的女朋友露成那樣出去。」

    「我沒有露！那裙子這麼好看！」宋笛氣得想打人，一把反撲，結果繼續被壓住。

    「啊！」宋笛不想說話，跟傅瞬講話准能氣死，「你就是不尊重我！」

    「……」傅瞬道，「我尊重啊！那你也不能，對吧……凡事有個度。至少裙子要到膝蓋吧？至少要有肩膀吧？你全露出來了。」

    「你就是個老古板。」

    「誰讓我親一下就大喊大叫？誰老古板？」

    「啊！」宋笛氣死了，「我拒絕交流，我不想活了。」

    「那我給你人工呼吸。」說著傅瞬就掰過她的臉，不由分說地吻下去。

    宋笛恨恨地咬他，從嘴唇咬到臉頰再咬到耳根，死活不給他好好親。

    傅瞬悶哼道：「你再這樣，我就真要動你了。」他直接把身子壓在她兩腿間，用力蹭了蹭她。

    「不要！」宋笛緊張地曲腿。

    正在兩人你來我往的膠著，便聽到敲門聲。

    「宋小姐在嗎？傅先生在哪裡你知道嗎？家裡太太來了。」

    「……」傅瞬和宋笛對視一眼，兩人都瞪著彼此。

    傅瞬道：「好的，你讓我媽等會兒。」

    「行。」

    宋笛打他：「你幹嘛說話啊！阿姨就知道你在我房裡了。」

    「這有什麼關係？我們本來就是情侶，阿姨天天看著呢！」傅瞬道，「你彆扭了，讓我冷靜一下，我這樣怎麼去見我媽？」

    他說這話，抬起身子。

    宋笛下意識地往下望，看到那一處----羞得閉眼睛，一臉絕望。

    終於等差不多了，傅瞬才颳了一下宋笛的鼻子：「我去換衣服下去見我媽，你收拾下。」

    「那我呢？」宋笛捏著他的手腕問。

    「你想去見嗎？」傅瞬問。

    「你媽媽到家裡，我在家都不去的話，豈不是很沒有禮貌？」宋笛反問他。

    「行那就去。」好懂事的小白兔，傅瞬趕緊親親揉揉，「換個長一點的裙子。」

    「知道了！不要露肩！不要露膝蓋！」宋笛推他起來，拉過被子道，「你快出去，我再換衣服。」

    傅瞬自然不想錯過，但成女士就在樓下，他還是趕緊的。

    等他回房間換了件家裡穿的T恤出來時，宋笛已經穿了一件咖啡色的波點長裙，完美符合他的要求。

    「真乖。」

    「我是不跟你計較，下次不許管我穿什麼。」宋笛白他一眼，走在前頭，問，「我頭髮這樣紮起來合適嗎？」

    「都好。」傅瞬不知道有什麼具體區別，反正衣服順眼就行了。

    「笨死了。」

    下了樓，傅瞬在樓梯口便爽朗地道：「媽，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成女士頭也沒回，端著茶杯，八風不動。

    她這次是一個人進來的，助理在外面車裡等著。

    宋笛掙脫傅瞬的手，主動走過去道：「阿姨好。」

    「好。」成女士笑笑，「怎麼臉紅紅的？」

    「……」

    傅瞬看一眼宋笛，心道，成女士這眼神，太好了吧？

    宋笛點點頭乖巧道：「中午參加婚宴，喝了一點點酒，還沒下。」

    「坐吧，站著幹什麼。」成女士道，銳利的眼風掃向傅瞬。

    傅瞬拉著宋笛一起坐下。

    成女士把沙發邊的一個盒子拿起來推到茶几上：「六月三號不是阿瞬二哥兩個寶貝兒子生日。」

    「嗯。」宋笛點頭。

    「阿瞬跟你說過了？那你有時間來參加嗎？」

    「有的。」

    傅瞬道：「怎麼了？您還親自來邀請，也不對啊，您什麼時候這麼空？」

    成女士對他冷冷道：「我們女人說話，你插什麼嘴？」

    「……」成女士太不給面子，傅瞬只能攤手，「OK，你們繼續。」

    成女士繼續對宋笛道：「我們家這老三沒什麼規矩，從小野在外面的，小笛你多包涵。」

    宋笛不太好接這個話，趕緊道：「不是的，他很照顧我的。」

    「他比你年長，照顧你是應該的。」

    這話宋笛沒接。

    傅瞬聽了只能聳肩。

    「盒子裡是一套小禮裙，昨天在家裡收拾東西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

    成女士看傅瞬好像有話說，便掃他一眼，又慢條斯理地道，「大概三十年多前我在法國買的，最小號，我只穿過一次。我沒有女兒，後輩的女孩子裡，就阿瞬兩個嫂子還有一些表姐妹，但年紀都大了，穿不出這個款式的摩登感。他侄女輩的又太小，基本都還沒有成年。你看看喜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