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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5:46:37 作者: 公子柔
    少來。

    賀臨淵笑眯眯道:「人變得不錯之後呢?」

    時也:「就人家原本也不錯啊, 有錢有勢。」

    賀臨淵點頭:「確實。」

    時也:「……」

    時也癟嘴,抽回了手。

    賀臨淵真的不行。

    哪方面都不行。

    完全都不在乎他嘛。

    賀臨淵無奈勾唇,伸手揉了揉時也的發頂,「笨狗。」

    時也拍走賀臨淵的手,「莫挨老子。」

    賀臨淵明知故問,「怎麼了?」

    時也不說話。

    賀臨淵握住了時也的手,「小狗, 如果我要因為宋年遷不高興, 我這是對你沒信心呢, 還是對我沒信心?」

    賀臨淵挑眉,「就他,不夠格。」

    賀臨淵依舊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像只倨傲而自負的貓。

    時也眨了眨眼,心跳有些快。

    「你的男朋友和未來也是我。」賀臨淵垂眸道,「不要不開心。」

    他知道時也自從來了葬禮後心情就一直不怎麼好,但這東西只能自己消化。

    時也頓了頓,隨後勾唇笑道:「好。」

    是難得溫柔的賀臨淵。

    時也總有一種他們也許還沒有在一起,也許還是宿敵的錯覺,因為相處和以前區別也沒有太大。

    但是總有某些時刻,賀臨淵會讓他深刻地認知到他們……是伴侶。

    兩人上了飛行器,時也咬了咬牙道:「那個……」

    要怎麼開口。

    時也小心翼翼問道:「你看過一老師的本子嗎?」

    賀臨淵面不紅心不跳,音淡如石:「略有耳聞。」

    時也扭扭捏捏,「最新的你看了嗎?」

    時也x賀臨淵的酸甜傾城愛戀!

    賀臨淵:「……」

    賀臨淵:「沒有,關於什麼?」

    時也:「……」

    啊這,他該怎麼說。

    時也翻白眼,「算了。」

    反正雨你無瓜!

    你個不舉!

    接著幾日,宋老爺下葬,據說宋年遷和他哥哥正在爭奪商會會長的位子,兩邊人明爭暗鬥,商會近日將會不太平。

    人人都說宋年遷長大了,銳變了,他原本就是個小天才,天賦驚人,這也是為什麼無論他多放蕩紈絝宋老爺都想拉他一把。

    如今他用心起來了,還真的能和他常年經商的兄長一較高下。

    而商會與宋老爺親近的明眼人都知道他心底更偏愛幼子宋年遷多一點,即便他更常將長子帶在身邊。

    因此這會兒兩邊勝負還真不好說。

    商會亂七八糟的,但帝國三方勢力之間倒是相安無事,也沒出什麼事了。

    之前RS推出時是用來應急的,那時候軍部前線人員已經不少人失控了,大家沒辦法思考太多,只能讓RS臨時上陣。沒想到緊接著這個「感染」情況越來越嚴重,RS接著就馬上進入了量產的狀態,否則民眾要是集體失控,那帝國還真的在下一個深淵季節來臨前先完了。

    如今被圓桌叫停後,倒是能給沈辭和團隊足夠的時間慢慢改良與驗證,向大家更好地證明RS的功效。

    沈辭想知道為什麼有些Alpha用了無效,差異在哪裡呢?

    而RS被停產後,現有的貨物也被圓桌定義為不成文的「違禁品」,會被沒收,民眾沈辭沒辦法了,但被感染的前線人員,沈辭為了能讓他們名正言順地繼續使用RS,只能劍走偏鋒,把他們納入RS實驗中一邊服用一邊進行改良實驗。

    一切回歸與平靜,時也繼續訓練與上課。

    時也將從沈辭那邊順來的藥給了學醫的朋友,但因為事涉敏感,那位朋友需得非常謹慎,化驗也需要時間。

    而那位神秘顧客的點單,時也畫了卻沒發出去。

    時也將錢退給了那位先生,自己將畫悄悄藏了起來。

    像是藏住了什麼秘密。

    「你真的不畫啊?」成枝一整個愣住,「是什麼讓你放棄了對金錢的欲///望!難道真的是愛情?!天啊,你居然為了愛情放棄原則!」

    不愧是頂級Alpha賀臨淵!

    時也窩在床鋪里看書,聽了成枝的話紅著臉道:「滾!」

    成枝湊到了時也身邊,笑盈盈道:「哎喲喲,害羞了有什麼不能承認的。」

    時也轉移話題,「那你呢?表白成功了沒?」

    成枝一頓,隨後笑道:「香水送出去了,我們……在一起了。」

    時也也是一愣,隨後道:「啊……」

    感覺還有些微妙,當初誰能想到他和賀臨淵,成枝和鍾明望會在一起呢。

    還一起搶購了月光香水。

    時也好奇道:「他怎麼說的啊?」

    成枝有些靦腆,也拉住了時也的被單把自己蓋住道:「他說他人不聰明,很遲鈍,也不知道怎麼說和表達自己的想法,但他就是喜歡和我在一起,說和我在一起很開心,還說我很可愛,他被我吸引了。」

    時也一頓。

    真好啊。

    時也又問,「那你為什麼喜歡他啊?還真因為大?」

    成枝笑道:「你也知道嘛,我是,小時候父母忽然就消失了,去到孤兒院後我認識了一個小男孩,那個人就是鍾明望,只是他忘了。

    那時候在孤兒院他和我說,他的父母也是莫名其妙就憑空消失。這不是什麼安慰的話,但那時候至少讓我覺得我不是一個人,有人理解我的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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