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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5:26:05 作者: 花不老
而叫了付晚晚「太太」的陸長安,心情卻是大好,比起「晚晚」,他更喜歡叫她「太太」。
太太,他陸長安的太太,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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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別墅,阿姨早就候在門口。
付晚晚看到阿姨,笑得燦若夏花,不住地向阿姨跑眼神,示意她看陸長安的臉。
阿姨心領神會,向陸長安望去,果然見平時風度翩翩的陸先生,臉上赫然有一枚唇印,顏色鮮紅,十分觸目。
心下想笑----那確實和陸長安不搭調,卻又不敢----她和付晚晚相處很好,但和陸先生卻沒什麼深厚的友誼,只是礙著他是這個家的男主人,且掌有任免大權,這才不得不屈從。
陸長安一進門便看付晚晚和阿姨在哪眉來眼去,心裡好笑,也不戳破,直接去大客廳的沙發上坐了,阿姨跟上去問晚飯吃什麼。
付晚晚被留在了玄關,心裡好生不自在,哼,連阿姨都被你收編了,她不和我一起開玩笑,卻問你晚上吃什麼!
她自顧自地上樓,不在看陸長安和阿姨一眼。
阿姨做慣了保姆,生性軟弱,如同牆頭草一般,如今被陸長安重金利誘,深覺對不起付晚晚,望著付晚晚上樓的背影,嘆了口氣。
陸長安爽朗一笑:「阿姨不必嘆氣,我保證,五分鐘以後,她就會下來,阿姨賭不賭?」
阿姨對陸長安,是有些怕的。----那夜付晚晚醉酒,陸長安的樣子要吃人。
阿姨唯唯諾諾地說:「賭、賭什麼?」
陸長安想了想,也沒什麼和阿姨賭的,便說:「就晚飯吧,你說晚晚會不會下來?」
阿姨看著付晚晚上去的樓梯想,付晚晚平日裡總是躲著陸長安,今天一進門便上樓,而且她又慣常在白天睡覺,想來不到晚飯不能下樓。
便搖搖頭說:「我猜不會下來。」
「好,我賭會。五分鐘之內,晚晚要是不下樓,晚飯我做,阿姨你歇著。」
阿姨聽了,心裡有點驚訝,這個家的另一個主人陸長安,好像和她想像中很不一樣。他竟然有點和外貌不符的平易近人。
阿姨想,他和付晚晚,有的地方倒真是有點相像。
陸長安開著電視,正是暑假,電視上播放著大女主武俠劇,男一號正是林天樺。
陸長安看他說著悲傷的台詞,生生看笑了。
他正笑著,「啪啪啪」的腳步聲從樓上到樓下,由遠及近,陸長安一轉頭,付晚晚已經跑了下來,到沙發旁邊,喊道:「陸長安你竟然往我臥室放花!?」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氣得兩腮都鼓起來了,她說:「你不知道我養花從來養不活嗎?」
陸長安,顯示氣定神閒地對保姆說道:「阿姨啊,我賭贏了,晚飯還是得你做!」
阿姨答應著出去了。
付晚晚看他們兩個,想,怎麼剛剛一會兒,竟然打起了賭?他們關係竟然這麼親密了?
那可是跟了我三年的保姆啊,陸長安你怎麼這麼能挖牆腳,說挖就挖!
陸長安向付晚晚招了招手,付晚晚忍著怒氣過去了。
陸長安又指了指自己的大腿,付晚晚反正也累了,直接往他月退上一坐,剛一坐下,便聽到陸長安說:「仙人掌,養不死的。」
仙人掌……付晚晚在心中嚼著這三個字,更恨了,感覺自己受到了歧視,我竟然只能養仙人掌?
一瞬間,她都已經被氣忘了向陸長安興師問罪這件事。
陸長安在她坐上來之後便環住了她,此時帶著笑意低聲說道:「好啦太太,你看我的臉,有沒有消消氣?」
他側過頭,把左頰給付晚晚看----正是被付晚晚蓋了紅唇章的那邊。
付晚晚看著自己的傑作,也不氣了,笑道:「你都知道啦,阿姨告訴你的?----哼,你就知道收買人心。」
「這你可冤枉我,也冤枉阿姨了。你親完我我就知道,還用阿姨告訴?你倒是說說,我怎麼收買人心了?」
陸長安把付晚晚抱得更緊了些。
付晚晚本來很討厭被這麼抱著,但今天忙著和陸長安打嘴仗,也就不在乎這點小事了,她說:「好啊陸長安,你戲弄我!」
付晚晚想,他早知道被我捉弄了,卻不說,一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害我白白高興了這一路。我和阿姨的小動作一定也被他看到了,他不知道在心裡怎麼笑話我呢。
越想越氣,付□□脆抬手,趁著方便,在陸長安月夜下抓了兩下。
陸長安當場笑倒,付晚晚趁勝追擊,把他壓在沙發上使勁兒抓,陸長安又癢又想笑,還要控制自己的胳膊,不要傷到付晚晚,真是手舞足蹈。
陸家的沙發極寬大,足可容下兩個人玩耍。付晚晚卻嫌棄沙發已經不能顯出她的威武,身子一側,栽了下去。
陸長安眼見付晚晚倒下去,也忙一滾而下,以自己肉身作為墊子,防止付晚晚摔到。
兩人在邊的地下玩得不亦樂乎,保姆來問晚上吃什麼----剛剛只顧著和陸長安打賭,倒忘了正事了。
誰知一進客廳便看到陸長安和付晚晚糾纏在一起,兩個人在地上來回亂滾,付晚晚簡直坐到了陸長安、身上,他們都氣喘吁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