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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5:26:05 作者: 花不老
陸長安想的卻是:「和我愛的女人第一次,竟然連張床都沒有……是不是太委屈她了……」
風馬牛不相及。
陸長安輕輕地將付晚晚抵在洗手台上,一件一件月兌她的衣服,付晚晚倒也按下心中焦急,配合著他的動作。
待到最後一件衣物落到地上,陸長安又深深地吻上了付晚晚的唇。
付晚晚一邊被陸長安親著,一邊想:到底要多久前戲啊,直接點不好嗎?
眼看陸長安竟然還想和自己再來一場親吻,付晚晚及時出手,推開了陸長安,並且非常鄭重地、有點嫌棄地告訴他:「你粗暴點!」
陸長安,被這句話鎮住了,他曾經多少次想「粗暴」地對待付晚晚?他自己都數不清了。可每次動手之前,又因心疼憐惜她而住手。
就算在夢裡,夢到和付□□那事,他都是極盡溫柔之能事,力圖讓付晚晚享受到。
如今付晚晚卻帶點埋怨似的對他說「你粗暴點!」。
原來他竟然喜歡野蠻點的方式嗎?
欲.望占據了理智,陸長安被付晚晚這句話激得化身野獸,當真再無半分溫柔。
他對她的吻,近乎撕咬,大手有力,幾下就在付晚晚身上留下痕跡。
陸長安甚至在進.入之前,一口咬住了付晚晚的脖子,正像猛獸叼著幼崽那般。
付晚晚像一根斷了線的風箏,陸長安則是吹風箏的風,他操控著方向,直要把付晚晚吹得身體都散了架。
第三次之後,付晚晚的身體如同水洗一般,全是濕漉漉的汗珠,臉上眼角還有餘淚未乾。
她嗚嗚地說:「陸長安,可不可以不要了?」
陸長安像是一頭吃飽喝足的老餮,連聲音都透著滿足,撫摸著她汗濕的頭髮,說道:「不要了?」
「嗯。」付晚晚極力示弱,聲音都像是帶著哭腔。
若是以往,陸長安早就心疼得乖乖聽話。
可今天,他竟然被嫌棄不夠粗暴!是可忍孰不可忍,陸長安想,既然你想我粗暴,那我就粗暴到底!他貼著付晚晚的耳朵說:「可我還想要。」
付晚晚一聽「要」字,便腳底打滑,身體打晃,卻還是穩穩地被陸長安抱在懷裡。
第四次開始的時候,付晚晚心裡只想一件事:以後絕不質疑陸長安的「能力」了。
.
付晚晚是在自家大床上醒過來的,醒過來的時候頭腦生疼,身體更疼,像是被大象踩過一般。
她一翻身,卻感覺身旁有人,連忙坐起,一看,正是陸長安!
他笑意盈盈地望著自己,還說:「你醒啦?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那段回憶登時出現在付晚晚腦子裡,她是如何去找陸長安,讓他「正面上我」的;又是如何激怒陸長安,讓他「粗暴」一些;還有,陸長安真正粗暴之後,自己又是如何求饒的……
不想倒還好,一想到這些,付晚晚張著嘴巴,面無血色,她簡直不知道,陸長安怎麼還有臉出現在自己面前,而且還是自己的床上?
他根本就是個流氓!就是個禽獸!
「餓了吧?放心,蔣牧之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給他們修工幾天,反正也是花我的錢。」
付晚晚張著嘴巴,陸長安竟然如此反客為主?
不對,這本來就是陸長安的家!
可他明明讓給我住了呀!
付晚晚的腦子很亂,都已經忘記指責陸長安上了自己的床這件事了----她打小就是一個人睡,也習慣了一個人睡,並且非常討厭有外人睡在自己旁邊。
她只是干張著嘴,眨著眼。陸長安卻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輕聲道:「阿姨熬了粥,你是現在吃,還是一會兒吃?」
「你怎麼在這?」付晚晚終於問出了醒來之後的第一句話。
陸長安大手一伸:「這是我家,我怎麼不能在這?----對了,我把行禮都搬回來了,已經收拾好了,不用你擔心。」
什麼行禮都搬回來了?什麼不用我擔心?我同意了嗎?
付晚晚慌忙向四周看,只見床頭上方,赫然又土又大地擺放了一張結婚照----那是他們三年前拍攝的。
由於那時付晚晚的父親剛剛過世,並沒有大操大辦,只是去民政局領了證。
但結婚照還是在陸長安的要求下拍了,那時付晚晚想做戲嘛,就要做全套,省得陸長安的哥哥生疑。
誰能想到現在竟然出現在了自己臥室牆上?
付晚晚再看,這臥室像是她的,又不像是她的。----床頭柜上有她最常用的喝水杯子,旁邊卻放了她從不會抽的雪茄。
種種跡象表明,付晚晚的生活空間已經被入侵!
付晚晚想尖叫,想咬陸長安----她忽然明白陸長安為什麼那麼愛咬她了!
剛伸出脖子,卻發覺→邊脖子疼的要命,她用手去捂,陸長安趕忙摟住她:「別動,那天……太激烈了,你脖子這有點紫。」
他伸手,指了指付晚晚修長脖子的右側,付晚晚差點昏死過去,她咬牙切齒地說:「還不是你咬的!」
「好啦,太太,為夫第一次當新郎,有點不知輕重,下回保證,嗯,保證輕點咬。」陸長安帶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