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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5:26:05 作者: 花不老
但陸長安不放過她。他不但一隻手撈住付晚晚的後背,另一隻手還狠狠地按住她的後腦,讓她完全沒有逃避的空間。
付晚晚只能承受,這個粗暴的、帶有懲.戒性質的吻。
她的腦袋迷迷糊糊地想,我看過那麼多愛情動作片,竟然吻技還不如陸長安好,不知道他有過多少女人,在她們身上練成了這項技術。
這麼想著,之前的沉迷和興奮一掃而空,竟然隱隱有點生氣。
生氣,對付晚晚來說,實在是件稀奇的事,她只有在見到付旋的時候才會生氣----父親被付旋氣死,這是付晚晚打不開的心結。
至於其他事,她一向看得很開,心大的很。
這感覺讓付晚晚不舒服,她用手推了推陸長安,本來沒報什麼希望,可陸長安竟然順著付晚晚的力道,放開了她的唇,和她臉貼臉地喘息著。
他應該也累了,付晚晚想。
可還沒等她喘上兩口氣,陸長安的吻又至。這回陸長安沒有很粗暴,他先蜻蜓點水似的貼了貼付晚晚的唇----付晚晚是典型的薄唇,據說長這樣嘴唇的人,無論男女,多半無情。
陸長安這一吻很是纏綿,慢慢地和付晚晚輕吻,在一點一點和她唇齒相交、唇齒相依,付晚晚在這一吻中,竟也有主動出擊的可能,回敬了陸長安一個攻城略地,陸長安也全都由著她。
這一吻終了,付晚晚有些站不住了,幾乎整個身體的都要靠陸長安抱著他的手臂支撐,她軟軟地伏在陸長安寬闊的胸膛上,輕聲說:「接吻竟然是這種感覺。」
陸長安看著懷裡柔弱無骨的付晚晚,伸出右手拇指摸了摸她的嘴唇,怕破壞氣氛似的,也輕輕地說:「疼嗎?」
他第一吻的時候完全沒照顧到付晚晚的感受,全憑怒火和心意操控者自己。吻的時候,都好像感覺到了一絲血腥味,也許是把她的嘴唇咬破了。
付晚晚沒回話,只是伏在陸長安懷裡輕輕喘息。
她的喘息如同最誘人的春.藥,可陸長安不想破壞這麼難得的時光,只是隱忍不發。他看著付晚晚有些凌亂的頭髮,和額頭上逼出的汗珠。
付晚晚卻忽然推開陸長安,身體後退倚到冰冷的大理石洗手台,雙臂支撐在洗手台上,歪著頭,看陸長安,說道:「做不做?」
她的力氣好像在接吻中都溜走了似的,現在她一點力氣都無,全靠雙臂作為支撐,但說起挑訓的話來,還是一點都不畏懼,很有幾分挑釁的意味。
陸長安的眼神陰暗不明,他壓著聲音說:「回家。」
一邊上去要抱著付晚晚,卻被付晚晚伸出腿,用腳抵住。
付晚晚抬起右腿,剛剛好踢到陸長安左邊小腿。她像畫水墨畫似的,在陸長安的小腿上撩撥著,隔著一層西裝褲子,若即若離地,時而碰到他的小腿,時而又碰不到。
陸長安要被付晚晚逼瘋了。
他把和付晚晚做.愛看成一件大事對待,最好在家裡----那是陸長安為結婚購置的新婚別墅,誰成想結婚後被付晚晚獨占。
或者,最起碼,也要有個床。
在衛生間算怎麼回事?
但付晚晚卻是完全不顧及這些,她只想讓陸長安快點上了她,而且一定要正面,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黃桃和林天樺做不出來她要的感覺?
「不回。」付晚晚堅定地說。
她胸有成竹。
她不是對自己有自信,而是在她的認知里,不相信陸長那會拒絕一個投懷送抱的女人。
不趁人之危是陸長安的驕傲,可若有人非要他趁呢?這位「君子」估計會半推半就、卻之不恭。
美色當前,能把持住的男人有幾個?
付晚晚看著陸長安說:「要做,就在這裡;不做,我找別人去。」
陸長安最聽不得付晚晚說找「別人」,當下一怒,不顧付晚晚右腿的阻擋,向前一步,將付晚晚整個人都壓迫到自己的陰影之下:「想都別想。」
「那就上了我!」付晚晚仰著脖子說道。
付晚晚的脖子細長,陸長安好像一隻手都能掐斷似的,他控制住自己的手,不去掐付晚晚,而是回到自己胸前解領帶。
付晚晚看到他解領帶,心落了地,她就是要激怒陸長安,就是要他粗暴地對待自己。
她生怕陸長安反悔似的,剛剛得了空間,便伸手去解陸長安的皮帶。
陸長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付晚晚不好意思地笑笑,自己也覺得有點太「性急」了,忙收回手。
她的臉早就已經布滿紅霞,此時羞澀地笑,看在陸長安眼裡,簡直是一道惑人的風情。
他扯了領帶,拉過付晚晚的手,放到自己的皮帶上,啞著嗓子說道:「不是要解嗎?怎麼收回去了?」
付晚晚覺得,事情已經發展到這般地步,而且是她自己求來的,害羞也無用。便一不做,二不休,乾脆雙手都伸出,大大方方地解開了陸長安腰上繫著的皮帶。
「啪嗒」一聲,像是一個信號,付晚晚不由自主地看了陸長安一眼,陸長安也在看她。
兩人的眼神中都有千言萬語,只是付晚晚想的是:「你能不能快點?全劇組都停工一下午等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