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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5:05:54 作者: 摺紙螞蟻
    有多久沒見?半個月?幾個月?幾年?反正顏夕沐覺得很久沒有看見他,他依然像古希臘的神祇一樣,被萬人敬仰,身後跟了一個「加qiáng連」的人馬,她根本不能靠近半分。雖然他看起來依舊qiáng勢,顏夕沐卻明顯感覺出了他的力不從心。

    他壓根沒想搭理她,這些她早就想到了,便自覺地開著車跟在後面。他先去了馬場,約了電商談了一下午,據說他有興趣涉及電子商務,看來並不完全是傳言。接著就遲到了和銀行的飯局,又中途提前離開,到了一家四合院的私人會所送了一份生日禮物。出來的時候,身上有酒氣。顏夕沐把他堵在四 合院門口,遞給他一瓶熱騰騰的牛奶,他依然視而不見繞開。

    顏夕沐擰開蓋子,猛喝一口,卻被燙到了舌頭。

    一整個下午都沒閒著,他到底又多忙?有必要都趕在一起嗎?

    「喬先生,今天的行程已經結束了。」

    「回家。「

    「是。」

    喬駱勛鬆了松衣領,降下車窗chuī風。送了份禮物進去,遲到了這麼久,又著急火燎的要走,一群人嚷嚷著不樂意,非要灌他酒。他也沒推辭,多喝了兩杯,那些渾濁的液體,誰知道裡面摻了幾種酒?一出門看見她,明亮的雙眸像是黑夜裡閃閃發亮的星星。

    車停在別墅外,陳特助給他開了車門。

    「明天我休息,這些天你也辛苦了,回去吧。」

    「是。」

    陳特助頷首,卻沒頭沒腦的忽然說了句對不起。見喬駱勛沒說話,他便繼續說:「對不起喬先生,我應該早些查清楚,是我失責。」如果早些查清楚,顏夕沐並沒有真正離婚,早發現問題早解決,他們倆也許不會鬧成現在這般。

    喬駱勛回頭看了看空dàng幽暗的小路,她的車進不來,這會兒,她不知道正躲在哪顆灌木叢後,陳特助不走,她絕對不會出現。喬駱勛揮了揮手,陳特助瞭然的點頭,便不再停留。

    顏夕沐坐在灌木後,她明明已經跟到門口,卻不敢出去。這些天她只知道要見他,現在終於見到了,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他什麼都知道了,她沒有絲毫要辯解的,他早已經qiáng大到萬事皆難逃脫他的掌握,她的一舉一動遠在天邊,卻又像近在他眼前。

    ******

    晚上9點,夏初和梁韶雪出現在一家酒吧前。梁韶雪倒是無所謂,出入這些地方完全無壓力,倒是身邊的夏初……她忍不住的回頭看她。乖乖女的夏初,每天穿著軍裝,裹在白大褂下的白衣天使,神聖又偉大的軍嫂,卻在某年某月某天晚上,出現在夜店?

    「別用那麼奇怪的眼神看我,我也不是白長這麼大,這地方我不是第一次來。」

    梁韶雪覺得神奇了,挑眉道:「那我哥知道嗎?」

    「他當然……不知道!」夏初嘻哈笑了起來,拉著她的手走入雲霧繚繞的夜生活。

    可是沒有20分鐘,凳子都還沒暖熱乎,她們倆便被人從裡面揪了出來。梁牧澤提著梁韶雪的衣領,像是拎著一隻小jī一樣,毫不憐香惜的把她拎出來。

    梁韶雪雙手不停撲騰著,「放開我!」

    「帶壞夏初。」梁牧澤直接把惡人的帽子扣她頭上。夏初被禁錮在他懷裡動彈不得,剛想替小雪解釋,就被他駭人的眼神嚇了回去。

    「怎麼什麼事兒都是我?我冤死了!」

    「我說過,欺負夏初,就讓老七接你回家。」

    「我沒欺負夏初!」梁韶雪梗著脖子為自己辯解,這種屎盆子她堅決不能要。

    「誘拐也不行!」

    冤!比竇娥都冤!有了老婆就沒妹妹,這都什麼世道啊?怎麼就沒個人替她挺身而出呢!

    她心裡剛剛忿忿不平,忽然眼前就跳出一個人影擋在她和梁牧澤之間,把她護在身後。這人才不管面對的是不是那個讓敵人聞風喪膽的特種中校,只要有人欺負小雪,他就不答應!

    「興許還是你媳婦誘拐小雪呢!人也給你找著了,各回各家,小雪我帶走了。」張啟拉著小雪走了兩步又回來,指著梁牧澤的鼻子說:「別總是欺負小雪!今兒沒我,你哪有那麼快找到媳婦兒!」

    「哎,你不能帶走小雪……梁牧澤你怎麼不管?他把你妹妹……唔唔……」夏初焦急的嚷嚷,梁牧澤則捂住她的嘴把她拉上車。那是他妹妹沒錯,他也不會容忍有人欺負,可是有些事qíng,必須要說清楚。

    小雪從剛剛開始就傻了,站在他身後,雖然帶著一個絨線帽子,可她一眼就認出那是誰。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老七塞上了不明來歷的黑車,她扯著嗓子叫梁牧澤,卻是徒勞,她眼睜睜的看著梁牧澤的車屁股消失在夜幕中。嗚嗚嗚,怎麼可以這樣?梁牧澤簡直沒人xing,看著親妹妹被壞人帶走都不管不問,這樣的素質,怎麼能做人人愛戴的解放軍叔叔呢?

    老七把小雪扯進懷裡,將她掙扎的雙手緊箍在她身後。

    「放開我!」梁韶雪掙扎著,就是倔qiáng的不肯服軟,不要他抱。

    「為了你,差點斷了命根子,差點廢了腦子,電也走了,拳頭也挨了,小雪,我備受創傷,你就不心疼嗎?」任她掙扎,他也不撒手,終於找到他了,看這回誰還能衝出來攔截!

    心疼。他的腦袋怎麼樣了?帶著帽子是因為還沒好嗎?可是,她還是不願意原諒他,故意無所謂的說:「那是你活該。「嗯,我的確活該。」老七忽然鬆了她的手,無力的她伏在她身上,腦袋重重的壓在她的肩頭。

    「你怎麼了?」

    梁韶雪推了他半天,良久才嘶啞的開口道:「頭疼。」

    梁韶雪害怕了,撤掉他的帽子,後腦勺上刺眼的白色繃帶卻讓小雪越來越擔心,「七哥?」

    「好累,小雪。」他伏在她的頸窩裡低聲喃喃,「這些天我不能好好睡覺,如果沒有酒,沒有你我根本睡不著。小雪,陪陪我好不好,我不碰你。」

    他說話時呼出的灼熱氣體不停撲在她敏感的頸部,她已經渾身燥熱不已,蘇麻感順著頸脖在身體四處流竄。他看似無意的示弱,卻輕而易舉的挑起了她的□,梁韶雪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柔軟在他挺闊的胸膛下不停起伏。

    車停在酒店樓下。小雪跟著他下車,白皙的柔荑被他的大掌緊緊握著,絲毫沒有掙脫之力。電梯停在頂層,門開之後,老七湊近她的臉,手指輕撫著她的臉,略帶嘶啞的聲音里是濃濃的誘惑:「陪我。」

    梁韶雪輕咬著下唇,yīn影下的眼睛柔波流轉,「嗯。」

    收到她的應允,老七便一把撈起她的腰,在她驚呼聲中把她推高抱起,大步走出電梯。小雪心有餘悸的摟著他的脖子,雙腿無意識的環在他的腰間,她只是怕被他摔下去,自然的尋找一個安全的姿勢,卻完全撩動了他早已箭在弦上的yù|望。

    老七把她壓在自己和門板間,把她嬌艷是雙唇含在嘴裡,勁挺的舌久旱逢甘霖一樣急切都勾著她的小舌,吸允著她甜蜜,他日想夜想的味道。一手摸索著開門,像烙鐵一樣滾燙的大掌在她腰間游移,所過之處,qíngyù燃燒,小雪在他的觸摸下不停的抖著。

    門開的瞬間,不能自已的兩個人一起滾落在鬆軟的地毯上。老七一腳踹上房門,雙腿跪在她身側,把她壓在身下。shòuxing在多日的禁|yù之下被全部激發,大力撕扯著她身上的衣物,手掌揉搓著她胸前的柔軟。

    梁韶雪被他挑逗的已經忘了他所說的話。什麼我不碰你,都是他媽的放屁。

    當他的手指闖入她早已濕滑的禁地,梁韶雪終於不可自抑的叫了出來。這一聲嬌嗔,讓緊繃在他腦子裡的那根弦應聲而斷,手指的速度不停加快。

    一層又一層的快感直直湧向她,她已經完全不能思考,在他的身下,盡qíng釋放。

    「你是我的,是我的。」他霸道的宣示著主權,頭埋在她胸口,重重的吸允著她那早已傲然挺立的花頂。

    老七知道她要到了,扯□上最後的衣物,一個挺身沖了進去。早已經在崩潰邊緣的他被她緊緻的小□夾的舒服的大聲喘息。而她被忽然擠入的火熱,脹的幾乎尖叫,大腦瞬間一片空白,瘋狂的快|感把她最後一絲理智拍散。

    他闖的極深,小雪幾乎要被他的衝撞到散架,她拼命的抓著他的後背,哭嚷著求饒,顫抖的身子是嬌艷的粉色,酡紅的臉頰上,幾滴香汗點綴的美。

    「叫我,小雪。」他舔著她嬌小的耳垂,低聲在她耳邊低喃。

    小雪哭啞著聲音喊他七哥。

    老七在她再次高|cháo前忽然停了下來,威脅她道:「還跑不跑?」

    小雪拼命的哭,不停的搖頭,水蛇般的腰身扭動著,「七哥……我要……」

    「乖寶寶,說你再也不會離開七哥,你要什麼,七哥都給你。」老七吻住她濃密輕顫的睫毛。

    「不跑……再也不離開……七哥我好難過……」

    「真乖,」老七終於等到他最想聽的話,的眼睛淨是得逞的神色,舔著她如待哺小shòu一樣微張的嬌艷雙唇,「七哥餵你。」

    說完便迫不及待的的衝進去,直接頂到她最深的花心,加速的衝刺著。小雪哭叫的渾身抽搐,幾乎要暈過去一般,漫天淨是飛舞的煙花。

    23 V章

    顏夕沐忽然不知道如何面對他,不停的揪著頭髮,糾結中,眼前忽然多了一雙男式錚亮的定製皮鞋。順著鞋子往上看,筆直修長的雙腿,剪裁jīng致的鐵灰色西裝,黑色襯衣,就連上下滾動的連喉結,看起來都那麼xing感。

    「起來。」

    顏夕沐聞言,默默的起身,低著頭,不說話。

    喬駱勛撇開頭忍著不看她,聲音清冷:「說吧。」

    顏夕沐十隻手指絞在一起,不知道從何說起。良久,才聲音糯糯的低喃:「我不知道……當時我簽了字就去了柏林,我以為……」

    顏夕沐咬著下唇,下了決心似的gān脆走上前,拉住他的手,緊握著,「喬駱勛,我知道你生氣了,氣我寧願和別的男人結婚拿到一筆錢也不肯向你求助。可是,那時候你什麼都不說,我只能從你對我的好里猜你的想法,害怕猜不准,怕猜錯,想問你,又不敢。我怕你說我是自作多qíng,怕你對我只有同qíng,我只能先讓自己變得足夠好,好到有一絲希望和你並肩站在一起,哪怕那時候你不要我,我也有資本追你。可是前提就是,我們之間要是一個公平的環境,我不依傍你,不需要你,也可以變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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