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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5:06:45 作者: 脂艷齋
    生生世世迴環往復的,無止境無窮盡的痛苦。

    不可以了白薇薇,永遠都不可以離開我,永遠都不要讓我一個人睡。

    有了她之後,他最害怕的依然是孤獨。

    被她需要,就是一種幸福。

    白薇薇,給我幸福吧。

    --

    火車站。

    「特穆爾!」

    虎澈最後一次的衝著白雪深處的少女尖叫,眼眶裡含著眼淚。

    他是一個很單純的年輕男人,從來就不懂得後退和隱忍,很多東西他都沒有經歷過,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擁有過都還是會失去。

    他頭腦簡單的覺得這幫好朋友,男男女女的,會一直保持友情好下去。

    可是,先是梁少和薇薇的悲歡離合大起大落,再是特穆爾的黯然離去,他的心一時有些想不明白。

    他從來就沒有傷害過誰,但是現在卻傷害了一個純潔的少女,一下子,心事有些沉重。

    特穆爾,為什麼一定要走?

    我可以娶你的,真的可以……

    --

    虎澈黯然垂眸,掏出手機沉了聲音:「餵?阿彪,空嗎?我們去酒吧坐坐吧。」

    「好的,我也正想找你聊天。」

    虎澈嘆氣,有些沮喪:「要不把梁少、衣豐也約出來吧?」

    軍中四少,好久都沒有聚在一起了,經歷了戰火的考驗,彼此的兄弟情都還在,甚至更深,大家都要珍惜。

    藍彪回答:「恐怕是不行,梁少和薇薇在一起,估計兩人現在正熱乎呢,咳咳,這電話我不敢打,壞人好事的事情我藍彪從來不做,要打你打。至於衣豐,估計他沒空,他去翼風之窠了,那裡不能沒人看著。」

    衣豐在看到梁羽航擁著白薇薇出現的時候就離開了,他放心了,黯然退場。

    虎澈沒辦法,叫道:「阿彪,就你最好,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一叫你你就馬上出來,老子有很多話要請教。」

    藍彪額上冒出了三道黑線:「咳咳,阿澈,老子從不搞基!」

    「滾!」

    --

    「我、我、想、」

    白薇薇半眯著眼睛咬著下唇,她的聲音都風情萬種成這樣子了,男人還不懂?

    真是笨死人的男人了,這話要是全說出來,好難以啟齒的。

    她的唇色極好,像是在做唇彩廣告一樣的,再加上雲霧一樣的黑色大波浪兒,比電影明星還要漂亮百分,還是有些口乾舌燥,她耐不得了,實在是耐不得。

    舔了舔乾澀的唇:「羽航、我想、那個。」

    「哪個?說!」

    梁羽航已經隱忍了很久,黝黑黝黑的眸子等著那張意亂情迷的小臉。

    槍械全都準備好了,隨時準備放肆的攻城略地。

    他就和她緊緊的挨著,卻不進去,在緊窄的門口徘徊,他要勾起她內心靈魂最深處的愛戀:白薇薇,你需要我,你強烈的需要我!

    「快說!」

    在門外壞壞的撞了她一下,撞得她直哼哼。

    強力的電流滋滋滋的流竄全身,一陣陣的驚濤駭浪,山雨欲來……該死的怎麼還不來?

    白薇薇急切的盼望著。

    「愛、愛。」

    幾乎是吼的。

    白薇薇軟趴趴了都,男人全身上下都帶著磁性和魔力,他好壞,好壞好壞,明明知道她要什麼卻一定要逼她說,真是羞死人。

    說就說,反正她心裡是真這麼想的,難道不說就等於不想麼?

    「大聲說!」

    如玉的大手直接掐住了她的小脖子,一切男人全控,發狠的逼迫她,一定要她說話最原始的話來。

    「羽航,我要和你愛愛,我喜歡你,我愛你!」

    閉著眼睛嘶吼。

    身體不住的起伏顫抖,她全身都在男人熱辣辣的視野之下,他看著哪裡,她哪裡就灼熱無比。

    震撼了,全身都震撼了。

    在她最難耐最難受的時候,男人終於一下子靠近她並且負距離。

    別墅中。

    靈魂和身體一瞬間就完美了,所有的不安都找到了慰藉。

    極致的幸福和喜悅,兩個人都情不自禁的悶哼起來……

    兩個人誰都沒有動,就那麼緊緊地擁抱著,慢慢的品嘗愛與被愛的滋味,這一刻,他們渴望了太久了。

    白薇薇眼角瑩光點點,身子好像是在海面上漂浮一般不聽使喚了。

    是這種感覺,是這種回憶!

    他在她身體裡的感覺,太難忘太銷魂了,只有這樣,她才算是完完全全的擁有了他,她終於和他在一起了,近的不能再近。

    不住的顫抖,不住的震撼,緊緊的擁有著他,充分的徜徉在無邊的愛海里。

    唇上柔柔的吻著,緊緊的彼此擁有著。

    梁羽航靜靜的抱著她,給她足夠的時間去體會,他在顫抖,一直都在顫抖。

    一種很隱忍的顫抖。

    整個身子不動,心靈的顫抖。

    他也在感知她的每一寸溫度每一絲紋路每一點愛意。

    良久,彼此都已經粘噠噠的了……

    --

    北京某高檔會所。

    傍晚五點中的光景。

    相繼進入了兩名氣宇軒昂的年輕軍官,一黑一白,一個有些沮喪一個神情諱莫如深。

    一樣的年輕,一樣的英俊灑脫。

    叫了一瓶紅酒,虎澈給兩人都倒了滿杯。

    藍彪看著已經快滿溢了的酒杯,譏笑:「阿澈,你好歹也是見識過世面的人,應該知道這樣子品紅酒是會遭鄙視的。」

    虎澈不管三七二十一,仰頭就先來了一大口,斜楞著眼睛蔑視他:「滾犢子,自己兄弟怕什麼,有病啊一會兒倒一點一會兒倒一點,老子累了,一次倒滿得了。」

    操!

    這樣紅酒的掛壁還怎麼看得見?

    藍彪微微皺眉,很明顯,阿澈他心情不佳。

    輕輕啜飲了一口,疑惑道:「阿澈,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事了?」

    虎澈點頭:「老子毀了特穆爾的清白。」

    藍彪眸光猛然一收,然後輕笑:「特穆爾嗎?那丫頭還不滿18歲吧?阿澈,你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老牛吃嫩糙,真有你的。你總是說我是禽獸,我看你是禽獸不如,哈哈哈!」

    說實話,性不性的,藍彪早就過了那個在乎的年紀。

    是以,他不能夠體會虎澈這副苦逼的樣子。

    睡了就睡了,要是好女孩,就娶了她;要是風塵女子,給點錢就走人。

    虎澈你苦逼個啥?

    「滾!老子都鬱悶死了,你還笑我。」

    虎澈齜牙瞪眼。

    「什麼時候的事?」

    藍彪飛快的回憶,難道是昨晚他離開之後發生的?

    當時大家都喝了太多酒了,酒後容易亂……

    可憐虎澈守了快二十六年的貞操,竟然毀在一個小他快十歲的女孩手裡,極品,真是太極品了!

    「昨晚,在咱倆的宿舍里。」

    虎澈這個人,不懂得隱瞞,對最要好的兄弟,什麼都能說。

    他們兩個大男人一直好的要死,既然都是單身沒結婚,就一直住在一個套房裡,本來還有梁少的一個房間,不過梁少現在有媳婦兒了,怕是永遠都不會回來鳥他們臭男人了。

    「咳咳咳……阿澈,你不會是在我房間裡搞的吧?」藍彪舉杯,透過玻璃杯氤氳的紅色視線看著愁眉苦臉的虎澈。

    人家上床玩的開心,他上個床搞得像死了老婆似的。

    不就上了個床嗎?屁大個事,至於嗎?

    虎澈突然有些不自在,然後結結巴巴:「這正是我要和你說的,我喝多了,什麼都不知道了,特穆爾隨便推了個房間我倆就進去了……」

    嘎支支,藍彪牙齒咬得亂響。

    一想到他的床躺過別的男人,他就,全身不自在。

    「我醒來才發現,咳咳,是你的床,放心,我會給你買套新的床單,哈嘍凱蒂的。」

    虎澈安慰他。

    虎澈直抽抽。

    「阿澈,你太讓我驚駭了,你說毀了毀了的,我問你,昨晚,到底成功了沒有?」

    藍彪一向來鄙視守身如玉的虎澈,覺得他不是不舉就是心理變態,他很擔心虎澈到底能不能人事兒。

    虎澈那個傻子,真的懂嗎?

    虎澈臉一黑:「老子這麼猛,能不成功嗎?都***快疼死了,以後再也不幹了。」

    「噗!」

    藍彪笑噴,第一次是這樣的,還有些更悲催的男人乾脆因為不得其法搞殘搞斷了,虎澈能夠全身而退,算是有靈氣的。

    虎澈突然緊張的握著他的手,皺著眉頭:「阿彪,我算是服了你的,你弄了這麼多妞兒,從來就沒喊疼過。」

    「噗!」藍彪捂著肚子悶笑,「就說了你不行,你看看梁少,整天摟著薇薇,人家怎麼樣了?如膠似漆那個黏糊啊,幸福還來不及呢!哪有像你這麼不濟的,連上個床都不會,真是給我們四少丟臉!」

    虎澈驚:「真的嗎?老子昨晚一點記憶都沒有了,只知道生疼來著。」

    藍彪眯fèng著眼睛,偶爾藍色的眸光乍出,很炯利。

    想了想,很多疑惑:「按理說這兩天特穆爾對你也很關心,喝了酒她還把你回房間,照顧你,她應該是喜歡你的,怎麼一點機會都不給就走了?就算是兩人發生關係了,也該好好談談,看看以後怎麼好好的生活在一起才是,不應該做的這麼絕。」

    虎澈嘆氣:「我都求過她了,橫豎都說了,她還是走了,糙原上長大的女孩子,心都比較野,我們大都市的天空,她們不看在眼裡的。」

    藍彪不認同:「你不懂女人,你也不懂愛情,一個女人一旦愛上了一個男人,必然是死心塌地的要跟著他,就像是薇薇對梁少,風風雨雨轟轟烈烈之後,她還是選擇和梁少在一起。我始終感覺,你和特穆爾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虎澈攤手聳肩:「別人不了解我,你還不了解我嗎?我這個人從來就沒有秘密,要照你說的她喜歡我,就應該一直喜歡我,我從來就沒有變過。所以我肯定她是不喜歡我的,所以當我要了她的身子,她接受不了了。」

    藍彪搖頭:「不會,我的直覺不會錯,事情肯定不是這麼簡單,你是不是哪裡有女孩子的照片之類的讓她看見誤會了?」

    虎澈大笑,白了他一眼:「老子這輩子就從來沒有喜歡過誰,怎麼會留著人家的照片?沒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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