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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5:06:45 作者: 脂艷齋
    梁羽航皺眉,似乎很不理解:「老公對老婆,天經地義。」

    「我不是你老婆!」

    白薇薇心裡突然被刀割了一下,然後很快就被強大的正能量平復。

    衣豐花了大量的時間和力氣治好了她,她不能夠重犯舊疾。

    如果……退一萬步講,如果江郎山那一夜她相信梁羽航和景微瀾是清白的,那麼回到莫旗的第七天,她就又被打入了地獄裡!

    所以,絕對不會原諒他!

    「薇薇。」

    梁羽航正色,抽了手給她繫上了扣子,不再鬧了。

    他這次來是要和她交心的,他必須取得她的諒解,然後帶她心甘情願的離開,當然,就算是她心不甘情不願,他也依舊要強勢帶走她!

    他實在是想像不出來,今生今世,到底還有什麼能夠隔阻他們,他不信!

    所以,他必須擺出一個誠心誠意的態度來,他不能夠以強凌弱去壓迫她,那樣越壓他的薇薇就會越反抗,適得其反。

    將白薇薇抱在了床上,然後給她腰上加了靠枕,又扯過被子給她蓋上。

    昨晚一夜,她全力挽救他,她的所作所為他都看在眼裡,心底除了深深的震撼之外,就是疼惜!

    所以,在衣豐挾持了她的那一剎那,他就已經決定了要救她,明知道是假的也要救,他不能夠讓她感到一絲一毫的被冷落,不能夠讓她感到一分一厘的被忽略。

    他就是要寵她,讓她知道,他心裡有她!

    自己在床邊做好,大手緊握著小手,他深情很鄭重:「薇薇,我們舉行婚禮吧,我要你,我時時刻刻都想你,我要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老婆!」

    「婚禮?」

    白薇薇閉上了眼睛,冷笑。

    「是的,你喜歡什麼地方?婚禮在北京還是在你的老家莫旗?都行!」

    「大人!」

    白薇薇一擺手,阻止了梁羽航繼續說下去,緩緩的張開了眼睛,她笑了,笑得很諷刺:「大人,你和我舉行婚禮了,景微瀾怎麼辦?她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

    梁羽航咬著牙:「白薇薇,我們兩個人的事,能不能不要扯到別人,更不要再提景微瀾,我不想聽!」

    那一夜,他受夠了!

    「不提了?果然是男人,說忘就忘。」

    白薇薇把視線從他的臉上移開,然後開著帳篷頂上,記得《流星花園》里花澤類說過一句話:「只要倒立,眼淚就不會流下來。」

    她現在沒有辦法倒立,但是,只要把眼睛朝上看看,眼淚就不會流下來。

    梁羽航直皺眉,問題一到景微瀾身上就卡死了,每每都是這樣,白薇薇沒有錯,是他的錯,他該死!

    嘆了口氣,把白薇薇的小手放在了大掌里:「薇薇,你聽我說。」

    白薇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非常配合:「嗯,你有很長的時間來說,慢慢說,千萬別有什麼說不完說不全的。」

    這話聽上去很諷刺,梁羽航沒空去計較。

    「薇薇,關於江郎山那一夜,我確實是不方便說什麼,而你,最好也不要知道!我指天發誓,我沒有對不起你,我沒有碰景微瀾,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

    「那你為什麼要跟她走?」

    白薇薇真的很不理解,不過她現在並不是特別在乎這個問題了。

    「她受傷了!」

    梁羽航很真誠,星眸閃閃。

    「我也受傷了!為什麼你都看不見,你的眼裡只有她麼?那你還在我面前幹什麼?你去找她,找老婆到景家去找,來找我幹什麼?你們不都是名至實歸了麼?很好啊,去啊!」

    一提這些白薇薇真的很惱,只要有小景子在,梁羽航就必然會失控,她恨透了這個宿命結局,她不要再陷進去了。

    「實至名歸?」

    梁羽航眯起了眼睛:「薇薇,你是不是聽到了些什麼?我們之間是不是還有別的誤會?」

    「誤會?我到期望是誤會!」

    白薇薇冷笑。

    「這件事本來就是個誤會,白薇薇,我第一千一萬次的發誓,除了你我誰都沒碰過!誰都不能靠近我,誰都入不了我的眼!我的腦子裡心裏面想的念的全都是你,我認定的老婆也只有你一個人!你承認不承認也都是我梁羽航的妻子,這輩子都改不了了!」

    大手死死的扣住了白薇薇的手腕,卻被一把甩開。

    「大人,事情都過去了,三個月了吧?很久了,久得我都快忘記了,你今天舊事重提,有意義嗎?」

    「當然有意義,我要帶你走!」

    「不可能!」

    非常的堅決!

    「不可能?為什麼?你明明是愛我的,你捨不得我死!」

    大急,強忍怒火。

    「那又怎樣?」白薇薇突然笑了,然後兩隻小手捧著梁羽航的俊臉,非常遺憾的告訴他一個事實,「大人,你恐怕是誤會我了吧?我是北方女孩,我們北方女孩子都是古道熱腸的,而且,心善!我捨不得的東西很多,小時候用了好幾年的鉛筆頭我捨不得扔;要去南方上大學了我捨不得我的高中同學;還有,最重要的,我家裡曾經養過一條叫『阿賴』的小狗,我也捨不得它死!」

    「白薇薇,你!」

    梁羽航被氣得不輕,什麼?白薇薇把他和小狗相提並論?

    「我什麼我?大人你太不了解我白薇薇了,我白薇薇就是這樣一個女孩子,動不動就心軟,動不動就捨不得,就像您一樣,動不動就對小景不忍心!我也是哦,我捨不得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不湊巧了,您,也正好是其中之一。對您來說,可能覺得我對你挺好的,呵呵,真是的,其實我對誰都挺好的。我也捨不得虎澈哥哥,捨不得藍彪哥哥,捨不得衣豐!」

    她還要再說,男人一聽到衣豐的名字就火了,再也不客氣,撲了上來,一手擎著她的後腦勺,一手從衣襟里進去摸向了光滑的裸背,大手嫻熟的一按,就解開了她的貼身小文胸,然後大咧咧在她的月匈前游弋……

    她的身子輕顫,舌頭打結:「大人,您就只有這一種懲罰方法麼?會不會太老土了?」

    「老土?」

    梁羽航冷冷的笑了。

    他也不想這麼老土的,該死的她現在是一個孕婦,除了帝雲賓館那次她發酒瘋他才小心翼翼的強上了一次,他哪裡敢動她?

    就連昨夜,他也不過就是進入了,卻不敢有絲毫的動作,咳咳。

    做個男人,容易嗎?做孕婦的老公,容易嗎?

    「我已經夠隱忍的了,白薇薇,你不要逼我,嫌我老土是嗎?好,那我們來一次別開生面的!」

    他瘋狂的吻著她的紅唇,不斷的用靈舌跟她玩捉貓貓的遊戲,推來打去了半天,長舌直直的探向了她的咽喉,深度索吻。

    嗷嗷,白薇薇快死了!

    「怎麼樣?」

    梁羽航很滿意的看著白薇薇殺豬似的表情,然後佯裝無害的給她擦了擦唇上的露水。

    「梁羽航,我恨你!」

    回過氣兒來的第一句,白薇薇張口就罵。

    梁羽航薄笑,他還是喜歡她大大咧咧小瘋子一樣的時候,只要她心裡沒事,野點就野點吧。

    「你愛我!」

    大手抓著她的兩隻小手,反剪在她背後,這個姿勢,咳咳,月匈就更挺拔了,在微敞的衣襟里呼之欲出的,梁羽航眼角餘光一瞄,腦子裡迅速的充血!

    該死的孕婦!

    他還要忍多久?

    恨恨的,他低頭吻了上去。

    白薇薇身子一動不敢動,有沒有搞錯,堂堂一個陸軍少將,竟然玩這種嬰兒的遊戲,她還是個小姑娘好不好?這樣她以後該怎麼去餵孩子?

    還是那句話,對付強勢的男人,千萬不要跟他硬碰硬,你永遠也是「硬」不過他的。

    所以,她聰明的選擇了打一場心理戰。

    身子扭動了一下,她和梁羽航同時都抽氣哼哼了一下。

    在情谷欠方面,女人永遠是要冷靜一些,男人總是更投入,更會迷失。

    白薇薇舔了舔乾澀的唇:「大人,住手!噢,不是,是住嘴!聽我說!」

    --

    梁羽航埋著頭,臉貼著她的心房,淡淡的「嗯」了一聲,表示首肯:「快說,大人我忙!」

    白薇薇強力的把他揪了起來,迫使他的目光從自己的月匈前落在了自己的臉上,她要刺激他一下,打落他的情谷欠!

    小手輕輕的描畫著他的丹唇,這裡稜角分明,薄薄的。以前,她不信,薄唇的人最是無情,現在,江郎山那一夜之後,她信了。

    她不想再陷進去了,她能夠擁有的已經不多了,再傷,她就真的要死了!

    食指就停留在他唇上,她笑得很妖嬈,半真半假的:「大人,愛我麼?」

    梁羽航本來就是個年輕的男人,情谷欠上來了,眼裡濃濃的都是愛火,哪裡經得起她風情萬種的撩撥,一把將小手握在掌心,然後舌尖滑過她指尖的每一寸紋路。

    無聲的回答,可惜了一個傻女人並不懂男人。

    白薇薇一陣戰慄,她必須馬上把話說完,不然就鐵定被吃了,死相會很難看……

    「大人,您的吻,技巧真是該死的好,我都上下濕潤了,咳咳,那個啥,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梁羽航一皺眉,輕瞥了她一眼:「說!」

    聲音都沙啞得不能再沙啞,該死的,他忍得實在是辛苦,今天在這裡不把老婆給收拾了,他就不是男人!

    「大人,您說的我都信,你說您除了我沒碰過別的女人我信,您說您和小景是清白的,我該死的也信了,我想問的是,那吻呢?」

    心底一直在冷笑,信嗎?她真的信了嗎?

    那景微瀾肚子裡的孩子是什麼?

    被強姦的嗎?

    景微瀾,堂堂軍長的女人,會被人強姦?那是梁羽航親手安排的軍演,會出這種事情?

    呵呵,除了梁羽航,還有誰能夠近身景微瀾?

    沒碰過別的女人,狗屎!

    梁羽航一愣,眸光有些複雜:「吻?」

    她是什麼意思?

    白薇薇淺笑:「那您在我之前吻過別人沒有?嗯?」

    「吻……」

    梁羽航的心一下子冷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個問題,怎麼回答,就是不解風情的,都勢必會讓她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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