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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5:06:45 作者: 脂艷齋
    當時,那胖老頭兒敲著桌子千叮嚀萬囑託:「羽航,JN已經威脅到了我們的國家安全,不管你想什麼辦法,我要你不惜一切代價端掉它!」

    梁羽航只是冷冷的看了鄭達遠一眼,沒有回答。

    臨走,鄭達遠拍著他的肩膀:「羽航啊,真真她還是忘不掉你啊……」

    他依舊沒有回答,神情淡漠如水,戴上了軍帽拿了文件,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任務歸任務,回到軍區,他飛快的在腦中構思了幾種引蛇出洞擊潰JN的方案,與虎澈藍彪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先成立一個單獨的特別行動小組----「芒刺」!

    成立「芒刺」特別行動小組的計劃很快得到了軍委的支持,除了從海陸空抽掉了幾名尖端的優秀人才,他還是認為要在部隊外面招幾個有需要的特種人才。

    Z大的化學系舉世有名,從肥校哪裡,他很快獲得了所有在校特長生的資料,打眼一瞄,最先看中的就是那兩個化學系的天才:程亮和李子豪。

    這兩個大男生,一個是在讀博士,一個是來自美國的華僑,都是化學界的後起之秀,能常人所不能,想常人所不敢想。他們敢於創新,對老的論調敢於質疑,在校期間,就已經提出了震驚世界的論點。

    最重要的,是他們一個擅長化學藥劑的研究,一個擅長化學武器的研究。

    正是他需要的特種人才。

    下一個看上的,是白薇薇班裡的薄西亞,這傢伙是個電腦怪才,到底他對5G網絡有沒有研究,研究到了什麼程度,能不能勝任軍事信息的大強度考驗?還是個未知數。

    但願那個看起來有些木訥的男生能夠勝任信息官一職。

    至於那兩個女孩子,白薇薇和昨天剛轉學進來的軍方委培生景微瀾,則是個意外。

    他並不是一個徇私情公私不分的人,如果他真的不想,白薇薇對他的任何威脅都是沒用的,他說的話就是王法,反悔就反悔,反悔了又能奈我何?

    那次在肥校的晚宴上,白薇薇表現出了超乎常人的嗅覺,這個……是需要進一步驗證的,如果她的嗅覺真的有天分,那麼,將會是「芒刺」急缺的軍事人才,能夠幫上他的大忙!

    所以,斟酌再三,他還是暫時准了白薇薇的申請。

    至於景微瀾那個小不點兒……有段時間沒見到她了吧?

    笑了笑,伸手推開房門。

    此時的房間裡……

    晨光熹微,一道明媚的光線斜斜的折she在了床上蜷縮著的小人兒臉上,凌亂的頭髮,緊閉的眼眸,微腫的小嘴唇兒……

    「嗯……」

    白薇薇皺了皺眉搓了搓眼睛,身上古怪的感覺讓她立時驚醒,一屁股從床上坐了起來,被子滑下,露出白色錦緞般的肌膚,上面布滿了青紫的愛痕……

    靠,她連忙把被子提上遮住了月匈前的春光?

    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被子上眯著眼睛的凱蒂貓,這是神馬情況?

    她原有極大的起床氣,睡起覺來六親不認,剛睡醒時不認六親,混混沌沌的撓了撓鳥窩,腦海中驚現兩個大字「做了」?一針見血了?

    小手偷偷的摸到了被子裡,果然是一絲不掛的,渾身說不清道不明的酸痛,活脫兒像是被拆過散架了一般的,而那已經紅--腫--不--堪的私處,更是有種被撕--裂的痛楚。

    小臉「騰」的一下子紅了,連光潔裸露的後背也蒙上了一層粉色。

    擦!

    原來不是夢,是貨真價實的經歷,想賴都賴不掉了。

    昨晚一夜,她終於從一個懵懂的小女生變成了一個小女人,引領她數次走向巔--峰的人竟然是兒時最恨的羽航哥哥,她的首長!

    一轉眼,身邊空空的,梁羽航並不在旁邊。

    伸手一摸,床鋪微涼,顯然他離開有些時候了。

    一大早的,他去哪裡了?

    白薇薇皺了皺眉,不知道經過一個晚上的折騰,他肩膀上的槍傷怎樣了。

    這個男人不要命了一樣的,難道是鐵打的麼?身子那麼虛弱卻還把她正面反面里里外外折騰了個遍。

    昨晚後來的後來,她都不知道時間地點了,只覺得床邊的小檯燈不停的搖啊搖晃啊晃,幾次她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又被搖醒……任憑她怎樣啜泣哀求,他都不放過她。

    狠狠的,她被做了一個晚上!

    他萬萬全全侵占了她,塞滿了她全身的每一個角落。

    她的唇齒和鼻息,全部都是他身上淡淡的好聞的蘭芷味道,很少有男人能夠擁有這種與生俱來的體香,但是她知道他有,她想她閉著眼睛也能夠在人海里很快認出他。

    小手摸著通紅的兩頰,以後這日子沒法兒過了,要是那禽獸槍傷好了,她非被他頂啊穿了不可。

    正在暗暗腹誹著,就聽門外走廊一陣穩健的腳步聲,來人顯然是穿著拖鞋,所以聲音並不大,但是從那個傲然又嫻雅的節奏中,仍然可以很快的判斷出,是他。

    她覺得現在對他太熟悉了,他的聲音,他的氣息,他的動作,還有昨晚兩人愛啊愛的時候,她也發現,原來他最愛的是「三快一慢」式……

    臊的不行了,白薇薇連忙又躺倒在床上,蒙頭繼續裝睡,她實在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情去面對他,那個輕易奪走了她少女身子的男人,那個她想恨卻又恨不起來的羽航哥哥。

    唇角帶著淡淡的薄笑,梁羽航已經來到床邊坐下,見床上白薇薇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一個碩大的粉色圓球,他又笑了笑。

    「老婆,起床了,今天要去基地報個到。」

    伸手在粉球上拍了一下:「老婆,起床了,你這樣賴床,是不是想引誘老公再給你來一次?」

    這句話果然有效,白薇薇立即紅著臉從被子fèng隙里探出了個小腦袋。

    柔嫩的手指伸了出來,她視他為洪水猛獸一般,朝旁邊揮了揮:「呃……你先迴避,我沒穿衣服。」

    梁羽航低低的悶笑,還好,看來這小人兒昨晚已經被他收拾的服帖了些,本來他以為她的第一句話會是那慣常用的「禽獸」!

    大手在她小鼻子上輕輕捏了一下,真不捨得放手,如果有時間,他一定再掀起幾次驚濤駭浪不讓她下床。

    看著她微紅害羞的嬌俏容顏,眸子暗了暗,轉身又回來,手裡多了一個小藥罐。

    白薇薇不耐煩了,用被子擋住了自己的半張臉,支支吾吾的:「哎呀,討厭,你走開啦,人家真的是裸奔著呢。」

    她不說還好,這一說,男人又熱了。

    漆黑的眸子就在她一厘米遠的位置,男人的聲音低低沙沙的,似有魔力一般:「既是裸奔著呢,大人我就更不願意走了。」

    一句話,把白薇薇嚇了個半死,她連忙把整個小腦袋都縮進了被子裡,瑟瑟發抖。

    他的手段,她是知道的。

    他絕對有本事將她的身子做成任何形狀,拍扁搓圓不在話下,高難度的回形針式也小菜一碟,這樣一個危險的男人,還是不要得罪的比較好。

    腦袋蒙在被子裡,她什麼都看不見,黑乎乎的,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掩耳盜鈴?

    她以為她自己看不見了男人就也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不做了?

    腳下突然一亮,被子的下端被掀開了一角。

    然後一隻溫暖的大手伸了進來,將指尖沁涼的藥膏塗了上去,一圈一圈的暈開抹平……

    「哎呀。」

    白薇薇身子一僵一動不敢動,幸虧這是在被子裡,誰都看不見她大紅氣球似的臉,不然,她一定會羞死過去。

    仿佛是一個世紀那麼久,那隻大手處理好了一切又輕輕移了出去。

    梁羽航看著那個白薇薇蜷縮成的粉球兒搖了搖頭,都已經做了最親密的事情,她還是那麼害羞。

    也罷,就暫時饒她一回。

    他和她,還有漫長的時光要過,他不急在一時。

    「我在樓下等你。」

    低頭悶笑著走開了。

    他毫無察覺自己的變化,最近,他似乎是越來越喜歡微笑了。

    --

    等到房間裡完全沒了聲音,梁羽航的腳步聲也遠了,白薇薇這才紅著臉出來,小手在被子裡一段亂摸,怎麼都找不到自己的衣服。

    「禽獸,我的衣服給我扔哪裡了?」

    白薇薇急了,光著潔白的小屁屁跳下來床,這才發現,枕邊放著一堆摺疊整齊的女人衣服,都是全新的,從文月匈小內褲到一件粉紅色的中袖連衣裙……

    「給我的?」

    她咬了咬牙,也沒有別的辦法,用手去翻了翻。

    竟然每一件衣服都沒有任何的標籤和logo,都是特製的。

    心裡非常詫異,拿起文胸就穿上了,該死的尺寸正好,是她的罩杯。

    「梁羽航你個混蛋!」

    什麼時候她的尺寸被他知道了去?

    小臉再次漲的通紅,又急急的把小內褲和裙子穿上,件件都是她的尺碼,合身極了。

    討厭,心底暗暗嘟囔了兩句,說句良心話,這頗有女人味兒的衣服她還真是喜歡。

    不過一想到是那人的品味,她就氣呼呼的撅了撅小嘴。

    煩躁躁撓了撓鳥窩,一來到大衣櫃的鏡子前站好,小嘴一下子就張成了「o」型。

    天哪!

    鏡子裡一名美麗的女人正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她,一身粉色的雪紡連衣裙,長長卷卷的黑色柔發,白皙的底膚,臉頰緋紅,鼻子小巧而挺直,菱唇明顯是被男人滋潤過了,微腫卻紅艷艷的,漂亮極了。

    小手摸了摸自己的滾燙的臉蛋兒,怎麼回事,這不是她!鏡子裡哪裡還有那個呆頭薇的身影啊,只剩下了一個明眸皓齒盼望夫歸的羞澀小女人……

    不敢多想,匆匆洗漱了之後抓起三明治就吃了,拿起刀叉剛要去切荷包蛋,只見「梁羽航」突然從蛋黃里探出頭來:「老婆,我的蛋蛋好吃嗎?」

    白薇薇臉色抽了抽,睜著圓眼往後挺了一下脖子,我靠!

    出現幻覺了!

    那廝竟然陰魂不散處處都在,大眼睛狠狠的眨巴眨巴,然後毫不猶豫的把「梁羽航」吃掉。

    腮幫子鼓鼓的,她用力狠戳餐盤裡的蛋蛋:「梁羽航,老娘什麼都給了你,你要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就廢了你!」

    風捲殘雲之後,她終於耷拉著腦袋下了樓。

    想到又要面對梁羽航,剛來的勇氣又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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