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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5:06:45 作者: 脂艷齋
    「老婆。」

    白薇薇急得都快失禁了,連忙又把身子從窗戶里掏了回來,平靜了一下心緒,她大聲回答:「哎!在的,尿尿呢,有什麼需要嗎?」

    「過來。」

    梁羽航沒解釋,聲音淡淡。

    糙!

    都十二點了還要她過去!

    白薇薇含淚揮別了樓下的泳池,邊撓頭邊問:「到底什麼事情啊?」

    「我要給你『精』油開背……」

    梁羽航在床上笑得賊兮兮的……

    ------題外話------

    058軍花景微瀾思密達!(精彩必戳!)

    更新時間:2013-4-27 10:22:57 本章字數:23586

    自己還受著槍傷,竟還要說出這麼無恥的話來,開你個頭!

    白薇薇緊繃著小臉來到床邊。愛銚鴀殩

    梁羽航頭枕雙臂嫻雅的看著她,見她杵在那裡像個木頭似的,朝里側的半張床努了努嘴,示意她睡進去。

    「嗯?」

    「呃,這個……」

    好嘛,這位是她給弄殘了的爺,弱不禁風得罪不起。

    白薇薇陪著笑臉解釋:「呵呵,羽航哥哥,你看時間也不早了,你還受著重傷,這個……就別鬧了,咱們下次再玩兒,我得回宿舍睡美人覺去了,養精蓄銳的明天一大早就來看你哈,咱們來日方長,你的人生我擔下了絕不反悔,拜拜……」

    越說身子越往後,她腳步一步步的退,梁羽航臉色一點點的沉了下來。

    就在白薇薇要轉身的最後一刻,他突然捂著左肩抽了一口氣,那神色,不肖多想,一定是傷口疼了。

    「羽航哥哥!」

    白薇薇驚呼一聲立馬撲在了床上,她跪在床上小手抓著男人的大手,想去揉那個傷口又不敢,只能咬著牙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梁羽航。

    作孽呀,真是美男命運多坎坷……

    「叫老公!」

    梁羽航眉峰緊聚,她這個稱呼,怎麼總是改不過來?

    「嗯……羽……呃,老公,你……你沒事吧?說了不能動的,剛剛給我洗什麼腳啊,我真該死,真該死!」

    渾然不覺之中,男人的手已經穿過襯衫滑上了她的後背,梁羽航眸光微暗。

    既是夫妻,那麼該來的那一步,他還是要走的。

    他從來就不是柳下惠,也不喜歡柏拉圖式的愛情,他要的愛情實實在在,既然愛了,那麼就踏踏實實的生活在一起,天天看見她,天天摟著她,天天寵著她。

    剛剛她去衛生間的片刻,他雖然手裡拿著書本裝得很嫻雅,其實卻一個字都沒有入眼,他需要靜下心來確定自己的狀態。

    眼下他非常清楚自己的情況,情之所起,絕不是因為劉紫恆那顆媚藥的殘留。

    那就好!

    能夠區分出這一點,那麼接下來,他便可以毫無顧忌的去擁有她吃掉她。

    不是媚藥!

    是他的身體,真真實實的想要她!

    這樣乾淨的、純粹的渴求,那麼他會放手去奪取……

    掌心觸感光滑細膩,她嫩的宛如嬰兒一般的肌膚,軟軟如凝脂香香如蜜--辱--,她的身子該死的讓他瘋狂。

    清澈的眸子顏色深了深,猛然一翻身矯健的下了床將白薇薇半個身子推倒在床上。

    「老公……」

    白薇薇刷地就臉紅了,話語也結巴了。

    緊張……曠世紀的緊張和羞臊……

    男人單臂撐在她頭頂,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這姿勢,傻瓜都知道他要幹什麼,臥槽,他真的瘋了一般的要用自己獨門精啊油給她滋潤?

    想拒絕卻又不敢隨便去碰觸他,左肩那個地方還有著絲絲血印。

    梁羽航,他一定是瘋了!

    暖暖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紅潤的唇瓣,然後便滑到了尖尖翹翹的下巴上,盤旋愛撫了一番,越過千山萬水突然扯下了她的牛仔褲。

    臥槽,他太直接了!

    原本以為還有個什麼叫前啊戲啊的,那個時間她可以趁亂逃走,現在……

    白薇薇窘得不敢看他,乾脆別過頭去,剛一歪腦袋便又被大手給扶正,他不讓她迴避強迫她與他對視。

    含春羞怯的目光對上了幽深若古井深潭的黑海,沉溺,沉溺……

    這個美妙的時刻,她必須和他一起投入一起見證,不許閃躲!

    「看著我……白薇薇,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最後那三個字他已經說得有些變形,該死的那完全是一句廢話。

    白薇薇!

    今天你註定了要做大人我的女人,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敢給大人我下藥,自食惡果吧你!

    唇角一彎。

    大手繼續嫻熟的解著她的衣褲,偶爾碰到了火熱的肌膚,彼此都是一陣起伏和撼動。

    大燈都已經熄滅,只留有床頭一盞昏黃的小燈,映在滿室的粉紅上,更顯溫馨和曖昧,滿屋子都瀰漫著柔情蜜意。

    這樣溫暖的時刻,一個人在室內穿太多衣服,不必;兩個人,就更不必!

    白薇薇已經只剩下最後一個大嘴猴小底褲,她殘存著最後一絲意識死死的捍衛著自己的領土:「老公……你忘了?我紅水爆發了,不行的,改天吧,改天哀家一定洗洗乾淨好好寵幸你。」

    尼瑪,她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不知所云,管他的呢,能躲過一天算一天。

    聽說男人那東西很可怕,足足會攪得女人「子哇子哇」亂叫……

    她死死的閉著眼睛,不敢去看梁羽航的身子,男人身材精啊壯完美的跟明星似的,光是一眼她就頭暈目眩了,要是不長眼的看見了不該看的地方,她保證自己一定會噴鼻血!

    「紅水……」

    清越的聲音淡淡重複了一句。

    話音落,男人的大掌也到了,稍一探尋,便是一陣低低的悶笑。

    「淘氣,你根本就沒來那個,原來下午你就在跟我鬧,害我在超市狼狽不堪……該罰……」

    大手用力一扯,大嘴猴哭喪著臉掉在了地上……

    「白薇薇,你是我的。」

    瓷玉般的大手輕撫著女人白皙長月退的曲線,稍一用立,將一條月退環住自己的腰--肢,然後他一點點的靠近她,剛進了一半,白薇薇便顫抖的輕聲控訴:「不要……」

    他整個身子都壓了下去,大手用力的抱住她的小腦袋,輕輕拍了拍,唇邊帶著滿足的薄笑。

    「別怕,有我。」

    聲音已經沙啞不堪。

    腰--杆一挺,他和她再無間隙,兩個同呼吸、共命運,緊緊的拴在了一起。唇角一彎,他毫不猶豫迅速的霸占了所有的空間……

    「呃……」

    白薇薇死死的皺著眉頭……這個霸道蠻橫的死男人,做事情不帶這麼「一針見血」的好不好?

    ***,男人的那東西,就像是一把刀子……

    他,一點後路都不給她留!

    (此處略去一萬個字兒……)

    多年以後,梁羽航和白薇薇的一對雙胞胎兒子吵起來了。

    粉粉嫩嫩的小芋頭皺了皺小眉頭:「弟弟,我們是怎麼出生的?」

    小皮球撓了撓肥嘟嘟的小臉蛋然後笑著拍手:「我知道我知道!是爸爸媽媽摔跤的時候出來的,爸爸把媽媽按在下面,兩個人嘿咻嘿咻嘿咻……」

    小芋頭有些不高興了:「是嗎?怎麼媽媽都打不過爸爸啊,從來都是爸爸騎在媽媽身上……」

    小皮球樂得蹦了起來,他高舉著小手:「我知道我知道!」

    小芋頭翻了翻白眼:「耶,你又知道了,別吹牛!」

    小皮球得意極了,轉身指著身後牆上的識字卡片:「因為爸爸有知識啊,他總是教媽媽英語,尤其是晚上,他都要壓在媽媽身上抱著媽媽教很久,AAAAAAAA……EEEEEEEEE……IIIIIIIIII……OOOOOOOO……UUUUUUU……」

    一大早。

    梁羽航端著一個餐盤輕輕進了房間,餐盤上,是三明治和一杯牛奶,還有冒著熱氣兒的兩個荷包蛋。

    筆挺的糙綠色軍裝,髮絲根根梳在腦後,冷酷俊美。

    他還是那個揮斥方遒千軍萬馬兵臨城下也面不改色的陸軍少將,昨晚又是槍傷,又是一夜無眠的激情奮戰,卻在他的臉上找不到絲毫的疲態。

    他的原則就是:國家,要!生活,要!

    誰說軍人就不能有自己的情趣有自己的生活?滾犢子!

    一切的條條框框在他的身上都是毫無意義的,這個二十二歲的時候就晉升到了少將軍銜的梁羽航,在軍中就是一個異數!

    剛剛他已經打電話給藍彪吩咐好了特別行動小組一切的事宜,今天,要帶著「芒刺」特別行動小組的一部分成員去臨時基地----「翼風之窠」。

    虎澈會把在Z大讀書的幾個學生準時帶到,而他,則會把白薇薇帶去。

    最近,國家安全局局長急得一腦瓜子汗水,不停的給軍委的領導打電話匯報,國際上新晉崛起了一個名為「基諾(JN)」的神秘跨國組織,其成員大多為僱傭兵,這些僱傭兵基本上是曾經在各個國家服役的特戰隊員,殺人如麻,伸手矯健殘忍,他們的槍口之下,絕無生還的活口。

    有著這些強有力的殺手,JN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所以勢力發展很快,短短的十來年,走私軍火、販毒、暗殺、偷竊軍情……大到國家小到黑市,凡是能夠賺大錢的,沒有他們不幹的事情……JN一直在不停的從事多元化的犯罪活動,已經成為國際上公認的第一號和平隱患。

    眼下,羽翼日豐的JN組織悄悄開始把觸角伸向了中國,尤其是在中俄邊境線一帶,經常有著JN成員猖狂的身影和犯罪痕跡。

    敵暗我明,沒人知道神秘的JN總部在哪裡,沒人知道JN的最高頭子是誰哪個國家的,眾人所能夠感知到JN存在的,就只有出了事情之後。

    每次JN完成了一個任務,都會把視頻進行曝光,不是爆炸分屍的場景,就是某國高官的醜聞,一時間,搞得人心惶惶……

    三個月前,軍委鄭達遠上將震怒了,急招梁羽航去緊急開會,把這個燙手山芋交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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