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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4:51:23 作者: 厘梨
那時的朱伊比現在還要矮上一截,謝映至今記得她的頭頂能達到自己身體哪個位置,她仰起頭看著他,笑得興高采烈。
但是,不管那雙眼有多招人喜愛,若是透過你看的是別的男人,就叫人不是滋味了。
謝映是個狡猾且自負的人,瞧著有動心的苗頭,立即掐滅了。他那時自覺對這個漂亮得過分的小姑娘只是喜歡,就像欣賞一朵花,一幅畫,沒有愛上,所以瀟灑地撤身而退。
先不提是否謀大業,他是慣於掌控主動權的人,可不想被皇帝用一個女人拿捏住。
再加上他的庶兄,他最介意的人,謝映從小是天之驕子,豈會願意當個別人的替身?即便不是替身,看起來朱伊也與謝邵關係匪淺。他當即對朱伊失去了興趣,從此,別說回應,他連睬也沒再睬過朱伊。
儘管他神色冰冷的樣子很嚇人,還是被朱伊鼓起勇氣攔下過一次,朱伊問他:「世子,你怎麼突然不理我了?」
他一句話也不說,只傲慢打量這個恃著美貌便自作聰明的小姑娘,眼神是嘲弄的。的確是傲慢,就算在朱黛這個嫡出公主面前,他也是被小心討好的一方,何況是朱伊這樣一個收養的女孩。
那時的朱伊雖小,但察言觀色的本領早就有了。她也看出了謝映是真的開始厭煩她的接近,也就沒有再找過他。
一直到謝映回到魏州,朱伊那雙傷心失落的眼睛,還有失望的臉,還總是在他眼前晃。
朱伊不容許謝映沉默太久,追問道:「你這樣問到底想說什麼,我還將劍穗子送誰了?」她又急道:「我真沒送過別的人。從前就給我自己做過一隻,但早就弄丟了。」
謝映終於道:「丟了?不是送的?」
朱伊向來聰慧,前後一番思索,大致猜到:「難道,你在謝邵那裡見到過我丟的劍穗子?……所以,你那時突然不理我,還如此介意謝邵,是以為我也像追求你那樣追過他?」
謝映不說話,那就等於默認,朱伊明白了,覺得既好氣又好笑,還有些莫名的悵惘:「你當時就不能問問我麼?」
那時的謝映怎會問這種可能有傷尊嚴的問題,他道:「我現在知道了,不是公主送的。」謝映翹起唇角,他很高興,是真的心情很好。雖然,即使那劍穗子真是朱伊送的,朱伊也的確喜歡過謝邵,也不會對如今他與朱伊的關係造成實質影響。
「謝映,我只喜歡你一個人。」朱伊突然捧著謝映的臉,認真道。
「我現在知道了。」謝映輕吻了吻朱伊的眼睛。
朱伊的眉又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謝映見狀問:「公主今天是哪裡不舒服?總是皺眉頭。」
「無事。」她不好意思地低聲道:「小日子這兩天就快來了,肚子不大舒服。老毛病了。」
謝映道:「我幫公主揉揉。」
想起他曾在隆國寺將她按得舒服,朱伊便任他的手掌覆上肚皮。過一會兒,朱伊整個人傾向謝映,把下巴擱在他肩頭。她來癸水期間總是要疲憊些,又放鬆下來,便有些昏昏欲睡。
謝映轉過頭看她:「舒服些了麼?」
「嗯。」
「公主還有哪處不慡利,我一併按了。」
朱伊迷糊中喃道:「胸也漲得難受。」
出口之後,朱伊一下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她的睡意瞬間沒了,對上男人若有所思的眼睛,謝映略帶促狹地笑道:「那臣幫公主揉揉漲得難受的地方。」
朱伊想要阻攔,謝映的手卻已靈巧分開衣物,探入其中,隔著薄薄的抹胸布料,不輕不重地捏揉。
朱伊頓時說不出話來,只緊抓著謝映的手臂。她突然一聲輕吟,質問道:「你做什麼?」
朱伊就見自己的小肚兜被謝映從她衣裳里拉出來,扔到一邊。
謝映抱著朱伊雙雙滾到床上,撐起身與她對視:「公主昨晚就暗示過了,今日再次暗示,看來實在想要得緊,若臣一再推卻,豈非辜負公主美意。」
「你胡說!我根本就沒暗示。」
「公主不願承認也沒關係。」謝映低頭含住朱伊的耳珠:「但是,一會兒記得聲音低些。」
朱伊被男人說得雙頰通紅,羞愧不已,她想起了前兩次,雖有四周太靜的緣故,但她的聲音確實不算太小。
雖然現在是黃昏時分,營地里並不安靜,但人來人往,萬一真叫人聽了去……
朱伊便伸出手在枕邊摸索,待謝映從她的鎖骨窩抬起頭,便見朱伊將一張雪白絲帕疊了放進她自己口裡咬著,一雙水霧蒙蒙的美眸望過來,一副任君採擷的順從模樣。
加之她那嫣紅的小口咬著絲帕,有種別樣的媚態和無助,簡直是在刺激男人骨子裡的侵略性,叫誰看了也受不住。
謝映眸色幽暗,呼吸變得緩而重,他手指撫過女孩嬌嫩的臉龐,笑了笑,喚她:「伊伊。」
朱伊唔了一聲,她現在還不知自己對著謝映做了件多蠢的事,只覺得他這一笑極為溫柔,如春風纏綿,令人沉醉。
謝映埋首下去,兩朵淡淡的粉櫻被他的舌與齒肆虐,迅速變作艷麗的紅梅,愈發的嬌俏挺立,又接著往下。
朱伊全身都變得蘇麻……
……
「公主,你真是水做成的。」謝映對著女孩低語。她這身子不僅如水一般的嬌軟無骨,現下更是春水泛濫不止。
朱伊散亂的青絲垂在圓潤肩頭,柔嫩雙頰涌著潮紅,她聽懂了謝映的意思,無力搖頭,她也不知自己身子的反應是怎樣一回事。
底下原是桃花綻蕊,含珠泣露,現下已被蹂躪成一片黏膩狼藉。
朱伊快被謝映弄得昏了過去,偏偏嘴裡被堵著,兩個手腕又被他捉了鉗制在頭頂,只能發出最簡單的咿咿嗚嗚聲,想哭、想求饒或者想說斥責兩句都做不到。
她的聲音小了,便能聽見水澤聲,撞擊聲,還有的男人偶爾舒服到極致的低啞嘆息。
沈星流的聲音突然在帳門處響起:「世子,李敬宗來了營里,在外求見世子。」
李敬宗是湖州布政使,親自求見,自然是為了平寇之事。
謝映頓下動作,輕輕撫著朱伊瞬間緊繃的雪膩後背,用喑啞卻沉定的嗓音道:「讓李敬宗先去謝邵帳里,我稍後就到。」
朱伊快要羞死了,居然在做這種事的時候,有人來找她身上的男人。
朱伊伸出顫巍巍的手去推謝映的胸膛,謝映知道她的意思,這是催他快些結束。謝映笑著含住朱伊的指尖輕吮,並不說話。
也不知過了多久,朱伊發覺她口中的絲帕突然被謝映抽走,男人柔軟的唇落下來,將她細細的尖叫堵在口中,隨即,她感到體內盡數接受了他釋放的灼燙。
朱伊覺得連腳趾都伸蜷得極累,更別說其他地方,虛脫似的一動也不能動。
謝映則是不想動,他覺得朱伊太可愛了,總是喜歡對他嬌俏痴纏,想在他身邊磨蹭,但真挑起了火,她又全然經不起他逞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