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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4:51:23 作者: 厘梨
謝映將上身欺向她:「咬指頭怎麼了,我還想咬別的。」
朱伊還在思考他這話的意思,她的下巴已被對方掐住抬起來, 謝映的臉近在咫尺, 他低頭含住了她的唇,輕輕咬了兩下, 又舔一舔, 朱伊整個人都僵住了, 仿佛被施了定身術。
謝映長睫低掩, 他閉著眼,細細品嘗這兩瓣芬芳柔軟,吻得溫柔而虔誠, 讓朱伊生出一種自己是他的珍寶的感覺。朱伊腦中空白, 恍墜雲中霧裡,在謝映收緊雙臂擁她入懷的同時,她跟著合攏了雙眸。
感受到朱伊的接納,男人給女孩的和風細雨漸漸變得猛烈, 他自是不會滿足於此,要更進一步是必然。
謝映壓迫著嬌嫩的唇,撬開貝齒闖入一片柔軟中, 追著那條香馥馥的小舌吸吮,仿佛久渴之人找到了水源,唇舌間哪裡還有之前的溫存,根本是極盡強勢霸道。
第25章
朱伊被謝映攪弄了個天翻地覆, 呼吸艱難,連舌頭也被親麻了, 卻只能發出可憐的嗚嗚聲。她終於在男人讓她換氣的空檔得以吐字:「舌頭…疼……不不……」
話音里有委屈, 有撒嬌, 還有責難,謝映笑了笑,這才停止吻她, 問:「喜歡嗎, 伊伊?」
朱伊癱軟在男人懷裡,紅著臉搖搖頭, 在他熾熱的逼視下又點點頭。哪個女孩會不喜歡所愛之人的親吻呢, 搖頭不過是害羞罷了。偏偏謝映還要追問到底:「到底喜歡還是不喜歡?」
朱伊將臉轉向他胸膛, 躲起來不願回答。
謝映輕笑, 也不再逼問。朱伊原本牽著衣裳遮擋前胸的手,早已在親吻中改為無力地抓著男人的衣袖。謝映低頭看去,自然是曼妙風光盡展, 這脂玉似的珍物簡直讓人想將她揉進自己骨血融為一體。他接下來也的確這樣做了。
朱伊一聲驚呼, 再次被謝映以口封緘,他……居然……等謝映的唇離開,朱伊才抽抽搭搭道:「你……怎麼能……」他怎麼能動那裡。
謝映手上的進犯不停,同時往她耳朵里輕輕吹氣, 溫聲懇求:「伊伊,我早就想這樣做了,你就讓我一了心愿可好?」
朱伊理智深處知道應該拒絕, 但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哪裡抵受得住他這般行事,自是落入了精心編織的溫柔網中。朱伊眼底淚光瑩瑩,卻與上回被謝映強行檢查不同,輕飄飄的無力感從她骨子裡漫向血肉,融入她的全身,只能任由他擺布。
謝映的房裡雖置著冰,但兩人都是周身滾燙,朱伊額間蒙了層薄汗,微潮的髮絲貼在她嫣紅的臉頰,她慢慢閉上了眼睛,是出水的淨蓮,又是絕艷的牡丹,難以用哪一種花朵,來比擬她此刻的美麗。
這樣的美足以逼得任何見到的男人狂亂,因此,朱伊突然就被謝映扣緊腰肢換了個姿勢。因朱伊的背上還塗著藥,不能躺著,謝映便讓她跨坐在了自己身上。朱伊一下就被激得戰慄。她雖不知他具體欲施何為,但面對面坐在他腿上,雖隔著布料,她也感受到那來自男性的昂藏勃發的侵略,已不是硌人能形容,而是駭人。
「你不能這樣……」朱伊一反先前的柔順,開始拍打推拒謝映。但她抗拒的語言中帶著如此動聽的低泣,產生的效果其實適得其反。
可謝映終究是心疼朱伊的,他用力閉了會兒眼,復又睜開,道:「別怕,伊伊,我只是抱一抱你,不會做別的,你相信我。」
謝映在魏州時就常因朱伊大半夜的起來換褲子,他從來不是個委屈自己的人,想要,那就一定要得到。但在這一刻,他更不想委屈了朱伊。
朱伊這副身子骨與謝映這能領千軍萬馬稱雄的身軀相比,堪稱幼嫩嬌弱,謝映力氣稍微用大了,都怕把她弄痛弄傷。更何況無論以謝映對朱伊的憐惜,還是以他的自負和自製,都不可能對朱伊做出完全強迫的行為。
他在試探朱伊的底線,將她的防守一次次往後逼退。上次朱伊哭得傷心,謝映對她傾訴愛慕,又挨了巴掌,才讓她原諒了他。這次他已經進了一大步,自然不想再犯同樣的錯誤。
……
謝映將朱伊放在了凳子上,檢查她的後背,先前的小水泡全都消褪了,他便問:「公主現下感覺如何,可還有癢痛之感?」這藥膏連毒蠍的毒也能遏制,對區區毛辣子的毒性絕對不成問題。
果然朱伊道:「已經沒有癢痛感覺了。」
謝映便將朱伊皺巴巴的且被汗水濡濕的衣衫放在掌心展了展,再幫她拉起來穿好。
朱伊轉過頭,看著眼前這個輕易就能叫她心神不定的人,突然伸出手指去摸了摸他挺直的鼻樑,謝映微怔,抬眼看朱伊,只聽她道:「謝映,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皇后定要讓你娶別人,父皇又叫我另嫁了人,我們兩個這樣……」
謝映重新抱住了朱伊:「沒想過。我從沒想過你會嫁給別人,你只能嫁給我。」
謝映篤定的語氣,讓朱伊安心了些許。她剛想將腦袋靠向謝映,額頭卻被對方拿手指一戳。朱伊捂著腦門,怒視他:「你做什麼?」
謝映道:「既然說到這個,正好臣也有話想對公主說清楚。」
又來了,臣又來了。朱伊心裡莫名打鼓。
「公主之前說容蕭是你的好友,那我想問問公主,在你心裡,我又是個什麼身份?」
「……」為何又提到容蕭。但是朱伊也不知道,謝映到底算是她的什麼人。她自己之前沒有認真想過,其實還是不敢深想的緣故。
朱伊的沉默讓謝映的眉皺起來:「難道公主是想讓臣做你的男寵?只想玩弄我?」
「……」朱伊呆滯了。他是怎麼想出把男寵這個詞安到他自己身上?還玩弄他?便道:「你簡直在胡說!」
謝映道:「若非如此,那公主為何願與臣親熱,卻壓根不讓臣參與你的事。既然公主占了臣的身心,若是真心待我,就該把我當你將來的夫君看待,給我應有的信任。」
朱伊簡直要被氣笑,還占他身心?明明是他對她……但想到他自稱為她的夫君,她心裡又砰砰跳。算了,朱伊上下看看謝映,畢竟人家有這般傾國傾城的姿色,覺得被占便宜的人是他大抵也是正常的。
朱伊便道:「我知道了。世子說的有理,以後我會注意的。」
謝映嗯了聲:「不管公主以前如何,但是以後……我希望公主有任何事都能先想到找我,而不是找容蕭或是別的男人。」
朱伊見他如此介意,便哄著他道:「好好,我知道了,一定。」
朱伊回到自己的廂房,綿風早就焦急等候多時了,公主去找世子,居然一去就是這樣久。當綿風再看到朱伊有些皺的裙子,又聽她叫備水要沐浴時,更是神色大變,連為朱伊取乾淨衣裙時手都在抖。
莞清躲在門後偷聽到了,她看看朱伊的背影,眼珠子轉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