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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4:42:34 作者: 莫里
他名中有陽,但有「病」的他早不是當初那個能堂堂正正站在陽光下的大男孩了。
他靠在座位上,本想閉目養神,但腦中卻自動播放起剛才在校門口巧遇沈希堂時,對方雲淡風輕的笑容。沈希堂笑起來真的很好看,要不然也不會讓全校的女老師都為他瘋狂……而他這個男老師,也沒有逃脫出去。他清楚的記得對方在醫務室里撫摸他時,那個危險又充滿魅惑的笑容。但他同時也記得,沈希堂在請他「離開」時,面無表情的模樣。
他正想的入神,耳邊卻響起了一個聲音:「徐老師,請把你的包拿起來好嗎,你把車上最後一個座位占上了。」
徐樂陽驚慌的睜開眼,只見他剛剛還翻來覆去想著的人現在卻雙手插兜的站在他面前,眼神就像是初見一般,帶著肉食動物特有的侵略性。
這所小學的班車有好幾輛,徐樂陽完全沒想到對方會跟著自己上了這所車。周圍人都轉頭看著這唯二的兩名男老師的互動,即使徐樂陽再怎麼不樂意,也只能悶不吭聲的伸手把包拿到了自己腿上。
沈希堂長腿一彎,便落座在徐樂陽身旁。司機見人齊了便招呼一聲啟動了車子,班車的速度不算快,晃晃悠悠的就像是搖籃一般,讓車上辛苦了一天的老師們都漸漸泛起困意,很快整輛車子就陷入了安靜。
徐樂陽卻完全沒有睡意,他就像是坐在餓狼旁邊的家犬,即使也有著利齒,但在面對真正的野獸時,唯一能做的只是蜷縮在一隅瑟瑟發抖。
而就在這時,野獸開口了。
「徐老師,你包里裝的是什麼呢?」
家犬顫微微:「是運動外套,怕車上冷氣太冷。」
「那太好了。」沈希堂也不知在說什麼「太好」,他輕輕鬆鬆的從徐樂陽的手中搶過大包,從中拿出那件有些肥大的運動外套,解開拉鏈,雙手一抖,便把這件衣服像是攤子一樣鋪開到二人腿上。
緊接著,他那隻緊挨著徐樂陽的手在運動外套的遮掩下,靈巧的伸到了徐樂陽的□,五隻纖長有力的手指依次在徐樂陽的胯間鼓起之地重重一抹,頓時一種難耐的快感就從徐樂陽的鼠蹊部直竄向腦頂。
徐樂陽從來不知道自己這麼敏感,只不過被一個男人挑`逗了一下,快感就蜂擁而至。他也有自瀆的經驗,但是和自己摸自己相比,這個剛剛認識了幾天的男人無疑給他帶來更大的快樂。他的腰一軟,完完全全的靠在了椅背上,兩隻腿也無意識的叉開,就像是臣服於頭領的幼犬一樣,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在上位者的眼中。
不過好在,他還保持著最後一點理智。他雙手壓住沈希堂的魔爪,不肯再讓他進一步。明明他是受害者,卻羞得完全不敢去看沈希堂:「……沈老師,你,你不是說你不動處男嗎?」
沈希堂停頓了一下,但是這小小的停頓甚至沒超過一秒,快的徐樂陽都察覺不到。他面上一派正人君子的摸樣,手下卻做著yín邪的勾當。他不過隨意的一抖手,便把徐樂陽的手掀了下去,然後隔著薄薄的運動褲,不輕不重的握住了徐樂陽沉甸甸的寶貝。
「可是徐老師,你不是說你不是處男嗎?」
作者有話要說:3月26日是我的老虎油----長佩ID為「家養鮮蝦」----同學的生日><
我們已經相伴四個念頭了,我很高興能通過寫文認識這麼好的她。
她幫我記住我有多少梗,她鞭策我完成一部部小說,我們還會分享生活中的趣事,吐槽網絡上的種種事情。而我的個人志都是她挑了大梁幫我做的。
我很慶幸,一路走來,有她相伴。
我們早已不是普通的老虎油與小透明的關係,我們是因為網文而認識的閨蜜。
因為她在澳洲,與中國大陸有三個小時時差。在北京時間3月25日21點時,就是她在澳洲26日的生日。
所以這篇文在這個時候更新了。
明天會有肉末,攻受在校車上的互相手活兒,以作為送給她的小小禮物。
阿匣,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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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希堂手部的動作很快很穩,他輕鬆的推開徐樂陽的T恤下擺,手指在他的腹部緩緩繞了幾圈,溫熱的指尖與更灼熱的下腹接觸,讓人不禁期待起接下來的動作。沈希堂輕巧的挑開了徐樂陽牛仔褲的扣子,拉鏈不知不覺被褪到了最低,露出了裡面彈力極贊的平角內褲。因為徐樂陽是學體育的出身,他習慣在運動短褲下穿這種非常有彈力、會緊緊貼合臀部的內褲,這樣就不會在運動時被布料摩傷他的私密部位,這個習慣一直延續到現在。可是在當前的狀態下,這條小小的內褲卻讓他的情慾變化無所遁形。
「徐老師……徐樂陽,你看,你現在不也很興奮嘛。」沈希堂可以清楚的感受著手中熱棒的細微變化,他活動起他漂亮的手指,從各種角度研磨著徐樂陽的分身。原本還在沈睡著的大家夥很快就被喚醒,不過短短一兩分鍾的時間,它就變得又熱又硬,在貼身無比的內褲下頂出一個高高的山丘。
徐樂陽忽然痛恨起自己愛穿彈力運動內褲的習慣了,他身上的內褲薄的就像是不存在一般,沈希堂每個緊握每個輕撫都百分百的傳遞到敏感的下身,運動內褲前的布料很快就暈濕了硬幣大小的一塊。
沈希堂惡劣的輕彈手下的蘑菇頭,徐樂陽身子一抖,如果不是他緊咬住牙關,否則他絕對會叫出聲來。
「沈希堂!你到底想做什麽?」徐樂陽轉頭瞪他,可換來的卻是新的一輪挑逗。青年稜角分明的臉孔在染上禁忌的情慾後變得異常勾人,男性化的側臉居然現出了一絲媚態。沈希堂加快手中的動作,捏、揉、勾、握、彈、搖、抖,惡劣的校醫使出手上的一切功夫,讓陽光的體育老師只能死死抓住搭在腿間的上衣,用盡力氣不讓自己軟成一灘水,埋進對方的懷中。
「如果你一定要抓哪裡的話……還是抓這裡吧。」可是沈希堂不會這麽快的放過他,他拉過徐樂陽的手掌,帶領他穿越衣服的阻隔,探入了自己的褲腰中。
不知道什麽時候沈希堂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徐樂陽幾乎是一伸手,就碰到了那個興奮的已經通體滾燙的肉棒。
「它很喜歡你呢……」沈希堂這麽說著,又往前挺了挺腰,把自己的分身更多的送入了徐樂陽的手中。
那一刻,徐樂陽像是被鬼神迷了心智,原本還帶有一絲猶豫的他,在這一秒完全忘了自己的抵擋之心,完全沈浸在自己手中的寶貝之上。
他曾經多次在小便時偷窺好友們的私處,體育學院的男生荷爾蒙分泌旺盛,下面也都茂密的宛如黑森林一般,從中探出一隻巨蟒,口吐淡色液體,傾注在小便池中。而站在他們身旁的徐樂陽,必須用盡全身力氣克制住自己,才不會衝上前去撫摸那圓潤的肉棒。他是「病」的多麽嚴重啊,他上輩子一定是犯下了罪孽,才會讓他在這輩子不由自主的去注意其他男人身上的家夥,甚至妄想著能和它們親密接觸。
而現在,他曾經多次幻想著的男性分身真實的出現在了他的手掌中,它的溫度是那麽的高,讓他甚至有一種要被燙傷的感覺。
「摸摸它,上下的摸。」沈希堂哄勸著。
可不用他說,徐樂陽已經攥住了沈希堂的肉棒的根部,學著沈希堂的動作,一下一下的抖動著手腕,同時慢慢收緊手指,從下往上擼了上去,忽而又鬆開手,轉向了沈希堂下面兩顆飽滿的卵蛋。他手掌上的硬繭刺激著敏感細嫩的皮膚,每一次搓動時,都讓火熱的肉棒翹的更高。隨著他的動作,沈希堂重重的吸了口氣,接下來像是不服氣一般,加快了手中玩弄徐樂陽分身的速度。
「我想我低估你了。」
沈希堂的手乾脆揭開了那層薄薄的內褲,直接探入其中,與羞澀同時也熱情無比的小家夥打了聲招呼──他四隻手指握住翹的筆直的精身,大麽指則是就著滑膩的透明粘液在龜頭上繞圈研磨,後來乾脆用指腹重重摁壓龜頭上的小孔,讓徐樂陽頓時慡的閉上了眼睛。
「沈……唔!沈老師,不要這麽用力……」他嘴上雖然這麽說,但胯間高高立起的硬挺卻不是這麽表現的。
而就在徐樂陽瀕臨高cháo邊際之時,車上的廣播忽然響起──「各位老師們醒醒嘍,咱們要到XX大街了,請住在周邊小區的老師們準備下車。」司機大叔輕快的話語吵醒了車上迷迷糊糊睡著的眾位老師,漸漸的,原本安靜的車廂響起了接連的哈欠聲,這代表著老師們從昏睡中漸漸清醒過來。
而正是這些聲音,讓徐樂陽突然意識到,他與沈希堂並不是在什麽私密的空間,而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在一件薄薄的外套下做著不能公之於眾的yín盪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