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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4:42:15 作者: 星旅
    「香汗潤凝脂,真是好一具尤物之軀。美人,你再忍一忍,一會你就會體驗到人間極樂,你會知道現在的煎熬,都是為了稍後能夠徹底快樂哈哈哈。」

    「為什麼,我與你,素不相識...更,無仇...無怨,為何,要害我......」

    不停克制氣息,斷斷續續的女聲低低響起。

    「郭大公子」吃吃一笑,一直坐在車內榻上欣賞她的無力掙扎,即將崩潰的模樣的身體緩緩移來。

    「女子美貌便是原罪,你身為女子,難道不知?」

    「可我...是你朋友,百曉生...的朋友,你如此做,不怕得罪他,嗎...」

    「唔~百曉生啊,我不認識啊,認識的人是郭大公子啊,你連要找的人是誰都沒弄清楚,落到我手裡,也不冤呢。」

    「你不是,郭大公子,你是,誰?」

    那股麻麻頓頓的束縛感消失後,紀妤童便一直處在這種煎熬中,但她卻慶幸,雖然春/藥在磨滅她的意志力。但她卻還能夠思考,也能夠控制身體,哪怕身體虛軟無力,但也比方才麻木厚頓失去感知要強。

    她轉動堪堪還留有兩分清明的眼睛,透過窗紙看向朦朧黑暗的外面,蜷在懷裡的指尖用力壓在幾乎握不住的刀尖上,鮮血自白皙的指尖溢出,尖刺的疼痛讓幾欲耳鳴的耳朵恢復聽覺。再次用力摁下手指,那瞬間,她嗡鳴不斷的耳朵至少短暫的得到兩息清淨,也足以讓她聽到想要聽到的。

    「你的問題太多了,還是省點力氣留著一會再嬌聲吟哦吧。」

    隨著淫/邪的話聲落下,行駛中的馬車驟然停下,紀妤童本就僵硬的身體,更是一緊。

    不給她反應的時間,便有身材魁梧的僕婦進來二話沒說將她拽了出去。雖姿勢狼狽,但夜間清涼的晚風卻毫無遮擋的吹到她滾燙難耐的身體上,舒適的令她情不自禁想要呻/吟出聲。

    「把人收拾乾淨,剝乾淨了在床上候著,等著我們的貴客前來享用吧,哈哈哈。」

    「啊啊。」

    一主一仆旁若無人的一說一答,分毫不把當事人的反應放在眼裡。如此赤/裸/裸淪為魚肉的羞辱,令紀妤童心頭大恨。可她用力咬住唇將要脫口而出的問候止於前一刻。

    重又開始轟鳴的耳中聽著身後車輪滾滾的轉動聲,難得清明的腦中只有一個念頭,他離開了。而這個不大卻裝飾的格外精緻卻充滿靡靡氣息的院子裡,除了方才關門的老者,她只看到了鉗制住自己的僕婦一人。

    而從這二人自始至終一個字未說的情況來看,這二人應是啞巴無疑。再聯想到那人口中的貴客,對應著此地糜亂,不難推測,這裡應是那個人賄賂,或者與人放浪形骸的隱秘之所。

    在那人,或者他口中的貴客到來前,她要逃走,一定要逃走。

    在那啞婦動作粗魯的開始拽她的衣服時,一直被緊緊攥在手心,被汗液和血液浸染的滑溜的手術刀終於露了出來,用盡全身的力氣在她挽起衣袖的手臂內側飛快的劃了一刀,頃刻間,血流如注。

    那啞婦呆愣了一瞬後,才猛地瞪大眼看向嘟嘟流血的手臂,霎時被噴涌如泉的血流嚇暈過去,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便人事不省。

    紀妤童一直繃著的心神和身體也猛然鬆了口氣,若不是扶著浴桶,此刻她已經癱軟如泥了。借著屋內昏黃的燈光,她遲鈍的將目光從冒著熱氣的浴桶上,最後落在門邊放著一盆沒有冒煙的清水中,忍著身體的灼癢,姿勢怪異的踉蹌蹭了過去,一下就將頭扎了進去。

    一直到要窒息時才猛地抬起來,隨後抖著手端起盆從頭上澆了下去。躁動的身體終於得到了短暫的清明。沒再滯留,她從地上撿起見了血的手術刀,徑直往門口的方向移動,觸及到地上還在泊泊流血的胳膊,還有已經隱隱開始泛白的啞婦的臉,不過掙扎兩秒,便蹲下身,抖著手解開她的衣帶,用膝蓋壓著,一圈一圈纏在她的傷口上方,直至止住血後,她便不再去管,吸著氣動作遲緩的如同八十老歐般搖晃著幾次才站起來。

    待眼前發黑的暈眩過去後,忍著重又開始燥熱難耐的身體,一路踉蹌欲倒的循著來路緩緩挪去。

    第24章 劫數

    繆靳趕到時,靳五正在郭府候著,來不及行禮,便聽得氣息冰涼的男人問道:「人呢?」

    「回稟王爺,據郭府之人回話,那余姓男子確實帶了兩個男子來到府上,一直未曾見到他們三人離開。方才屬下等已經遍尋整個郭府,只找到那兩名鏢師,未曾發現那余姓男子的蹤跡。黑貝0方才在會客堂中逗留一會,便嗅著氣味從郭府偏門尋了出去,有靳一緊跟著,沿路已經留下靳寧衛指路。」

    繆靳鋒利的鷹眸迅速掃視了眼這座郭府,最後在衣容狼狽瑟縮跪地的兩人身上定了瞬,連馬都不曾下,便在靳寧衛的帶領下策馬而出。

    「汪汪!」

    「汪汪汪!」

    似遠似近的狗叫聲破開嗡鳴混沌的大腦朦朦朧朧傳入耳中,紀妤童精神一震,瞬間便又混沌起來。很熱,像是被架在火堆上炙烤,艱難而粗重從口鼻溢出的氣息都是滾燙灼人的。

    她終是沒有逃出去,以她當時那副不需人推風吹便自行喪失行動能力的身體,如何能是一成年男子的對手。

    她只能靠著最後的意志力翻身躍入了院中巨大的花缸中,在身體被冰冷的水包圍的一刻,幾要將她焚燒的滾燙霎時一滅,久違的清涼舒意迎來時竟讓她忍不住悶悶的□□出來。燙熱到極致的身體也在接觸到極冷時狠狠哆嗦了下。可當身體適應了冷水後,炙熱,火燙,空虛,便又自身體深處捲土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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