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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4:35:10 作者: 莫里
哎呀以前怎麼沒發現小雲這麼單純?簡直是tooyoungtoosimple。我現在萬分後悔沒有把手機帶在身上,我以前太依賴電子設備,從來沒想過要把我哥和秘書先生的號碼背下來,結果到了現在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我心裡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方面想要趕快趕去把自己的心意告訴秘書先生讓他留下來,一方面又急著脫身生怕惹惱章友林這個人渣----天知道他能幹出什麼來!
真是越急越出事,我是萬萬沒想到會遇到章友林的半路攔截,心裡七上八下,總覺得要有什麼糟糕的事情發生。
「你不是還有個什麼心上人什麼的嗎,你給他打,他總會來吧?」
楊實雲臉一板:「他死了。」
哎呀這倒霉按子。
「那給那個什麼……就你那副手,叫啥來著,哦對,馬大勇,給他打。」
「他也死了。」
哎呦這鬧的都是什麼事兒啊。
我正煩惱著,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章友林聽見我倆說話,笑眯眯的轉過頭盯著我們:「二少,小雲,說什麼事情,說出來也讓我聽聽唄?」
第24章
別看章友林笑意盈盈,但是那顆腦袋裡肯定是正在往外冒壞水。我不敢在刺激他,只得轉過頭,不再與楊實雲交談。車子行駛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然後便從後門駛進了某家酒店的地下停車場。還好這地方我也來過幾回,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離他們翔飛不遠的君怡酒店,章友林早在這定了包廂,彬彬有禮的「請」我們幾人進去坐下。
我只道章友林不要臉,卻沒想到他這麼不要臉。桌子上沒見著幾個菜,圍著桌子一圈,卻擺了二十瓶啤酒十瓶紅酒三瓶自酒,我再探頭看了眼地上,好嘛,又是兩箱啤酒。他今日也不
知道到底盤算著什麼主意,絲毫不提之前的投資事宜,一臉熱情好客的模樣,但那笑容下的真心絕對不到百分之一。
我分不清楚他到底是衝著我來還是衝著楊實雲來的,我倆與他都有過節,難不成他想今天就一塊把這「仇」給報了?也不知他到底受了什麼刺激,居然這般鋌而走險。他明明知道我身後是輝騰集團,如果他膽敢動我一根毫毛,他的下場必定難看到死。
跟在楊實雲身邊一塊被請過來的兩個小女自領臉都結嚇白了,偏偏章友林帶過來的那兩個翔飛的表親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一臉色咪咪,兩隻肥豬手都要搭在小姑娘身上。
楊實雲臉也白了,恐怕他到這個時候才意識到,飯桌上,有些問題不光是「灌酒」就能解決的。他慌張的想去摸手機,但是卻被章友林身邊的兩個保鏢按住了手。
我生怕他不知輕重惹毛了他們,趕忙端著酒杯一個箭步沖了上來,隔開了兩個保鏢,對著章友林嬉笑:「來,友林,喝酒喝酒,咱們今天不醉不歸啊。」
章友林看看我手裡的酒杯,再看看我的眼睛,忽而笑了起來:「行,二少,好樣的----喝吧,咱們今天看誰先倒下!」說罷他接過了我手中的杯子,與我碰了杯。只要他拿了杯子,那還
等稍微拖延些時間。
我這「紈絝子弟」四個字不是弄虛作假的,我酒量頗高,十幾瓶啤酒混著紅酒自酒不在話下。我坦然的與他一杯杯對灌,雖然腦袋越來越暈,但是離酒醉卻還有不遠距離。
又是一瓶喝淨,我伸手去拿一下瓶啤酒,準備直接用牙撬開瓶蓋。可章友林卻攔住了我,遞結我一瓶開好了蓋子的酒瓶:「二少別麻煩了,我這邊有開好瓶子的,咱再干一瓶。」
他酒量也很深,更別提我喝一瓶、他才喝半瓶,所以現在他看上去臉不紅身不晃,異常清醒。我雖然還沒醉,但是酒精作用下腦袋還是有些遲鈍,沒有多想便拿過他手裡的酒瓶,與他
一個碰杯後咕咚咚灌了下去。
可這瓶還沒喝完,我就開始覺得手軟腳軟,頭昏眼花,眼看就站不住了。我手一松,酒瓶從我手中掉落,摔在地毯上流了一地的啤酒。
我腦袋疼的好像是有一把電鑽在我太陽穴上嗡嗡運作,四肢也沒了力氣,我想扶住餐桌卻根本連桌子的邊都沒有碰到,就這麼麼軟噠噠的坐在了地上,我手腳胡亂晃動,這才一把抱住了身旁楊實雲的小腿,讓自己有了個倚靠沒有躺倒在桌子下面。
而與熱的發漲的腦袋相比,我的內心就像是數九寒天裡被沁到冰窟窿里,冷意毫不吝嗇的湧上了我的四肢,把我驚得牙齒都在互相磕碰。
----我操你大爺的章友林,居然他媽的給我下藥!!
酒桌上能用的藥不少,我雖然從來不屑用,但是還是見識過一些的。普通的讓人腿軟腳軟的迷藥也就罷了,怕就怕那些讓人迷了心智、變成yín賤野獸的不入流春藥,當那種藥物上頭,能做出什麼失去理智放浪形骸的粗俗事情就不定了。
我的四肢冷的打顫,但與之相對的卻是下腹無法忽略的那種慢慢聚集而來的熱量。這種熱量我很熟悉,但是絕對不是現在應該出現的。從那回我裝醉被秘書先生偷吻後,我一直處於空檔期,算來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我沒有發泄過一次,甚至連自瀆也沒有過。我本就年輕,又長時間沒有性生活,這藥一吞進肚子,藥效可以說是立竿見影的。
我心中苦笑,章友林還不知道有什麼後招在等著我,你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我心下一片茫然,我一直以來順風順水,走哪裡都被人尊稱一句「二少」,從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章友林今天能給我下藥,在我心中我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他能得來利益的工具----我只要照他所想的表演一番獸慾,那麼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悲慘就悲慘在我好不容易確定了自己的心意,想要向秘書先生傾訴心中所想,卻節外生枝,今日眼見著就要紅杏爬牆了。雖然並非我願,但我現在就能預見秘書先生的憤怒與傷心。
「哎呀,看來二少醉了呢。」章友林賤賤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
我使勁搖頭,但是因為現在渾身沒力,能做的也不過是把腦袋在楊實雲的小腿上蹭幾下而已:「我……我沒醉……」我只是被他下藥了。可是我連話都說不清,根本無法告訴楊實雲讓他小心。
「喝醉的人都說自己沒醉呢……」章友林笑到,然後他掏出電話說了幾句,不過幾分鐘之後,我就聞見一陣刺鼻的香水味出現在包廂里,然後四隻小巧的手掌拉住了我的雙臂。
不用看,我都能猜到後來的兩個女人該是怎樣的濃妝艷抹賣弄風騷,她們就是章友林的「後招」了。
「孔二少,讓我們兩姐妹帶你去休息。」她們嬌笑著想要把我從楊實雲腿上拉下,我卻使出吃奶的力氣緊緊抱住楊實雲的小腿。我知道,我一走,章友林下一個目標就是對待楊實雲和他的兩個女下屬,我們今天都凶多吉少了。
那兩名jì女的雙手在我眼中不亞於九陰白骨爪,我自以為的「拼命」在藥效的作用下根本不剩多少力氣,就像是即將溺亡的人臨死之前的撲騰一般,毫無效果。我一個大男人就那麼簡單的被她們給架走了。而這一番掙扎之後我最後的力氣也已經用盡,連句「自己小心」都沒能給楊實雲留下。
我被那兩名jì女帶進了酒店上層的一間客房裡,我這時已經連眼睛都睜不開,軟在床上沒有一星半點的力氣。我知道這房間裡絕對布滿了攝像頭,就在等著拍下我的一切丟人現眼的畫面,可我實在沒有力氣掙脫了。
我感受著那兩名jì女手腳迅速的扒下我的襯衫西褲,我早已勃起的分身大張旗鼓的在內褲中顯露出了一個傲人的形狀。我曾經自豪的地方,現在卻將給我帶來難堪。
她們塗著鮮艷指甲油的長長指甲划過我赤裸的身體,兩雙手迅速的在我身上點著火。耳垂、脖頸、鎖骨、腰腹、大腿……每一個地方都被她們纖長的手指輕輕撫摸挑逗。甚至其中一個人還捻住了我胸口的辱粒,又拉又拽,很快就讓它們挺立,而這份熱度也隨之下移,匯聚在了怒紅的硬挺之上。
這原本應該是極致享受的時刻,我卻禁不住的想要哭。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是個這麼脆弱的人,但是在自己被人陷害、即將拍下不雅照片不雅視頻的時候,這種深深的無力感與對自己的唾
棄迅速的填滿了我整顆心。
我太弱了、我太弱了……我被人當做是一個工具,一匹種馬,我是他人可以輕易利用的對象。我是輝騰不管世事的副總,我是孔家不學無術的二少,章友林不怕我、不懼我,所以才會對我動手,那我開刀。我想要變強,我想要甩開這種無能為力的恥辱感。我想要讓別人提到我時對我尊重,我想要讓那些黑手不敢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