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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5:43:24 作者: 顏月溪
    「我跟秦斐兒沒戲,她家裡絕對不會同意的,我現在哄著她,也就是想尋摸個機會,能不能進一回她家的藏寶樓,哪怕弄出來一兩件,也夠我吃好幾年的。」顧寒嶼一心想把昆哥的注意力往秦家的藏寶樓上引。

    然而,昆哥更在意的是秦家古畫偽造、出售的門路,覺得這其中關係到相當豐富的人脈,一旦他們參與其中,可比偷他家兩件古董拿去賣賺錢多了,顧寒嶼到底是個小魚蝦小混混,有這樣的資源不好好利用,光想著偷雞摸狗,也難怪他混不出頭。

    「這樣,我這裡先按兵不動,你繼續和秦斐兒保持好關係,關鍵時刻,我們可能得利用她請她父親出來坐坐。」昆哥囑咐顧寒嶼,秦家這條大魚一定不能鬆口,就算暫時撬不動,把秦斐兒攥在手裡,終歸能拿捏住她家裡人。

    顧寒嶼嗯了一聲。

    呂縈把他倆的話聽在耳朵里,鄙夷地瞥了顧寒嶼一眼,渣男,前些天還對觀音小姐姐愛得要死要活,一轉眼又和前女友勾搭上,這些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也會為了錢去跟女人睡覺,本質上和自己這種出來賣的沒什麼區別。

    這頓飯吃到快十點,顧寒嶼把昆哥和呂縈送回酒店,驅車前往杭州最繁華的酒吧街,秦斐兒的朋友圈曬過這裡,所以一連三天他每天都過來,想碰碰運氣。

    進到酒吧里,顧寒嶼一眼看到吧檯邊坐著的女孩是陳珂,猜測她旁邊那個銀髮女孩一定就是秦斐兒,假裝沒看到她倆,從他們身旁經過,徑直往二樓的卡座走,陳珂先看到他,胳膊肘捅了捅秦斐兒,讓她去看二樓。

    秦斐兒抬頭一看,認出來是顧寒嶼,問陳珂:「他是一個人嗎?」陳珂點頭,「好像是,從我們旁邊經過的時候沒看到他邊上有人。」

    「我過去看看。」秦斐兒拿著酒瓶,離開吧檯去二樓。

    顧寒嶼點了一瓶啤酒,剛喝了兩口就看到戴著銀色假髮、穿著閃閃發光吊帶裙的秦斐兒提著個酒瓶過來,也不等自己說話,她大大咧咧就往他對面的椅子上一坐。

    「帥哥,拼個桌?」秦斐兒眼角的水鑽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有意往顧寒嶼眼前湊湊,語氣和姿勢一看就是喝了不少。

    「坐吧。」顧寒嶼看著她,和平時清純可人的樣子大相逕庭,心裡不是滋味,他印象中的秦斐兒不是這個樣子。不會穿這種露胸露腿的超短裙,更不會叼著根煙,媚眼如絲找他借火。

    「我早就不抽菸了。」顧寒嶼把秦斐兒嘴裡的煙拿走。秦斐兒自己又從煙盒裡抽出一根,找鄰桌借了個火點上,慢慢吸一口,對著顧寒嶼吐煙圈。

    「怎麼一個人出來喝悶酒啊?富婆不要你了?」

    「無聊唄。」顧寒嶼吃了兩顆腰果,又捏起一顆遞給秦斐兒。秦斐兒沒用手接,而是直接用嘴去接他手裡的腰果,不僅如此,她還魅惑迷離地看著他,舔了一下他手指。

    顧寒嶼想把手指收回去,卻被她用牙齒狠狠咬住,他只得不動,任由她軟軟的舌尖□□自己的手指。那種潮濕的感覺,像羽毛拂過心頭,一秒鐘都是煎熬。

    看顧寒嶼的眼睛眯縫著,像是意亂情迷,秦斐兒得意地大笑,往後靠在卡座椅背上,直笑得胸前波瀾起伏。

    「騷浪賤誰不會啊,你們男的不就喜歡這樣的。」秦斐兒笑著笑著心中只覺悲涼。她的小嶼,也不是眼前這個人的樣子。眼前這個人,家裡有美貌的女朋友,還出來獵艷,對前女友的調戲也照單全收。

    「喝多了吧。」顧寒嶼躬起腰靠近秦斐兒,想把酒瓶從她手裡拿走。秦斐兒不給他,反而順勢站起來把他撲倒在卡座上,跨坐在他腿上,用身體蹭他,把酒送到顧寒嶼嘴邊,「你幫我把酒喝了,我就不喝。」

    顧寒嶼被她緊緊圈住脖子,又不好推開他,只得把酒瓶里剩下的酒一飲而盡。秦斐兒對他的表現很滿意,繼續用身體去蹭他,叫道:「你想不想跟我做?」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顧寒嶼想站起來把她放到一旁。

    「我不回家。」秦斐兒哪裡會放過他,手在他身上亂摸,「我就問你,想不想跟我做?是不是男人啊你,富婆要你就給,我要你就不給,我可比她有錢,我比她有錢!」

    酒精的刺激,秦斐兒瘋瘋癲癲的,拿出手機拍下她和顧寒嶼抱在一起的照片發朋友圈。她記得她和商裳加過微信,就算沒加,堂哥看到了她發的,也會轉發給商裳看,就是要讓那個女人看看,這些狗男人沒有不偷腥的。

    顧寒嶼叫了陳珂一聲,兩人把喝得爛醉的秦斐兒抬出酒吧。

    「交給你了。」陳珂說完,頭也不回就走了。顧寒嶼沒辦法,只得把秦斐兒抱上自己的車。

    思量再三,顧寒嶼給秦曼殊打了個電話,讓他到酒吧門口接一下他妹妹。秦曼殊很快趕到,把秦斐兒抱上自己的車。

    「斐兒喝多了,我不知道她家住哪兒,只能勞駕你送一趟。」

    「謝謝。」秦曼殊臉上的表情很冷,「但請你給我個解釋,為什麼這麼晚了和我妹妹在酒吧喝酒,還把她灌成這樣?」

    顧寒嶼解釋:「你誤會了,我來的時候她已經在酒吧里,不是我灌她的,相反我還勸她不要喝。」

    「這張照片呢?你怎麼解釋?怎麼和裳裳解釋?」秦曼殊覺得顧寒嶼是在狡辯。都出來喝酒了,他難道不是存著獵艷的心思,就算和斐兒是巧遇,他也不見得沒有別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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