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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4:23:06 作者: 深井冰的冰
    「有多想?」顧哲看著她問。

    「螺旋旋轉想。」李燦眼角硬是磕出兩滴淚花。

    「沒有我想。」很輕的一聲,片刻停頓後,顧哲擅自加了句台詞,「我想在你身上做,春天在櫻桃樹上做的事。」

    李燦眨眼的功夫,顧哲像只獵豹突然猛撲過來,按住受驚的小狐狸張嘴叼住。

    淡淡菸草夾裹著香橙的甜香。

    李燦睜開眼,她正在用的牙膏就是香橙味,他剛在洗手間刷了牙!

    獵豹撕開小狐狸的衣服,想要把她生吞活剝入腹。

    李燦雙手抓著沙發墊,手心一層汗濕。

    「我的腸子好玩嗎?」顧哲在她耳邊說,「你去年給我打的那個結,被你解開了。」

    「我覺得我好了。」顧哲又說,「燦燦,我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補字數orz以及,我不是故意卡在這裡!我卡文了,如果我說我卡在了「弗里幾亞」地點上,你們信不信←_←原本定的是鋼琴,現在我動搖了2333我要再好好想一想。如果明天沒有肝出來「弗里幾亞」,月底前肯定會單獨補上o(=?ェ?=)m

    *

    骨折說去年打的那個結,是指去年他中槍傷,李燦給他包紮傷口後,給他系了個心型的結,當時他說,不要她扯太快,慢了才好玩。

    *

    【注】聶魯達《一百首愛的十四行詩》

    *

    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在櫻桃樹上的做的事情。----聶魯達。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那啥啦→_→骨折的弗里幾亞

    ☆、我愛你

    李燦伸手去扯他的襯衫,實在不想看見明禮的衣服:「顧教授, 來驗收作業吧。」

    顧哲先她一步一把扯掉自己身上的襯衫丟在地上, 按住她的手放在皮帶上, 聲音暗啞急迫, 不容抗拒:「你來解這個。」

    ……

    第二天早上,顧哲從窸窸窣窣的聲音里醒來, 他睜開眼, 閉上再睜開, 床邊立著一個長發女人,正背對著他在穿襯衫。

    他的白襯衫被她穿得很撩撥,她抬手攏頭髮, 堪堪遮住大腿根的衣擺被她往上拉伸,露出半截……沒穿底褲。

    顧哲迅速掀開被子看了眼自己的身體。

    血往上涌。

    他一個翻身下床,右手握住她女人後脖頸把她猛地掀翻在床上。

    顧哲右手在她脖頸上轉了半圈, 卡住她的咽喉, 看向她的眼眸里儘是戾氣和殺氣。

    稍稍用力一折,就能把她的脖子擰斷。

    「……顧……哲。」李燦咽喉乾澀癢痛, 幾近窒息, 臉憋得通紅, 「是我。」

    顧哲一怔, 意識驀地回籠, 看清是李燦後,他鬆開手身體向後躺,重重砸回床上。睜著眼呆滯地看著天花板, 不說話。

    李燦大口喘著氣,猛咳了一通。

    顧哲抬手把攏進懷裡,指肚輕輕摩挲著她的脖子,內疚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你以為是誰?」李燦擰他的胳膊。

    「不知道。」顧哲抿了下唇,「因為每天都有女人想爬我的床。」

    一點兒也聽不出來是在炫耀和裝逼,就是真真切切的煩惱和委屈。

    李燦想起他在醫院那夜,用手死死拽著褲子的樣子就覺得好萌,忍了好久才憋住不笑:「如果發現不是我,你會怎樣?殺了她?」

    「我會讓她下輩子都過不成性生活。」顧哲一副被強了的表情道。

    「你知不知道你很萌?」李燦在他喉結上舔了下。

    「你偷偷起來做什麼?要走?」顧哲扯開她身上的襯衫,雙眼一眯,「拔掉無情?」

    兩人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早晨精神抖擻的那啥硬邦邦地戳到她腿間。

    李燦笑:「我記得你上午有課,昨晚累了一夜肯定會餓,想起床給你做早餐。」

    「今天周幾?」

    「周一。」

    顧哲蹙了下眉,環視了一圈屋內環境,眉心越來越皺:「昨晚……不是在你家嗎?」

    「起床氣還沒消?」李燦紅著臉笑,「前兩次是在我家,第三次的時候你說要回來,就邊抱著我邊……走了過來。」

    「你說走廊里只有我們兩家,沒監控,沒人會看到。」李燦害羞地把臉埋在他脖頸補充道。

    在她的提示下,顧哲想起來昨夜的瘋狂,耳朵有點兒熱。

    昨夜他纏著她要了一遍又一遍,勢要把小白鵝、傻大妞、李大膽、李女王和海妖都上一個遍。

    昨夜的顧教授非常的忙!

    「我愛你。」李燦嘴唇沿著脖頸一路向下,「顧哲,小顧哲,顧教授。」

    「我晚上再愛你。」顧哲看了眼床頭的鬧鐘,再不起床上課就遲到了。

    「我等不及。」李燦張嘴含住那啥。

    顧哲發出一聲悶聲,快|感衝破理智,他一手蓋在她腦袋上揉搓,一手去床頭櫃摸手機請教師生涯第一假。

    其實李燦早在一個小時前就醒了過來,她是從夢裡驚醒的。

    她夢見明禮帶著一隊警察把顧哲從家裡帶走,她追出去和明禮爭吵,說她相信顧哲,他絕對不會做任何違法犯罪的事情。

    明禮呵斥著她,把她擋在電梯外,還吼著說他們警察織了個很大網,終於掌握了關鍵性的證據,找到了顧哲諸多犯罪事實……

    最後明禮說他和簡意結婚乃至於他支持自己追顧哲,都是他布的一個局,為的就是打入內部以此來找到顧哲的破綻……

    「他是一起連環殺人案的幕後主持,他就是個十足的變態。」明禮沉著臉,按著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多謝你這一年多以來的配合,演技不錯,回頭我讓隊裡給你頒個錦旗。」

    「啊啊啊啊我沒有,你血口噴人冤枉我!」李燦被氣哭,跳腳急著去向顧哲辯白解釋,「顧哲,我沒有!我完完全全不知道!我相信你!」

    顧哲戴著手銬,背靠著電梯牆面無表情看著她,待電梯門快要合上的時候,他突然勾唇笑,露出左邊的那顆小小虎牙,對她唇語:「小白鵝,快快跑。」

    電梯門帶著顧哲在她眼前合上,李燦滿頭大汗從夢裡驚醒。

    顧哲安穩地躺在她身側熟睡,呼吸綿長。

    李燦在黑暗裡坐了一會兒,聯想起顧哲今夜的瘋狂和明禮的那身衣服。

    兩人坐綠皮火車回來就為了打一架?僅僅打了一架?

    李燦拽了件衣服套在身上光腳輕輕下床,走回自己家裡找到手機給明禮打電話。

    「操,誰死了?這麼早打什麼電話!」明禮接起電話先吼了一通,簡意窩在他懷裡蹙眉,明禮大掌拍著她的背輕聲哄了幾句,遂把聲音放低,「什麼事情,你吵到簡意了。」

    明明是你自己吵到她。

    「你和顧哲是怎麼回事?綠皮火車是怎麼回事,他穿著你的衣服回來又是怎麼回事?」李燦直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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