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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4:11:29 作者: 眉上梔子
不待男人開口,少女伸出小手撫上男人滾動的喉|結,溫柔嫵媚,低聲呢喃:「可我想表哥是喜歡我的,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霍祁年微微斂目,看到少女不知何時tui去外衫,只餘一件單薄的紗衣,香肌玉骨,水粉色的小衣一覽無餘,心口觸及一股奇異的柔軟,少女嬌小玲瓏依偎在自己懷中,小手好似藤蔓一般攀附著他的脖頸,將她綿軟粉嫩的唇|瓣送了上來。
男人的手微微摩挲著少女的腰肢,懶懶倚靠在榻上,鳳目赤紅,薄唇微勾道:「喃喃可知,若是如此,生生世世只能待在我身側,若是離開,會死。」
少女聞言,抬起眸子,定定看著男人,繼而朝著他綻開笑顏,乖乖巧巧道:「表哥愛我不是嗎?表哥,不想要喃喃麼?」
溫令兒話音一落,男人一個轉身將她扔在榻上,少女珠釵掉落,稠密長發鋪灑在榻上,襯得眉眼含媚,玉軟花柔,纖腰楚楚。
霍祁年看著躺在眼前的少女,宛若一朵盛開在晨間的薔薇花,帶著露水,花苞微顫,嬌粉誘人,香氣濃郁得不像話,一步一步引誘著他心甘情願踏入陷阱中。
「自然想要。」男人言罷,便俯下身去,wen上少女綿軟的唇|瓣,粗暴又溫柔,少女的唇|瓣是意料之內的甜美,讓他欲|罷不能。
此時不知何處來的風,吹滅了搖曳的燭光,隱約可見幔帳中交疊的身影,還有少女如同細弱的貓叫聲。
春宵一夜值千金,霍祁年這二十年來頭一次夜間睡得踏實,他醒來時,已是第二日,聽著外頭傳來的說話聲,昨夜回憶如潮水襲來。
他心中一頓,想起了昨夜溫令兒進了書房,側目看去,榻上空空,自己和衣而臥,再看桌上食盒,赫然在目的是一個三足香爐,已經熄滅,室內只余殘香,夾裹著些許腥氣。
他斂了鳳目,看著袍上深色的水漬,方才意識到他做了一個春|夢,他少年時期自然做過,然而夢中並未出現任何女子,然而昨夜,卻破天荒地夢到了溫令兒。
昨日的夢境,無比真實,少女腰肢細軟,朱唇溫軟,哪處都軟的不像話,躺在自己射nxia時鶯啼燕語,好似化成了一汪春水,將他融化其間。
她櫻唇微啟,信誓旦旦對他說:表哥愛我不是嗎?如同妖精一般,讓他掙脫不得。
霍祁年閉著眼揉了揉太陽穴,克制自己不由自主昂|揚的欲|望。
此時門外傳來霍一的聲音道:「主子,該上朝了。」按照平日這個時候,霍祁年應當已經在院內練拳了。
「勿進。」霍祁年語氣寒得幾欲結成冰,霍一立馬就止了腳步,雖然主子平日冷臉示人,但這大清早戾氣滿滿,他卻是從未見過。
霍祁年陰著一張臉下榻,洗漱一番,換了官服,將換下的衣袍收近包袱中,出門時將其扔給霍一,冷聲道:「燒了。」
霍一拎著包袱,一臉疑惑,然而對上自家主子能冰凍三尺的臉,他選擇閉了嘴,將手中包袱處理乾淨。
若非主子心情不好,他還想開口問問,守夜時聽見的「喃喃」是誰,喃喃是誰他其實並不好奇,霍一驚訝的是,主子念這個名字時,嗓音溫柔無比,同平日大相逕庭。
「嘖嘖,男人心,海底針。」霍一盯著自家主子的背影搖了搖頭,繼而跟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霍狗子:喃喃好軟,我愛喃喃。
喃喃又羞又氣:你……你閉嘴!
霍狗子討好老婆:下次我不說了,喃喃乖。
喃喃半信半疑:可真?
霍狗子理直氣壯:自然,我下次只做就行了。
喃喃扶額:滾吧。
那碗被遺忘的湯:不是來送湯的嗎?
男主在這之前愛女主不自知,突然做了這個夢就慢慢察覺,不過真正正視自己對女主的喜歡,還在後面的劇情。
第38章 夜間來客
夏日晝長,空氣中透著幾分悶熱之意,溫令兒這幾日躲在屋裡,吃吃喝喝,雖然抄了五十篇大字,小日子卻過得滋潤無比。
因有了老太太示意,特地准許她多了兩道夏日點心,還破例給她送了消暑的冰塊,大廚房那處的人也不敢過分剋扣份麗例,溫令兒雖是禁足,可也樂的自在。
夜間清風襲來,溫令兒以帕覆面,躺在軟榻小憩,這幾日沒有霍珍若為難,她難得清閒,聽著纖雲在一旁讀書,昏昏欲睡。
不過一會兒,溫令兒便開始打盹,纖雲看著自家姑娘眉眼間的倦意,止了聲音,取了薄毯子蓋在她身上,掩門退了出去。
室內香爐青煙裊裊,窗外蟬鳴聲聲,溫令兒睡得迷迷糊糊,隱約間聽得外頭傳來一陣喧鬧聲,繼而便聽得窗子作響,一道響亮的聲音道:「抓刺客!」
溫令兒聞聲一頓,便被驚醒,一睜眼便看到榻邊站著一個人,臉上戴著黑色面罩,還未看清那人的面容,便聽得外頭纖雲和弄巧低聲道:「守好門窗,切勿讓刺客闖了進來,姑娘如今正在睡著,我進去看看。」
纖雲話音剛落,溫令兒還未反應過來,就被那人一把抱在懷裡,捂住了嘴,此時撲面而來的血腥氣將她籠罩其中,來人不知是受了傷流的血,還是殺人沾了血,讓她不由膽戰心驚。
溫令兒此時徹底清醒過來,正在掙扎之間,便聽得熟悉又低沉的男聲道:「別讓她們進來。」
溫令兒聞聲側目,便看到男人帶著蒙面黑布,只餘一雙極為銳利的鳳目,直直望向溫令兒的心底,男人寬大的手掌輕鬆握住自己的脖頸,只要自己一出聲,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