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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3:59:00 作者: 香芋酥皮
紀詩詩聽到某人的言論翻著白眼道:「你夠了啊!人家明明是斯文俊秀。」
「況且我只是覺得楊遠梵很眼熟,真沒別的意思。」
當然紀詩詩沒說她看著楊遠梵還有點親切。
沒有就好!
也對,有他珠玉在前,他媳婦肯定也看不上別人。
但別說,被紀詩詩提醒,秦啟航突然也覺得楊遠梵挺面熟的。
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他像誰?
第二天一早,剛睜開眼都秦啟航靈光一閃。
等紀詩詩醒了後他就迫不及待說:「媳婦我想起來了,楊遠梵長的很像外公,特別是他的眼睛,簡直和外公一模一樣。」
紀詩詩回想了一下,「還真是。」
這可真是太巧了。
但紀詩詩沒多想,畢竟長的相似的人太多了,不足為奇。
之後的日子,紀詩詩和陳相譯的團隊開展了友好的交流。
兩方人都是搞研究的,沒有多餘的心思,一心放在研究上。
這樣探討了一段日子,雙方都有不小的收穫。
愉快的時間過的很快,眨眼睛就過了一個月,陳相譯他們不得不回去了。
碼頭
看著遠處即將到達的水泥船,紀詩詩伸出手和陳相譯握手。
「陳老,最近和你們相處非常愉快,歡迎你們下次再來。」
陳相譯滿臉不舍,「唉!下一次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了,要是小紀你能去我們哪兒就好了。」
秦啟航:「?」當著他的面想翹他媳婦,當他不存在嗎?
紀詩詩則完全沒這個想法,客套道:「有機會我一定會去拜訪的。」
陳相譯早知道這個結果,心裡遺憾極了。
「嘟……嘟……」
船到了。
船上陸陸續續有人下來。
沒多久,紀詩詩竟然看到了陳懷敘和張秀芹。
兩個老人手裡大包小包的,紀詩詩朝她外公外婆笑了一下,打算把陳相譯他們送走再問兩個老人買了什麼。
一大群年輕小伙子一個接一個上船,張秀芹這個老年人看見活力四射的年輕人就忍不住露出慈愛的笑容。
然而,當看到楊遠梵那一刻,張秀芹渾身一震。
「等……等等,」張秀芹突然大聲喊。
紀詩詩疑惑了,「外婆,怎麼了?」
這一刻張秀芹根本沒心思搭理紀詩詩,瘋了似的衝去抓住楊遠梵的手,嗷的一聲哭了出來,「槿年,外婆終於找到你了?」
楊遠梵一臉懵。
紀詩詩則震驚不已,槿年,那不是她哥哥的名字嗎?
楊遠梵是她哥哥?
也不對啊?她哥哥是在南方丟的,但楊遠梵卻是西南人。
西南和南方相隔一千多公里,在這個年代,她哥能跑這麼遠?
紀詩詩腦子裡像是裝了一袋麻線亂的不行,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
她連忙去把嚎啕大哭的張秀芹扶著,對陳相譯說:「陳老,能否麻煩你們先等一等,讓我外婆把事情了解清楚。」
陳相譯點了點頭,但又補了一句,「我覺得你外婆可能搞錯了,遠梵是有父母的。」
回神的楊遠梵連忙點頭,「對啊!紀同志你外婆應該是認錯了。」
張秀芹猛地搖頭,「不可能,你耳背上的這顆水滴形狀的痣和我家槿年一模一樣,而是我一眼就看出來你和我老頭子長的像,我一定不會認錯的。」
怕楊遠梵不信,張秀芹絞盡腦汁的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對了,我還記得你屁股蛋小時候被狗咬過,留下了好大一個疤。」
楊遠梵瞳孔放大,臉也迅速紅了。
因為張秀芹說對了。
可是好丟臉。
大庭廣眾之下被爆屁股蛋有疤,楊遠梵臊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紀詩詩看到他的窘迫,連忙打圓場,「我們還是先去辦公室吧!」
「好!」楊遠梵忙不迭答應了。
一行人剛到辦公室里,張秀芹就迫不及待問:「孩子,你對小時候真的沒有一點印象嗎?」
楊遠梵搖了搖頭,「我小時候發了一張高燒,什麼都不記得了。」
接著楊遠梵又補了一句,「但是,從小到大我身邊從來沒人說我不是我爹娘的孩子,所以老人家,你真的搞錯了。」
不管什麼年代都少不了嚼舌根的人,所以楊遠梵要真不是他父母親生的,這麼多年絕不可能沒人說。
張秀芹直愣愣的盯著楊遠梵的耳背,「可是,你耳朵上的胎記真的和槿年一模一樣啊!」
這點楊遠梵也很奇怪,耳朵上的胎記一樣也就算了,為什麼他屁股上的疤張秀芹也說對了?
眼看說不清,紀詩詩一錘定音,「乾脆咱們做親子鑑定吧!」
嘴上這麼說,實則紀詩詩心裡已經覺得楊遠梵有很大可能是她哥哥。
畢竟他哥當初就是因為生病被扔下,而楊遠梵因為高燒失憶,這就對上了。
只是,沒有確切的證據的話,說什麼都沒用,紀詩詩才提議直接鑑定。
張秀芹聽了一臉懵,「什麼親子鑑定?」
身為醫生,楊遠梵倒是知道啥是親子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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