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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3:57:48 作者: 日最野
    確定劇本後,沈默把自己關在家裡做進組前人物揣摩的前期準備。因為人物和劇情的需要,他在網上買了一支木笛,還要學。

    沈默沒學過什麼樂器,以前有彈鋼琴的戲份也是全靠背指法解決的,可這笛子不是什麼靠指法就能吹出聲的,實在是難學會,沈默只好在家裡對著教學視頻整日地吹。

    許禕唯白天不在家,自然沒什麼意見,可到了晚上,沈默吹出的聲音如同招來了孤魂野鬼一般。許禕唯忍無可忍,把沈默罵了一通,最後只能自己上。

    自認為自小家境優越音樂素養甚佳的許總裁,在客廳架起譜子,拿過許禕唯手上的竹笛,胸有成竹道:「我小時候學過長笛,這些樂器都是同樣的發聲原理。」說著,許禕唯抬起胳膊將笛子貼在嘴邊,照著記憶中吹長笛的姿勢和口型,輕輕出氣。

    「呼----」發出的只有氣流聲。

    沈默:「……」

    許禕唯:「……」

    「噗。」沈默忍不住了,胸腔起伏低低地笑出聲,「我好歹還能吹出聲。」

    許禕唯不信邪,把沈默趕回房間,自己待在客廳吹了倆小時,終於找到了自己發不出聲的原因----沒貼笛膜。

    許禕唯哭笑不得,怪不得沈默吹出的聲比鬼哭狼嚎還更甚一些。

    沈默靠在床頭查著資料,許禕唯帶著一身的潮氣耷拉著腦袋把門關上,鑽進被窩裡一聲不吭直接睡了。

    沈默把床頭燈壓低調暗,看著身邊的被子拱起一個小山包,他不用掀開來看都知道這人必定是背對著他的。半小時後,小山包輕輕動了動,從裡邊伸出一隻手,有個聲音悶悶的:「別看了,快進來。」

    「好。」

    沈默放下平板關了燈,剛剛躺下,從床的一側挪近一個涼涼的身體,低低「唔」了一聲枕上他的胳膊,手搭著他的腰,貼近他汲取體溫,漸漸呼吸綿長,終於緩緩沉入夢鄉。

    半個月前期準備,公司很照顧沈默這次的工作,把那些沒必要出席的通告一併推了,留給他足夠的時間和空間。

    轉眼就到了進組的日子,沈默在家裡收拾第二天進組的必需品。晚些時,許禕唯從外頭回來,把一個小藥箱塞進沈默懷裡。

    「這些組裡都有,不用帶了。」

    沈默想儘可能地精簡行李,找了個理由把藥箱放一邊沒打算帶上。許禕唯根本不管沈默想不想,直接把藥箱塞進箱子,不容沈默拒絕,義正言辭:「會用上的。」

    他根本拿許禕唯沒轍,把藥箱和貼身的衣物放在一起,合上後立在一旁。

    剛把這些事情做完,一直坐在床邊靜靜看他的許禕唯忽然起身,不由分說地摟著他的腰面對面貼上來,還微微使了勁將沈默推靠在牆邊,將人卡在自己與牆之間。

    許禕唯眼裡霧蒙蒙的,手不安分地在沈默腰間流連,低聲問:「明天你要走,今晚是不是要……」

    話沒說完,沈默呼吸一重,雙手滑下托起許禕唯的臀將人抱起,前進幾步放倒在床,隨後欺身而上。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拾叄.丟盔卸甲

    現已入了春,夜風涼人。床上軟被中央陷著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白皙的皮膚被灰色的床單襯得格外剔透,還有一個男人則專心侍弄對方身體的脆弱敏感之處,低聲安慰頻頻發顫的人。

    這似乎已經成了沈默每次進組前的例行性事。每到這時候,沈默都比平日裡的任何一次都要狠得多。

    許禕唯的腰下墊著一個枕頭,身體完完全全向他打開,待沈默給他擴張好,前端的小口吐出的稀薄粘液已經在腹部糊了一小片水澤。

    他的後穴已經被伺候得足夠鬆軟,腹部發緊,可沈默撤了手指後,他等了半天也沒等來沈默操他。

    「你快點……」

    他用腳後跟摩擦著沈默的大腿根,感受到對方身體微顫,沒過多久,就感覺到硬挺微燙的龜頭抵上穴口,一寸一寸慢慢地將性器埋了進去。

    沈默屏息,卻心如擂鼓。即便已經用足夠長的時間去擴張,只是半個多月沒做,許禕唯的屁股就已經緊得他心裡發慌。可難受的不只是沈默,還有許禕唯。

    「疼……」催他進入的人此刻嘗到苦楚,身體繃緊發出一聲短促的呼痛,推著沈默的腹肌想讓他退出去,小聲埋怨,「你怎麼還是這麼大……」

    沈默全身的血液都猛地往身下躥,他本就壓著欲望伺候,聽完這一聲嗔怒,呼吸愈發沉重,充血的性器又漲大幾分。

    感受到體內性器的跳動,許禕唯頓時慌了:「你別再大了……」

    沈默半眯起眼,性器退出幾分,正想待適應後再次插入,餘光瞥見許禕唯的腹部輕輕地抖了抖,龜頭小孔流出的液體黏黏地在腹部拉出淫糜的絲線。

    看來並不算很難受。

    沈默已然習慣觀察許禕唯的每一個表情和身體的反應,將足夠溫柔暢快的性事帶給他的愛人。他不自覺地放輕動作,擦過那處熟知的敏感帶,許禕唯仰起頭,抓皺身下的床單,從喉頭泄出細碎的呻吟。

    沈默停下來,火熱的性器壓在那要命的一處,他伏下身,聲音壓低著在許禕唯的耳邊問:「還要不要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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