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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3:44:40 作者: 虞人夢生
    直到後來額頭的紗布都滲出了些許血色,葉昭然看著一驚,才放開了他。

    「你額頭又流血了!你怎麼樣了?」

    解予飛攔住在一旁焦頭爛額想去按鈴叫醫生的葉昭然,剛才那麼激勵的掙扎讓他現在有些頭腦發暈,使不上什麼力氣。

    他抓著葉昭然的手,「麻煩你現在走吧。」

    解予飛說得有氣無力,「我真的不想看到你。」

    葉昭然不回話,抬頭看著解予飛半晌,像是要把這張臉刻在腦子裡,解予飛半閉著眼,也不理他。

    挨到一個時辰的時候,葉昭然才不舍的收回了視線,他開口道:「等我。」

    解予飛突然對他笑了,「你等一下。」

    葉昭然站在那裡,解予飛打開柜子摸出一把剪刀。

    葉昭然還來不及想他要做什麼的時候,解予飛卻擼起袖子「咔嚓」一聲,剪斷了系在手腕上的那條紅繩。

    他把紅繩放進葉昭然的手裡,擺了擺手,像是再也不願相見一般道:「別回來了。」

    葉昭然捏緊了手裡斷成兩截兒的繩子,看著解予飛不耐的神色堅持道:「就算我今天走了,也還會再回來。」

    他想再說些什麼,卻看到了解予飛並不願再多聽下去的神情,只得咽下了那千言萬語,輕聲道:「你好好休息。」

    「一定要等我,小飛。」

    作者有話要說:

    校園部分是差不多完了,也不知道自己亂七八糟的寫了個什麼,前面情節不太通順的地方會再修改。之後就是虐攻了,要是有同學堅持看到了這裡那我厚著臉皮求個評論收藏,感謝。

    第52章 第 52 章

    葉昭然出國後,再也沒能聯繫上解予飛。

    時過境遷,過去種種,放不下的倒是他了。

    葉昭然沒辦法,也走不開。他在外面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盯著,回國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好不容易托著夏澤爾去看看解予飛,了解了解情況。

    解予飛卻是誰都見不著,他忙著上課,兼職,在葉昭然走後,他的生活仿佛已進入正軌,跟過去徹底的告了別。

    第一年放假,葉昭然還是回來了。

    Z大已放了假,解予飛也沒在這城市裡。

    去C市更是想都別想的事兒,葉昭然無論去哪兒,身後都跟著幾個人,看得緊緊的。

    得了空閒,只能跟夏澤爾見了一面。

    沒想到夏澤爾是帶著白昱一起出現的,葉昭然瞧著對面的兩人,手裡的煙都沒拿住。

    「你們,這是什麼情況?」

    夏澤爾紅著臉沒說話,白昱的手還跟他的牽在一塊兒。

    在葉昭然走後,白昱跟著萬桑池來回鬥了幾個回合,才讓這人死了心。

    萬桑池是個狠角色,但白昱的心更大,白家勢力不小,萬桑池思索幾番,還是放棄了。

    在這期間,夏澤爾也幫了不少忙。

    直到後來一次不經意間,白昱約著夏澤爾吃飯,喝的有些微醺的夏澤爾突然想到以前的那個問題。

    那天晚上,他大著舌頭問道:「你,你當時說要追的那個人,是誰啊?」

    問完後夏澤爾就趴下了,白昱看起來卻很是鎮定,他看著夏澤爾喝醉了閉著的臉,湊過去,使勁兒的把他揪醒了。

    夏澤爾被他捏的一叫,臉上的紅印看著特別明顯。

    白昱氣定神閒的問道:「你先跟我說。」

    「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夏澤爾的眼眯著條縫,聽完後湊過去靠在白昱身上,他醉的有些不清醒,咯咯的笑,「女人啊!」

    說完他不怕死的捏了捏白昱胸前,嘖了一聲,覺得手感不太好,癟著嘴道:「就是跟你不一樣的。」

    「胸大的那種。」他對著空氣比劃了一下。

    「摸起來很軟的那樣兒。」

    白昱的臉黑了一大半,看著有些風雨欲來的氣勢。

    夏澤爾醉酒的時候嘖嘖的咂巴著嘴,看起來倒像個三歲小孩兒。

    白昱捏著他下巴,用了點力,強迫著這人睜開眼睛看著他,「那我呢?」

    夏澤爾被捏著看人都天旋地轉,白昱盛怒的臉在他看起來有種詭異的吸引力,這時候他還以為白昱是在哪個酒吧包廂抱著的乖巧小男孩兒,他露了個不懷好意的笑,抬手在白昱臉上胡亂摸索,不知道把自己置身於以前哪個糜亂轟趴上去了,語氣也十分不正經:「沒關係啊,寶貝兒,你這樣的我也喜歡。」

    一聽這調情的聲音,白昱更加生氣了。

    夏澤爾這傻逼頻道不知道調到哪兒去了。

    他用了點力,把這人架起來後帶著出去,扔上了車。

    白昱很生氣,導致過程很粗暴,最後直接帶去了酒店,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跳過表白,直接把不知道天高地厚扒在他身上叫著寶貝兒的夏澤爾給,辦了。

    第二天,夏澤爾才意識到了喝酒是個多大的錯誤。

    白昱的手還搭在他腰上,他微微一動,身上痛的厲害,齜牙咧嘴的叫個不停,白昱就在他身後醒了過來。

    夏澤爾慢慢把被子往上提,蓋住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他看著白昱面無表情的起了身,給他倒了杯水,他這才趕忙接過水後喝完了。

    「談談?」

    夏澤爾有點不好意思,但昨晚的記憶迷迷糊糊,他自己好像也動了手,後來還挺享受…

    畢竟當了這麼多年兄弟,陡然發現一張床上醒過來,還是挺驚悚的。

    白昱默不作聲接過他喝完的水杯,看著他嘴角的水漬,又扯了張紙在他唇上擦拭起來。

    夏澤爾呆呆的看著他,而後才聽到白昱的聲音。

    「好。」白昱說道,他表情認真。

    「談戀愛吧。」

    「誒?」夏澤爾有些沒反應過來,「我的意思是說…」

    話還沒說完,白昱擦著他嘴唇的手變得有些粗暴,眼神看著危險,他打斷道:「你不願意?」

    「什麼?」

    白昱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上面有一塊還是昨晚夏澤爾吃痛後咬在他身上的。

    「看到沒,你咬的。」白昱說的很平淡。

    夏澤爾有些惱火的想坐起來,才撐起身子就痛得不行,他嘶了一聲,有些委屈的說道:「那你昨天…我…那個…還…那麼多次呢!」

    白昱瞥了他一眼,走進了浴室拿了毛巾,又過來給夏澤爾擦了擦臉。

    他力道放的輕,表情專注。

    夏澤爾望著他,感覺心跳的有些快。

    但開口說話又變得結巴起來,「談…談…談戀愛啊?」

    白昱「嗯」了一聲。

    他打開了被子,夏澤爾一驚,捂著重要部位眼神瞪著白昱:「你幹嘛!」

    「給你穿衣服。」

    說完也沒理在一旁彆扭的夏澤爾,拿起衣服往他身上套。

    夏澤爾認了命,隨他擺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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