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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3:36:56 作者: 弦池
    齊澤羽搖著頭,祁傑軒親親他的額頭說道:「小羽很了不起哦,自己一個人承擔了這麼多事情,而且這麼多年你不是都好好守著和你三姐的約定嗎。痛苦的事情一個人承受真的不是什麼好受的滋味,很多事情越是想忘記越是忘不掉的,小羽記起來也沒關係,就由我和你一起承擔這痛苦吧。以後這件事就只有我和你知道,我們保密下去就不會再有別人知道,這樣就足夠了。所以,從今以後小羽要好好的為自己而活,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們繼續淡忘它吧,這對誰都是好事。今後的人生就讓傑軒我陪著你一直走下去,你要過屬於自己的人生了,好嗎?」

    「一直?永遠?」

    「恩,永遠!從今往後我都會在小羽身邊,不離不棄永遠在一起。」

    齊澤羽好像還不太確定自己做理解的意思,自從那件事發生後好像以前所有的承諾都一併不存在了,他想起了以前姐姐很喜歡的一句話:「山.......無陵,天地合,乃........」

    「絕不與君絕!」祁傑軒迅速送上一吻以表誠意,齊澤羽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人,不自覺的笑了。

    次日早晨,祁傑軒抱著還在睡夢中的齊澤羽來到浴堂,幸好還是初春時節,昨晚的運動還不至於讓人覺得難受,他抱著懷裡的人緩緩走進浴池,看著他身上滿是自己留下的青紅痕跡,常年在百花叢中過的祁大少爺也不禁紅了臉。

    想著以後還是要節制點,小心翼翼的幫齊澤羽擦拭身體,經過好一段時間的調養,本來身體瘦的只有肋骨的齊澤羽終於養出一點肉來,17歲少年的模樣卻還是顯得比實際年齡要來的稚嫩,或許是一頭長秀髮的原因,怎麼看像個瓷娃娃。

    溫水在寒冷的氣溫下起來一層薄霧,這具雪白纖細的身子在水波蕩漾間胸前的兩點被點染上晶瑩誘人的亮粉色,看得祁傑軒一股熱流直衝下身,他不自在的把腿上的齊澤羽拉離緊貼自己的身體,惹來懷裡人的不滿。齊澤羽皺著眉頭看著他,無聲的控訴著突然消失的靠枕,揉開昨晚哭紅的眼睛,愣了好幾秒才看清自己身在浴池。

    那呆呆的模樣看在祁傑軒眼裡可愛至極,拿起面巾給他仔細的擦臉而後送上「早安吻」,齊澤羽得來一吻來了興致想要繼續索取,卻被祁傑軒敲了腦袋阻止了。

    「傑軒.....要親親!」齊澤羽不滿的說。

    祁傑軒何嘗不想呢,可是想起他昨晚痛哭的模樣,就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內心的欲望,他心疼的抱緊齊澤羽,親昵的蹭著他的臉蛋:「小羽,要是......要是每次這麼做,都會讓小羽你想起不好的記憶,那......那我以後都不會做了。」

    只見齊澤羽使勁的搖頭,緊張的解釋道:「一起!以後.....小羽有傑軒....陪我,小羽.....開心的!以後.......不哭了!」

    「好!只要小羽沒問題,只要小羽喜歡,傑軒都給你。」

    齊澤羽雙手抱緊祁傑軒詢問道說:「那....小!羽!要!親!親!」

    「好。不止親親,昨晚的事情....我們再來重溫一遍吧........」

    而後兩人再次進入彼此的溫暖中,在寒冷的初春下瀰漫著春意的暖流。

    作者有話要說:

    自己看回去突然覺得,這劇情有點狗血啊,哭!果然虐心向的不適合我這種逗比寫啊~唉~

    第15章 第十五章《計劃》

    那邊在親密纏綿,這邊卻是冷到了骨里。

    李商行長前頭還有宴席上有說有笑的,一回到這個冷清的家卻怎麼也笑不出來,今天是商行管理層們的宴席,更是他小兒子李桂的忌日。

    雖然小兒子最愛惹是生非又不學無術,但畢竟是他的兒啊,大兒子當年要求李商行長送他去海外求學後,家裡就只有身邊這麼一個小兒子,被姨太太慣多了自己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年天真的以為有朝廷高官撐腰,出不了什麼大事自己也沒怎麼管教,鬧凶了最多罵一兩句打一打就算是管教了,才鬧成如今這個下場。

    李商行長點起三根香給小兒子上香,每到這一天就不免想起往事。由於他對外斷絕了李桂和自己的父子關係,以致於小兒忌日也不能去他墳前掃墓,只能對著這個小小的木牌慚愧,要不是自己年輕時候的貪念,就不會被「那個人」陷害,人人都以為李商行長如今一時無兩風光無比,卻不知也是被逼無奈。

    「爹,又在想他。」李師曠推開虛掩的門進屋,看了一眼列祖列宗的神主牌以及讓他厭惡的最角落那個不起眼的牌子。

    「師曠,來,給你弟弟上個香吧。」

    「我沒有這麼禽獸的弟弟。」

    「師曠你別這樣,要不是你弟弟,爹我就坐不到如今的這個位置,也保不住李家家業了。」李商行長還是硬塞了一炷香給他。

    「沒人逼他去賭錢,要不是他自己惹來的禍端哪來這麼多事情,嫖!賭!□□!殺人!敗壞李家名聲!就算被毒死在了牢里也是得了一身的罵名。而爹您的位置只不過是那個人所謂的補償,坐在那個位置上好幫他數錢,每天違背良心擔驚受怕,也只不過是那個人的一枚棋子而已。爹,是我們!是我們害的齊家家破人亡,就算以前是商業對手,也不至於這麼狠啊!會招報應的爹!」

    只見行長嘆氣,看著角落那個本該沒資格放上神台的牌子:「.......師曠,你以為爹這麼多年來好過嗎?是!我以前是有怨過,人家齊家也是百年家業,兩家公平競爭本該相安無事。就算他家妹妹嫁了個高官,也沒有攀什麼關係拿便宜,但他身份就擺在那,他就算不攀別人早就大開著路子等人過,人家兒孫滿堂,老來得子還是個得聖上讚賞的神童。

    我是妒忌,那時候也是天真,以為別人攀了官系,我也去攀,最後呢?好處沒得到,別人指著我去做違背良心的事情弄的一手髒,高高在上的還送來一句為我好。有些事我不能說!你知道的越多對你更加的無益,但這個心你要有!李桂是我的小兒子,也是你的弟弟,他雖然品行不好,但他的這條命卻是幫李家擋了刀子!白髮人送黑髮人的難受你是不會懂的,報應?我現在不就是一直招著報應嗎,但這些都讓我來承受吧。至於你弟弟,唉,只希望爹百年歸老的時候,你能記得添一炷香給你弟弟就好......這是爹欠他的.....」

    「爹,瞧你這話說的。我只是覺得我們間接害了齊家,良心總是過不去的。」

    「我不可能說出來,自己也是幫凶,何況別人正在高處,我不可能給自己家惹禍。對於齊家,只能一輩子的悔對了。」

    聽出了爹的悔意,李師曠眼裡閃過一瞬的光:「爹,你還記得上次宴會,祁傑軒帶來的小孩嗎?」

    李商行長想了好一會:「那個瘦弱的娃兒?身無半兩肉一副病秧子模樣,要不是那晚祁少爺一直照顧他我都忘了這個人了。」

    「那個人就是齊家四少爺齊澤羽,是祁傑軒親口說的。」

    「他!他!他是那個......這麼多年,天啊!當年那個伶俐的孩子怎麼會變成這樣!」

    「爹,這是我們害的.....我找人查過,齊家二少還鄉後每日忙忙碌碌為了鄉下的小生意奔波,齊澤羽好像是以前生了一場大病,齊家人缺乏照顧所致,所以身子無比衰弱,前陣子齊家實在受不了這孩子所以把他扔給了祁傑軒,各中原因就不言而喻了。爹!不如......」李師曠看著他爹無比痛心又自責的神情,更加堅定的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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