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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3:32:17 作者: 晨霧的光
羅悅琦語氣急切:「金濤,世界上比莫維謙更有錢的人多的是,難道你都要一一去做比較?只要你好好保持自己的狀態,認真去踢每一場比賽,這就已經很好了,我沒有過高的要求,不會去想那些遙不可及的東西。」
「悅琦,我說了沒有男人會不在意這個,而且也沒有女人能捨得拒絕莫維謙這種男人,你口口聲聲說不理他、不喜歡他,那天在你家門口你為什麼會讓他吻你,而你又為什麼還要接受他為你提供的你口中所說的遙不可及的一切!」
羅悅琦微張著嘴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莫維謙只有一次是在自己家門口趁自己不注意時吻了自己,難道那天金濤去而復返,所以看到了?
「說不出來理由嗎?悅琦,你與其這樣敷衍我,不如直接承認你對莫維謙動了心還更顯得有誠意些,這樣你對我也算坦誠,不然你再這樣百般強調下去,那不是你在說服你自己就是你把我金濤當傻子看了!」
羅悅琦從不知道金濤會有如此咄咄逼人的一面,一時間被質問得啞口無言。
而這時金濤又放軟了態度:「悅琦,我不是懷疑你,只是莫維謙太過強大了,我對自己沒信心。不過,只要你還對我有一點留戀,我就不會放棄,我已經很努力地去為我們以後的生活奮鬥了。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讓你看到成果,最起碼在名靜市這個地方,我會讓你過上最好的生活。」
羅悅琦還在想金濤看見莫維謙吻自己的事情,卻又被金濤的痴情感動了,心中再次下定決心不能辜負金濤多年來對自己的好。
「金濤,這段時間我們經歷了太多的事,不過我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金濤笑得有些無力:「悅琦,只有一個信念能讓我堅持下去,那就是你對我的真心,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今天我太衝動了,對不起。你先回去吧,反正你有保鏢保護,我就不送你了。」
羅悅琦知道金濤是想一個人靜一靜,於是和韓江一起出了飯店。
坐進車裡看見莫維謙時,羅悅琦面無表情地說:「以後你不要跟著我了,保鏢、保姆你都撤走,車你也讓人開走。」
「我沒惹你,你又生什麼氣?」莫維謙看著羅悅琦問。
「我沒生氣,只是希望你能尊重我,在感情方面我已經做出了選擇,或者說我從來沒有要進行過選擇,我和金濤會如期舉行婚禮,你不用再費心了。」
「這就算表決心了?你總要說出個原因吧,怎麼和他談完你態度就突然變了,我就說不能讓你單獨和他在一起。」
羅悅琦肺都快氣炸了:「我和金濤單獨在一起的時間多著呢,難道今天我就變了?莫維謙,你是有錢有勢,可就像你說的,那是你投對了胎,你沒權力因為這個就去嘲笑別人。你那樣在金濤面前炫耀無非就是想給他難堪,讓他知難而退,你這種花花公子式的手段對我起不了作用,我現在就鄭重地和你說清楚,我們是上了床,可那根本就是意外,是我犯了低級錯誤不小心睡了你,我跟你道歉,對不起!」
「悅琦,你說話可要講道理,我從來沒用過什麼花花公子式的手段,而且我也不是什麼花花公子,我一開始就對你表示出了好感,後來在得知你有男朋友的情況下也沒再有非分之想。不過是命運的安排讓我們有了再次交集的機會,既然有了這個機會那我就想好好把握。你有心也好,無意也罷,我們的關係已經不單純了,床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上的、人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睡的,要麼就繼續這樣耗著,要麼就公開我們之間的關係,把一切都攤開來講,如果你和金濤仍是兩相情願,那我無話可說!」
莫維謙心裡也是氣得砰砰亂跳,不小心睡了自己?這丫頭欠揍吧。
要是能公開講出來,她還會受這種威脅?羅悅琦沒想到自己這樣明確的表態仍不能讓莫維謙退縮。
還想再辯解,可人情是自己欠他的、睡覺是自己主動的,再怎麼樣也是自己沒道理,於是只能瞪著眼說:「我現在不想講什麼道理,總之以後你查你的案,有需要我的地方我義不容辭地配合,其餘的時間就不要再見面了。」
說完就推開車門下了車,快步向前走去。
韓江和莫維謙點了下頭就立即和另外兩個人跟在了羅悅琦的後面。
莫維謙的心情很不好,回到住的地方接連抽了幾支煙。
董源和跟著去的人打聽了個大概,眼睛轉了轉頓時就笑了:「我說平時你不是挺明白的嗎,怎麼今天就犯糊塗了。人哪總是同情弱者,特別是女人更是如此,何況金濤還是她相戀多年的男朋友呢,你怎麼能這樣壓制金濤,這不是把羅悅琦往對方懷裡推嗎。」
莫維謙吐著煙圈兒嘆氣:「我也知道,不過是沒壓住火,一時好勝。」
「你還有這麼不沉著的時候,真是太少見了,這樣可不行啊,你可是要做大事的人。」董源搖頭晃腦地講著大道理。
「滾蛋吧你,我要做什麼事還用你來教訓?我有耐心等著金濤犯錯。」莫維謙瞥了董源一眼。
其實莫維謙還從沒和女人這樣吵過嘴,除了當時生氣外,現在想來倒覺得有趣和好笑,又回想了下羅悅琦瞪眼嘟嘴不講理的樣子,就更開心了,還頭一回有女人說把自己給睡了。
病得不清啊,剛才還一臉的不高興,這會兒又自己坐那兒笑,董源真想把莫維謙變化多端的樣子拍下來,可想想他的脾氣和手段就沒了勇氣。
金濤從飯店回來後就憋足了勁兒要干出一番事業來,莫維謙他是追不上了,可自己必須混出個名堂,無論是賽場上還是生意場上,他都要一鳴驚人讓所有人都看到自己的實力。
商業街的飯店是兌下來了,可因為金濤是個外行,想要儘快熟悉運轉流程和裡面的門道就要耗費大量的精力,所以金濤在隊裡請假的次數也就多了起來,有些人對此頗有微詞,不過教練魏新堅信金濤的實力也就頂著壓力沒有將他從主力位置上替換下來。
不過金濤畢竟精力有限,也是兩邊牽掛分心太過,打了三場比賽狀態是一場不如一場,他自己也著急,可又不能兩全其美,最後沒辦法只好和父母講了實話,讓他們去幫著照看飯店。
陳淑鳳和金增志兩口子起先是吃了一驚,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兒子把房子給抵押了,直到金濤將房產證拿了出來這才放了心,然後就想自己的兒子能耐真是越來越大了,這家知名的老店從此以後就是他們金家的產業了,頓時又樂開了花。
金濤終於可以專心訓練了,只是沒想到再次比賽的時候,魏新卻派另外一個替補上了場,讓他坐了冷板凳。
忍著衝動,金濤一直挺到比賽結束後才去找魏新問原因。
魏新卻是極其痛心地質問起金濤:「你這段時間都做了些什麼?你好糊塗啊,金濤!」
金濤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卻被反問,還真是糊塗了:「教練,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
「你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就別再和我打馬虎眼了,告訴你足協已經開始秘密調查了,你說你是不是參與地下賭球的事兒了?」魏新態度很嚴厲。
金濤連忙否認:「我沒有,我承認我是去過兩次,也下了注,可我只是拿自己的錢下注玩的,並沒有參與什麼低下賭球兒啊。」
「你怎麼這麼不爭氣,那東西也能沾手?不過現在說你賭球還算是小事,我聽說有人舉報到市足協,說咱們隊裡的人參加了地下賭球莊,賭本地球隊的輸贏,舉報你暗地裡做了莊入了股,所以踢假球兒,你說這事兒大不大?所以俱樂的領導部決定先不讓你上場參加比賽,等到調查結果出來後再做處理。」
金濤呆愣在原地,腦袋都木了,自己沒踢假球啊,確實只是狀態不好才沒進球的,而且自己下注的那三場比賽根本和自己的球隊無關,又哪來的踢假球這一說!
既驚又怕,金濤一夜沒睡,睜著眼睛到天亮,又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只能這樣焦慮地等著足協的調查。
但是沒過兩天,金濤就又一次上了報紙的頭條兒:靜安之星的墮落,名靜之恥----金濤從頭至尾在做秀,徹頭徹尾的大賭徒!
報導詳細紕漏了金濤是如何參與地下賭球和正在接受市足協調查的始末,文章雖未蓋棺定論,可大致已經咬准了金濤為了賺黑心錢踢假球這件事。
莫維謙看了會兒新聞,轉過頭對董源笑說:「你看看,這事兒出得還真快,欒寧可是給金濤安了個再適合不過的罪名!」
作者有話要說:遼寧電視台前台長聽說也出事兒啦,現在查得可真嚴哪!
看到留言,光光也在想,這文應該不會因為風格寫實就被找去喝茶吧,已經註明這是虛構啦,而且根本沒有名靜市這個地方……
PS:粉鑽在全球開採量極少,而只有被開採時旁邊伴生有白色鑽石的粉鑽,才能被稱之為稀世粉鑽。這種粉鑽即使被開採出來後,只要能與在同一礦床中相伴蘊藏的白色鑽石保持足夠近的距離,白色鑽石中蘊含的獨特礦物質就能使粉鑽的色彩繼續發生變化,相伴時間越久,這種稀世粉鑽就能變得更加色彩絢麗,這個概念出自溫莎公爵夫人。(省得親們去查了)
這個概念還是很浪漫的,粉鑽是在白鑽的影響下才發生色彩變化的,這就是相依相伴吧。
☆、第 34 章
關於金濤踢假球兒的消息已經是鋪天蓋地傳播開了,新聞報紙成天跟蹤採訪,金濤躲都沒處躲,兌下商業街老字號飯店的事情也就瞞不住了,所有人都認定了金濤的罪行。
羅悅琦自然也知道了金濤的事兒,第一時間就給金濤去了電話,只是他已經關機了,於是又跑到金濤家裡,結果陳淑鳳老兩口也聯繫不上兒子,正著急呢,羅悅琦這下可是束手無策了。
而金濤在恐懼過後就開始想如何為自己洗脫罪名,他已經聽教練說了,如果事情屬實,自己不只會終身禁賽,更嚴重的是還要追究刑事責任會坐牢,他不能這樣坐以待斃被人誣陷,所以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去找欒寧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只是還沒等行動呢,欒寧就主動找上來了,開門見山地說:「金濤,你的事兒我都聽說了,你什麼都不用說我明白,哥們兒一場我不能讓你受這個冤,我就是性命不保也要救你。」
「你只要證明我確實沒參與過關於我們隊的賭博就行,再說咱們兩個也真的沒做什麼,只是玩了兩三次而已。」金濤不明白欒寧怎麼會牽扯到什麼生死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