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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3:32:41 作者: 朽爺
沈星風又恐懼又恥辱,揺著腦袋,抵死反抗!
那人按住他激烈掙扎的身體,直接將沈星風壓在了身下,強硬的掰開了他的雙腿.....
從沒體會過的疼痛山呼海嘯般來臨,沈星風死咬牙關,唇間漫出腥甜的鮮血。
不知被索求了多少次,沈星風痛苦不堪,意識昏昏沉沉起浮。
緊接著,一盆冷水兜頭潑了下來,冰冷的溫度讓沈星風瞬間驚醒,睜開眼睛,顫顫巍巍的打量周圍。
他在訓刑司的地牢里,身上披著一件單薄的舊衣,勉強遮住部分身體,裸露在外的肌膚,深深淺淺的鞭痕和歡愛後的痕跡密密麻麻的交錯著。
沈星風的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
」醒了?」
一道聲音驀的在沈星面頭頂響起,低沉而又冷漠。
沈星風顫了一下,抬頭望去,只見肖祁寒衣衫齊整,高貴的端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嘴角噫著一抹笑,微微低頭,寒光睨著沈星風,像是有些戲謔。
」淪為娼妓的第一天,感覺如何?」
沈星風像是被扇了一記重重的耳朵,耳蝸里嗡嗡作響。
他記得他以前,最喜歡做的,就是指著肖祁寒大罵娼妓之子,可如今.....
呵。
沈星風苦澀的笑了笑。
肖祁寒身後站著四五個男人,也不知道剛剛侵犯他的是誰.....又或者,他們都有份。
一想到他就在肖祁寒的面前,眼睜睜的被侵犯,沈星風的眼眶忍不住的濕了。
身家性命皆隨著前朝覆滅落入他人之手,他還有什麼可以求的,這群人,連一個了斷都不會給他。
」瞪——」
一把匕首被扔在沈星風的面前。
肖祁寒慢條斯理的敲著扇子,揚著下巴:」既然如此,就讓我看看,沈公子是不是真的如你自己所說的那樣,不堪受辱,以死明志。」
沈星風顫顫巍巍的攥緊了匕首,鋒銳的刀尖對準了脖子,可許久許久,都沒有落下去。
漫長的沉默後,匕首重重的掉回在了地上。
肖祁寒不屑的冷笑,掀袍起身,諷刺道:」我以為你多高尚,也不過如此。」
肖祁寒帶著人離幵了。
沈星風的眼淚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
他不能自盡
不能!
訓刑司外。
六皇子允修睿正蹲身逗弄一隻黑色的小貓,見肖祁寒出來,眼神一亮,趕緊跑了過去。
」祁寒兄你在裡面待了好久啊。」
肖祁寒低頭整了整腰帶,」走吧。」
允修睿眨眨眼,好奇道:」祁寒兄你真的找人凌辱了那賤奴?」
肖祁寒抿唇不語。
允修睿有些好奇:」我看那賤奴骨子硬的很,萬一他不肯受辱,自盡....
肖祁寒打斷了允修睿的話:「他不敢。」
「嗯?這話怎麼說?」
第3章 不過苟延殘喘罷了
肖祁寒指腹摩拳沁涼的扇骨,不冷不熱的勾唇:」他還有個妹妹。「
三年前虎羽門之戰,鎮國將軍沈行之帶著二百殘兵死守楚國最後一道城門。
沈行之戰死後,沈行之的妻子和長女當場拔劍自刎,血祭大楚軍旗。
之後新皇登基,身為前朝重臣武將,沈家被滿門抄斬。
只有不足十四歲的沈星風和一個七歲的弱妹活了下來。
然而活下來也不過是苟延殘喘。
沈星風被貶為官奴,流落到了訓刑司,至於沈星風的那個妹妹.....
肖祁寒的眼神微微的眯了眯,唇角又是彎了彎。
允修睿並沒看到肖祁寒眼眸中的寒光,笑著說:「那怪不得了。我倒說呢,聽聞沈家滿門忠烈,又怎麼甘心在這種地方受人欺辱,原來是這個原因。」
訓刑司的賤奴一旦自裁,其家人也會受到牽連。
沈星風顧及妹妹,怕是不敢死的。
肖祁寒走後,沈星風昏昏沉沉的睡了許久。
迷迷糊糊中,他聽見楊公公在耳邊的咒罵聲,然後是鞭子抽在身上的聲音,一下接一下。
但他真的太疼了,身體某個部位痛的他動彈不得,呼吸一下就抽經扒皮的疼,連帶著身上漸漸的沒了知覺,眼皮都抬不起來。
就是二年前,被挑斷手腳筋廢去一身武功的時候,他也沒這痛過。
沈星風發了高燒,這一燒就是整整三天。
訓刑司的人給他灌了腥氣滿滿的藥,到底是把一條命減了回來。
第四天的時候,沈星風重新換上了奴役服。
被侵犯的事情仿若一場夢,肖祁寒走後,他仍舊是這訓刑司里一名低微的賤奴。
沈星風平日的工作是負責浣衣。
十七歲,最應該長身體的年歲,卻吃不飽穿不暖,隔三差五的挨打,還要日日勞作,換取一頓粗糙的粳米。
就是這難以下咽的粳米,那也是只有運氣好的時候才能吃到上一兩口。
大多時候,他能分到手的食物,就只有幾片菜葉和一些稀稀拉拉的粥水,連一滴米粒都是奢侈。
這裡的人都知道他曾經是個富貴公子,一個前朝皇帝看重的少年將軍,為了討好新皇,他成了訓刑司幾乎人人可欺的對象。
一個廢掉的前朝小將軍,就算是踐踏到了塵埃里,又有誰會在意呢?
沈星風被廢掉了武功,力氣很小,洗掉—盆衣服,他需要用一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