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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3:31:45 作者: 心裳
這女人,像他的寵物。跟著他,聽他的話,打理他的起居,協助他的工作,甚至,替他殺人。
他喜歡A的笑容。
因為她笑起來,有五分像初見時候的褚妤汐。
他喜歡A乖順的樣子。
因為像三年前,在他身下任他肆意占有的褚妤汐。
他喜歡A的偶爾陰狠暴躁。
因為像三年前,毫不留情刺了他一刀的褚妤汐。
他喜歡A,因為她是他找到的,和褚妤汐最像的女人。
他拉起她,讓她坐到自己腿上。借著月光,凝視她的容顏。
「怎麼這樣看我?」A笑著,有些害羞的模樣。
施夜朝勾勾唇,眸色黯沉。「吻我。」
作為一個寵物,A是聽話的。比蛇好,至少在他被內心的思念壓抑的喘不過氣的時候,被陰暗的欲|望逼的快發瘋的時候,被嫉妒折磨的想殺人的時候……
他可以,把一切的痛苦轉嫁在她身上。
只是單純的唇舌交纏,似乎還不夠,不夠!
他扣住她的後腦,壓向自己,在她口中瘋狂的肆虐。另一隻手扯掉她的睡衣,大力揉捻她腿間的脆弱核心。
她很快動情,至少比褚妤汐快。
他想起,曾經他是那麼努力耐心的引誘她,她卻僵硬的像塊石頭。她的乾澀,讓他挫敗懊惱。
此刻,A在他身上,指尖上的濡濕,卻讓他的心裡一片悲涼。
「幫我解開。」他低沉著嗓音,命令。
A的手,和她的一樣白嫩靈巧,被她握在掌心,上下套動,**難耐。
這雙細軟的小手,為他殺過多少人?如今,他的命根,也掌握在她手中。
可他情願,是死在褚妤汐的手裡,她卻不爭氣,沒有讓他一刀斃命。
滿腦子都是褚妤汐……她的聲音,她被他進入時候痛苦的表情。
夜朝哥,夜朝哥……
「自己坐上來,A。」
施夜朝握著她的腰,舔吻她胸前的柔軟。
A對他的話,幾乎是言聽計從。她願意為他賣命,甚至做別人的替身。只要讓她呆在他身邊,至少她不是完全沒有用處的。
引導他的火熱,對準自己的入口,緩緩的沉下身。他卻嫌不夠,按住她的腰,驟然向上闖入。不給她任何適應的時間,狂動起來。
「啊!夜!」A不由得驚呼,抓著他的襯衫。
「怎麼?」
「……沒,沒什麼。」
施夜朝心裡明白,這女人在他面前從來都是這樣。
她是疼。
可她疼的還不夠。
她的表情,情|欲太多,痛苦不夠。
她的卑微,他不喜歡。他的手勁很大,輕易的在她身上留下一片片紅印。他原本就不是什麼溫柔的人,他的溫柔,只是面對褚妤汐才會表露。
A懂。A都懂。
他看著她沉溺,眼底卻是一片冰冷。
她忍不住,細碎的呻吟溢出來。聽在耳里,**刺激。
他拽著她的發,像要看清她的臉,到底是誰?
不,不是她,不是褚妤汐。
「叫我。」他冷冷的,依然是命令。
「夜……」
「不是這句!」好似懲罰,他挺動的更深。
「……夜朝哥……」
她顫抖著聲音,分不清是因為承受不住他激烈的求索,還是欲哭無淚的悲戚。
夜朝哥……
他翹起嘴角,似乎滿意她的表現。
他搞不明白自己的心。他明明不喜歡褚妤汐這麼叫她,因為他不想她把當做哥哥,卻每每在這種時候,想聽到的,只有這一句。
是不是因為,從前她這麼叫他的時候,眼裡沒有厭惡,沒有恐懼,亦沒有恨?
「別恨我,好不好……」
他忽然憐惜的摟著她,托著她的身體,來到床上。輕輕的放上去,繼續聳動。
頭在她鼻尖輕啄,愛憐的,珍惜的。那聲音里,寂寞而帶著一絲哀求。
「別恨我……」
「好,我不恨,真的不恨。」A抱著他的頭,蹙著眉,說他愛聽的話。
一再的告訴自己,不必為此難受,不必。
她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他的唇。他永遠那麼冰冷。無論她怎麼想溫暖他,都不行。
「你喝醉了……」
施夜朝半眯著眸子。
他是喝了,但沒醉。
他記得,褚妤汐的酒量甚好,幾個男人都拼不過她。他有意與她拼酒,灌醉她。當她終於倒下的時候,他也醉了八分。
那個雙頰酡紅,卻還說著我沒醉的小丫頭。枕在他肩頭。
當時她還是信任他的。
他還記得,她熱熱的呼吸,吹拂在他頸間,似一根羽毛撩撥著他的自制力。
他伸手,小心翼翼的碰觸她,卻從她嘴裡,聽見那一句「太子哥……」
驀地,他的像是燙到,縮回手。
小汐啊小汐,你果然是愛他的。
耳邊是A的聲音,施夜朝心裡的怒火,一再的漲滿。他不顧A是否能承受,拉高她的腿,重重的撞擊,泄恨一般。
直到全身上下的氣流都湧向下腹那個位置,幾個又深又長的衝刺,他不再壓抑自己,釋放出去……
他沒有多停留一秒,從她身體裡撤出。他的習慣,不管多累,歡愛過後,都要洗澡,其實他知道,只是不願意自己的身上,有別人的味道。只因那味道,不是她的。
A癱在床上,望著緊閉的浴室門,連埋怨的力氣都沒有。
埋怨什麼呢,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愛上不愛自己的人,這份苦,她比他更懂。
……
25 因為愛了,就會有貪慾
掛斷夏梓釉的電話,顏婠婠抻了個大大的懶腰。
下午的陽光溫暖的灑進來,碎花的藕荷色窗紗隨著風輕輕揚起,一地斑斕,美好靜謐。
雕塑台上,赫然擺放著一個已具雛形的人像,顏婠婠偏著頭,似乎在回憶著什麼,眼裡蘊含著少見的柔光。手中一把小小的雕塑刀飛舞,不多時,完美的臉型,一雙栩栩如生的眉眼,在她手下漸漸展露。
高挺的鼻子,還有那嘴角的淺笑……
她沒有告訴過皇甫澈,她迷死了他眸里散著清冷、勾唇淺笑時的那種淡漠疏離的神態。
她總覺得,在這副淡然表想的背後,蘊藏著無限的能量。
白嫩的手上沾滿了泥,指尖在那個泥塑人像的眉眼間游弋,仔細的,小心的,一寸寸輕撫。
閉上眼睛,讓腦海里的他,和指下的他,融為一體。
「Mars……」舌尖輕卷,她喜歡他名字的發音。更喜歡他名字的寓意……
她終究還是敵不過自己的心,深深的陷了進去。這樣,不好。
她深知。
可是如果可以得到她想要的那個結果,她願意拿出那對她來說最珍貴的東西去換,只因那結果,比什麼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