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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3:31:45 作者: 心裳
    得到配合,薛子揚來勁兒了,雙手拍的啪啪作響。「嘿,太他媽刺激了!」

    附在雷愷耳邊耳語,果然看到雷愷驚愕的表情,薛子揚忍不住大笑。

    「薛子揚你就是個女人!」太子有些無力的罵道。

    「我是男是女你還不知道麼,再不濟你可以驗明正身啊。」薛子揚一臉賤樣的揶揄。

    「可你那個小正太就不一定咯,他到底算是男人還是女人?」話還沒說完就整個人歪倒在沙發上毫無形象的狂笑不止,連太子踱步過來的身影都沒有注意到。

    雷愷一副「你自求多福」的眼神看了看半點未察覺到危險的薛子揚,機靈的起身讓出足夠的空間,避免殃及池魚。

    皇甫澈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薛子揚被太子屈膝壓在身下用拳頭收拾的嗷嗷直叫,衣衫不整狼狽不堪。雷愷事不關己的在一旁閉目養神,對薛子揚的求助置若罔聞。

    「臥槽!你發情找你小正太去,我跟你可不是一個口味的!」

    「你不是讓我驗明正身麼,這不是你要求的麼?我滿足你的要求!」太子下了狠心收拾他,本來那件事已經讓他噁心死了,偏偏薛子揚這個不怕死的一直往槍口上撞,他不給他點顏色看看怎麼行?

    「滾蛋!誰用你滿足!少爺我喜歡女人!……要斷了!皇甫律你找我跟你翻臉啊!」任憑薛子揚再怎麼反抗,太子就是不罷手。

    「那你翻給我看看!」太子反扭著他的手臂更加用力的扳,疼的薛子揚眼淚都快飆出來了連連咒罵。

    皇甫澈坐下來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我進來前好像看到你媽了,子揚。」

    敏感的察覺他的身體一滯,太子露出詭異的笑容,膝蓋頂著他的腰眼一個用力。「罵我?」

    「沒沒沒!太子,快鬆手!疼啊!」薛子揚之前死不妥協的氣場瞬間被皇甫澈戳破。

    「叫我什麼?」太子不依不饒道。

    「太子----」手臂又是一陣鑽心的疼,薛子揚哀嚎著改口,心裡卻已經將他罵了狗血淋頭。「太子----爺還不成麼?」

    很是滿足於薛子揚刻意加重的那個「爺」字,太子手一松,惡嫌的又踹了一腳。「就這點出息。」

    如果說褚家有個暴力女王,那麼薛子揚家的就是一個腹黑的。薛子揚天不怕地不怕,惟獨就怕惹到了自家的娘,到時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薛子揚齜牙咧嘴甩甩幾乎要斷掉的手臂,揉了揉腰,艱難的提好褲子,躡手躡腳小心翼翼的趴在門口張望。「你真看見我媽了?」

    皇甫澈表情漠然,語氣正經到讓人看不出一點捉弄人的意思。

    「我說的是「好像」。」

    ……

    一整晚皇甫澈和雷愷的情緒都不太高。薛子揚對皇甫澈沒什麼可好奇的,因為皇甫澈給人的感覺一向都是如此,很少看到他對什麼事情表現的熱衷過。大多是一副波瀾不驚,尊榮優雅,處事沉穩理智的樣子。

    雷愷就不同了,他平日裡的玩世不恭不輸薛子揚,在圈子裡也是有名會玩的。所以薛子揚瞭然似的拍著雷愷肩頭,「讓男人頭疼無外乎兩個原因,一是錢,二是女人。你想告訴我們你缺錢?」

    雷愷但笑不語。嘴角牽起的是無人看得懂的苦澀。

    是因為女人嗎?他什麼時候也落到會為了一個女人失了神的地步?他怎麼能允許自己這樣?

    那個她……甚至還不算一個真正的女人,她稚嫩的似一顆青澀的果子。他在等她成熟,卻不能真正占為己有。留著她,因為自有用途。

    太子對於女人一向嗅覺靈敏,取笑他是不是在日本金屋藏嬌了,不然怎麼頻繁的往日本跑。尤其是每年的三月,他都要在那裡呆上足足一個月,總不會是為了賞櫻花吧!

    太子的話勾起了雷愷記憶中僅存的那些,可以稱得上是美好時光的回憶。那個在鋪天蓋地的櫻花雨里亭亭玉立清麗脫俗的女孩,那個每年會等他十一個月的女孩,那個心甘情願被他栽培利用的女孩……他知道,那幾乎是他心中唯一的溫暖與柔軟。

    如果他還有心的話。

    可是這太危險了!那個女人就是一劑慢性毒藥,慢慢滲透進他的思想他的靈魂每一處,悄然等待他病入膏肓的時刻卻無藥可救。他不許,不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關於她的一切。忘記一個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再找一個女人。雷愷臂上挽著新結識的女伴先行離開。薛子揚覺得無趣,到舞池裡獵艷去了。

    太子和夏梓釉通了一通電話,回來看到皇甫澈整個人隱在一片濃濃的陰影里,他上前靠了過去。

    「老頭跟你說什麼了?你這段時間狀態不對勁啊。」

    再怎麼樣他們也是兄弟,別人看不出來可他還是對皇甫澈有些了解的。

    「……」

    「他也對你逼婚了?不能啊。」

    「……」

    「我說你就非得每次我問到你第三句的時候你才回我?」太子有些惱,口氣沖了起來。

    皇甫澈淡然道,「我以為你知道我懶得理你。」

    太子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

    猜

    Part12

    同一間PUB的下一層,褚妤汐正與一群同學瘋玩,有唱歌的,有拼酒的,也有玩無聊遊戲的……他們系成功在T城舉辦了一次畫展,所有人都聚在一起慶祝。

    T大藝術系是相當有名的,褚妤汐不愛接觸商業,偏愛畫畫,從小就愛。其實她是個挺無趣的人,從小到大學過的東西也不少,什麼舞蹈,鋼琴,小提琴,茶道等等,一般豪門千金需要學什麼,她就學什麼。可到最後堅持下來的也並不多,數來數去也無非就那麼兩三個:畫畫、煲湯和等待。

    這其中有兩個都是為了某個人,她想著她總得純粹為自己做點什麼吧,於是她在唐嫣的眼皮底下大膽的改了專業,從此成為了一名藝術生。她平日裡還是很聽話的,除了在太子這件事情上她從來都不會讓步。

    她是褚家的獨苗,她的未來她的人生都已經被早早規劃好。她需要做的只是按照計劃一步步走下去,畢業,結婚,接手家族事業……

    所以當唐嫣知道她改了專業的事時爆發是肯定的。唐嫣是女王,怎麼可以容忍自己被女兒藐視?再加上太子的事情,褚妤汐早就擺明了立場與決心,讓唐嫣更為惱怒。

    褚妤汐外表乖巧,骨子裡卻是很倔強的女孩。她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堅持。任由唐嫣威逼利誘她不為所動。最終母女徹底翻臉,唐嫣徹底斷了她的經濟來源,她行李包一卷,昂首邁出褚家大門,擺脫了豪門的光環變成最最普通的女大學生。

    沒人管的日子她舒坦的過了一陣子,不得不開始面對現實。這個社會沒有錢怎麼活下去呢?打工嗎?可她會什麼呢?

    她家背景特殊,從小並不像皇甫以柔那樣純粹的被人當公主供養著,作為褚家唯一的女兒,她必須要學習很多特殊的東西。但是好歹過的是不愁吃穿甚至可以說是奢侈的上流社會的生活。而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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