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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3:14:20 作者: 一碗麻辣燙
    「不看,你關了吧。」

    雖然他背對著自己,但余曼還是嗅到了危險的信號,「我、我好幾年沒看春晚了,你不看的話,我就自己看了啊。」

    說完,她幫少爺帶上門,縮著脖子惴惴不安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老實說,她現在很慌,慌得直抖腿。

    把臥室布置好,傅卿言拍拍手出來抓人,走到她身邊不由分說賞了她一對銀手鐲,準確來說是手銬。

    「我、我艹!」

    看著手腕上的東西,她不淡定了,直接爆粗口,可身邊的男人就像個真變態似的,自顧自的拿出黑色蕾絲眼罩給她戴上,接著電視機里的聲音戛然而止。

    「新年遊戲,正式開始。」

    耳朵被人輕輕舔了一下,濕滑溫暖的感覺,嚇得她除了發抖什麼都想不到,接著被他扶了起來,拉著向前走,雖然她試圖反抗,但是沒有一點用。

    少爺用看似溫柔實則嚴酷的動作把她帶回臥室,扶著瑟瑟發抖的她坐在床上,輕輕撩起她的頭髮,余曼抖得像個篩子也能感覺到柔軟濕滑的東西從沿著耳朵向下滑動,毛衣緩緩向上摩擦……

    ***

    嘴裡塞著東西的人跪趴在床上,嗓子裡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室內不時傳出抽打聲,窗簾被拉得嚴絲合縫,室內沒開燈,三支散發著特殊味道的香燭在黑暗中燃燒,偶爾發出刺啦、噗噗的聲音。

    男人扔掉手裡的鞭子,蹲在床邊勾起她的下巴,解開腦後的暗扣,低頭含|住濕潤的紅唇,動作有點急切和粗糙,吃痛的人輕輕擰起眉心,卻主動伸長脖子迎合他的動作。

    「我是誰?」

    「傅、傅少?」

    明明沒有穿衣服,可她這會兒卻熱得不行,熱浪從內向外發散,一陣一陣的毫無停止的意思。

    「全名。」

    他一手托著她的下巴,一手自上而下解開襯衫扣子,額頭上滿是汗水,這幾根蠟燭的效果太狠,他自己都快受不住了。

    「傅卿言,你、我、我現在好難受啊。」

    她帶著哭腔的低|吟,成了壓垮他心弦的最後一根稻草,大手摘掉她的眼罩,低頭狠狠吻住散發著致命誘惑的紅唇。

    十二點,夜空被絢麗的煙火點燃,余曼腦海中綻放的煙花,一直持續到凌晨三四點,平時克制的男人,今天像一頭飢餓的野獸,把她撕成碎片,一片片的吞入腹中。

    初一早上,隔壁、對面的人家天微亮就起來放鞭炮吵得人不安生,滿身唇印的女人皺了皺眉往男人懷裡鑽,她感覺渾身又酸又痛,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傅卿言被她的動作鬧醒了,看了眼一直皺著眉頭的人,伸手捂住她的耳朵,直到此起彼伏的鞭炮聲停下才鬆開。

    「你家沒人來拜年吧?」

    「沒有,人都被你嚇跑了。」

    「那就好,繼續睡吧。」

    兩個辛苦到後半夜的人,相擁著一起睡到中午,下床的時候余曼差點跪地上,昨晚不知怎麼回事,她自己也失控了,很多事記不起,某些少兒不宜的片段還歷歷在目。

    「你昨晚到底做什麼了?」

    「點了三根蠟燭,激發了你壓抑在心底的獸性,看看我身上,都是被你撓的,等會兒把指甲剪了!」

    「……」

    聞言,她詫異的抬頭看著正在扣扣子的人,不知道他哪來的臉說這話。

    「我昨晚怎麼沒咬死你呢?」

    「你倒是想來著,我找東西把你嘴堵住了。」

    「……」如果她還有力氣的話,一定會去廚房找把菜刀來劈了這個混蛋,太禽獸了!

    他都穿好衣服了,發現她還坐在床邊不想起,少爺覺得有些不對勁,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不摸不知道,一摸嚇一跳。

    「怎麼這麼燙?」

    「有嗎?」她抬手摸了一下,發現手心的溫度好像更燙,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他一把摁回床上,接著被子重新回到了身上。

    「藥箱在哪兒?」

    「衣櫃最下面,那個白色的塑料箱。」

    經過溫度計的檢測,她燒到了38度5,雖然看得出來少爺有點心虛和自責,可她心裡還是氣,抓過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你想害死我你早說啊,何必搞這些事。」

    「大過年的別說死不死的話,不吉利!我先去燒水,你好好躺著。」

    想來,她伺候了少爺快一年的時間,風水輪流轉終於轉到她這了,可余曼一點都開心不起來,軟軟的躺在床上,靠他餵東西來續命。

    「還要吃什麼?」

    「不吃,沒胃口。你討厭,離我遠一點。」

    平時睡覺啪|啪|啪,也就算了,他昨晚非要整那麼一出,直接把她給搞生病了,關鍵他自己生龍活虎一點事都沒有。

    「鬧什麼脾氣,我要是現在走了,你回頭指不定怎麼罵我。吃排骨嗎?我幫你把排骨熱一熱。」

    「我現在能吃油膩的東西嗎?」

    家裡的熟食和半成品都是大魚大肉,少爺不會做飯,她懷疑這個年要過不去了,要麼病死、要麼餓死。

    「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我用微波爐熱一下,你要是有胃口就吃,沒胃口我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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