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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3:13:44 作者: 應有梨
    大家七夕快樂呀嘿嘿嘿 ,今天有沒有去約會呢。

    第54章

    他不由得慢慢放輕了呼吸, 像是怕將人從夢中驚醒。

    她夢見什麼了呢,是關於今日不好的夢嗎?

    那...夢中會不會有他的身影呢?

    林宴安在心底暗自揣測著。

    他的視線再往下掃去,她整個人斜倚在他的身上, 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他的身上,就像是...像是放下所有防備, 全身心的依賴著他的幼獸一樣。

    這個想法讓林宴安心底蔓延出絲絲縷縷的電流,酥酥麻麻的癢意一寸一寸地侵占著他的肌膚與感觸,與她相挨的半邊身子開始變得有些灼熱, 驅散了洞口吹來的冷風。

    那本有些刺冷的秋風都好似變作了拂面的春風。

    林宴安忽然覺得就這樣哪怕過一生也是特別好的,無論外面如何風吹雨打或是世事幾經變更,最重要的人始終倚在他的身邊,全身心的依賴著他。

    這一夜過的飛快。

    孟時笙醒的時候天都已經大亮, 剛醒過來時還有些懵沒能反應過來自己身在哪裡。

    按理說昨日經歷了那樣的事情她晚上應該睡的不是很好的,但是不知為什麼她竟睡眠質量還不錯, 一覺直接到了天明,就是感覺身上有些酸痛。

    等回過神來時她才發現林宴安人怎麼不見了。

    此時洞中僅剩她一人。

    這時洞口忽然照進了一束亮光。

    孟時笙因久未見到光亮頓時覺得有些刺眼, 她先是用手擋住了眼睛,與此同時耳邊響起了一道溫和的聲音:「小姐醒了。」

    是林宴安回來了。

    孟時笙將遮住眼睛的手掌拿了下來,抬起頭對上了一雙溫柔漆黑的眼睛。

    「今日我們走出山林定要廢上些力氣的, 我想著小姐昨夜一夜沒有進食, 便趁著小姐還未醒之前去附近林子裡摘了些果子,林中也沒有其他可以充飢的食物, 果子雖小了些,但也可以先裹裹腹。」林宴安說著將用闊大樹葉兜著的一兜野生果子給遞了過來。

    孟時笙的肚子恰巧在這時發出了「咕嚕咕嚕」的響聲, 她頓時有些面熱, 也沒有再推辭將那一兜野果都接了過來。

    解決了食腹之欲,二人便動身準備走出山林了。

    林宴安大約是有著書中天道的眷顧, 昨日夜裡天那麼黑的情況下,他居然還記得來時所有的路徑。

    孟時笙是白日進入山林的,按理說應當要比林宴安更熟悉進來時林中的路徑情況才對,但等到了林中,看著周圍所有一模一樣的樹木,她只覺得有些發懵。

    兩人剛走了幾步,孟時笙就因裙擺短了一截腳踝和小腿處不斷被樹枝石子劃傷,導致她根本沒有辦法走的太快。

    林宴安初時還未注意到她的異樣,等發現她腿處的異樣時,他蹲下身來盯著那幾道細碎的傷口凝望了許久,伸出一隻手想觸碰一下那幾處傷痕卻又在半空中停了下來。

    「小姐,上來吧,這樣我們才能走快點早點出去。」林宴安轉過身去,背對著她。

    那背對著她的背不是特別寬厚,但卻在她惶恐不安、擔驚受怕的時候讓她感受到了心安。

    有了昨晚的前例,孟時笙也沒再扭捏,雙手並用地攀上了他的背。

    林宴安感受著那絲絲縷縷鑽進他耳道里的熱氣,心間砰砰直跳。

    面上一臉平靜地將她的腿窩托起放穩,只心底的燥|熱和被那炙熱氣息纏繞的心神卻怎麼也無法被撫平。

    此時恰巧有風從他耳邊拂過,髮絲被吹到了面頰之上有些癢意,他想伸手將那拂在面上的髮絲別過耳後,卻又怕將背上的人給驚擾到。

    正在他有些煎熬的時候,一隻小而柔的縴手勾過那黏在他面上的烏髮替他別在了耳後。

    臉頰的癢意散去,但,心底的癢意卻更甚了...

    本就不穩的心跳變得更加急速,酥麻的電流在心底肆意亂竄不得其法,但腳步卻十分堅定,平穩地開始向前前行。

    果然速度比起之前兩人走路時快了許多。

    大約走了快要一個時辰,終於快到了山林的邊緣。

    這時周圍人聲變得有些嘈雜了起來,像是聚了群人在商議著些什麼,還有人在指揮著。

    孟時笙心下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這裡荒郊野外應該不會有這麼多人,而且看起來也並不像是在辦宴會什麼的。

    但是她也沒有多想,她心中只想著能趕緊回府,出門時耍了些小手段騙過了府里的侍衛,他們定當已經發現她徹夜未歸,此時應當是十分著急了。

    此次回去之後怕是在孟尚書回來之前再難有出府的機會了,不過幸好她也暫時沒有想要再出府的欲望。

    隨著她和林宴安離那群人越來越近,看那些人越來越清晰,孟時笙愈發覺得其中有幾個背影十分熟悉....

    但一時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

    眼看就要到了山林邊緣的河邊,孟時笙的腦中突然靈光乍現。

    那個穿著鼠灰色外衣背對著她只能見到半張臉帶著刀的男子不就是孟尚書臨走前留給她的侍衛中的其中一個嗎!

    那就是意味著這群人都是尚書府上來尋她們的人?

    孟時笙驚喜起來,此時林宴安恰好背著她快走到了河邊,與其說是河,不如說是一條稍微寬深一些的小溪。

    青年男子挽起褲腿就可以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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