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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3:13:44 作者: 應有梨
而就在之前,她說她不會甩開自己, 就算他自己要走她也不會放他離開。
之前所有的恐懼擔憂與不安都沒有了,那他們怎麼能被發現呢,要是.....要是被發現.....那所有的一切就都完了。
林宴安緊張的呼吸都有些困難,心跳如擂鼓,只盼著雲杏趕緊出去。
可結果她竟然還想著非要進來見她一面才行。
不行!
今日的她是只屬於他一個人可以見到的,她都說了今日不見任何人,只有他..只有他一人才能見到她這個樣子.....
這雲杏怎麼這麼沒有眼色呢,她都說了不見,還非要死皮賴臉的在那裡磨磨唧唧,真的是好煩.....
真想親自大聲告訴雲杏,不行,她今日只屬於他一個人,誰都不會見的,你們都死了這份心吧,有點眼色趕緊出去離遠點。
想向所有人宣誓對她的主權,想完完全全徹底占有她,想永遠像今日一樣不讓她見任何人只見得到他一人,想永遠和她在一起不被任何人打擾。
可還是....不行....
再等一等....再等一等....
要忍耐.....要有耐心.....
為了將來能更長久地擁有她,所以現在要等待,要忍耐,要有耐心,要聽話,才不會被她拋棄。
林宴安有些不安地在孟時笙頸間胡亂蹭著,催促她讓雲杏趕緊出去,見她還一直在和雲杏周旋著,煩躁地用四顆尖銳的牙齒在她頸間細細地摩|擦。
許久,雲杏仍是站在前廳和孟時笙在聊著,他有些不耐煩了加重了力道,咬在了孟時笙頸間,像是想將銳齒刺進她肌膚里那般,留下了重重的齒痕,像是打上了他的徽章。
想到這裡,他又低低笑了起來,轉而換成像是在撒嬌般在她頸間輕蹭著。
他這算是給她蓋了章,留下了屬於他的痕跡嗎?
蓋了他的章可就不能再想要將他甩掉了,就算是她想要將他甩掉,他也總能再找回她的。
孟時笙沒有防備被咬了一口,尖銳的牙齒刺進皮膚里痛的她打了一個顫,忍不住輕呼了出來。
「嘶,痛痛痛痛...」她覺得自己像是招惹了一隻狗一樣,平時看起來溫順可愛又聽話,一旦惹急了就張口咬人,伺機報復她。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雲杏聲音有些焦急,聽見孟時笙的痛呼,她也顧及不上什麼了,抬步就往前走準備推開裡間的門進去。
「沒事,我沒事雲杏,你別進來,我就是剛在床上磕了一下沒事的,你別進來,先去忙你的吧。」孟時笙眼見雲杏就快要走到門前,加快了語速,心高高被提起,就怕雲杏再快兩步就將門給推開了。
「真的不用我進來嗎看看嗎小姐?」雲杏堪堪地停在了距離門扇不過三四米距離的地方,她有些猶疑要不要再向前。
「不用了,你快去忙你的吧,先下去吧,我想休息會。」
「可小姐...」
雲杏想說現在已經是傍晚了,再睡晚上要睡不著了,話剛開口到一半就被打斷了「下去吧雲杏,我有些累了。」
「是,小姐。」雲杏只好應下,一步三回頭地出了房間。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今日小姐好像有些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
退出房間後,雲杏無意間瞥了隔壁一眼,屋門緊閉著,裡面也沒亮燈,大約是還未從武場回來吧,雲杏這樣想著。
她平日對那人不怎麼關注,也不知他具體的活動時間,只知道小姐讓他跟著段師父習武,又親自給他教習識書寫字。
雲杏想著她們小姐可真是心善,她沒有跟錯人。
雲杏走後,孟時笙這才鬆了口氣,她剛才生怕雲杏一進來就見到這副樣子,可要怎麼解釋的清楚,大腦里已經在想辯解的藉口了。
「好了,雲杏已經走了我要出去拿藥...」孟時笙邊說邊在他背上撫著,心中想著明明是她生病了需要安慰,結果現在被安撫的人反而成了他。
想著自己對他的容忍是不是越來越沒有底線了?
剛剛她不過是沒有及時如他的意將雲杏給支出去,他竟敢報復性的在她頸上咬,還是真的就像是撕咬獵物那般發狠用力,孟時笙有些懷疑她那塊皮膚是不是已經破皮出血了。
那人仍是沒有動,只放鬆了箍在她腰間的力度,頭仍埋在她頸間不抬頭。
「快鬆開,這樣緊貼著你不覺得熱嗎...」孟時笙催促著。
那埋在她頸間的人只充耳不聞,繼續在她頸間又蹭又舔,這會才像是怕她會痛一樣,像是動物之間為受傷的同伴療傷那般,在她頸間舔來舔去。
孟時笙不是動物,只覺得被舔的地方有些發癢還黏黏膩膩的,她倒也不是厭惡這種感覺,只是仍是覺得有些不適地偏了偏頭。
「你是不是還是像以前那樣很討厭我...」
「是不是覺得我很髒...是不是你也覺得我像是他們口中所說的克星...所以你也不願意我接近你....」
「或者是...你是不是有了其他小白臉了...所以覺得我不好看了...覺得我的身世拿不出手是不是...」
林宴安聲音裡帶了些低落,但更多卻像是在質問。
孟時笙被這一連串的反問給整不會了,這場景怎麼那麼像被女朋友質問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出軌了愛上別人了,嫌棄我了。
天地可鑑,她比竇娥還要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