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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3:13:44 作者: 應有梨
    自己之前的話確實有些不負責任...雖然是在以為他是不喜歡那樣子的前提下說的..

    但,將人帶回府中的是她,又說讓人走的也是她,換位想想如果是她被人這樣對待也確實是受不了的。

    孟時笙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在任務結束他離開之前要加倍對他好一點。

    她抬起手來慢慢一點一點在他背後撫著,像是在給受傷炸毛的動物順毛一樣:「你聽錯了,我怎麼會說出讓你出府的話呢,我還等著你跟著段師父練武之後好好做我的侍衛護我周全報答我呢。」

    「我又是親自教你讀書識字,又是給你找最好的師父習武,還供你吃供你喝,還沒等到你回報我呢,我怎麼會讓你出府,你就是想出府我也不能同意。」

    「還是說是你自己在這府里待膩了,所以想編個藉口走人?」

    孟時笙胡編亂造著,企圖先發制人。

    「我...我..我沒有想走..」

    「那就好,你要是想走可得把我在你身上付出的通通還給我才行,不然你以為我們這尚書府是你能想進就進想隨便走就走的?」孟時笙繼續亂編著。

    「你真的不會趕我走嗎?」林宴安繼續試探地問著,他想要十分確認才行。

    「我都說多少遍了,你還不相信我,再問我可就生氣了啊..」孟時笙佯裝出生氣的語氣。

    她沒發現,這男孩子也是可以這麼黏人的嗎?

    她從前別說是認識的男孩子或者說是交過的男朋友,甚至是連她養過的小公貓都沒這麼黏人的。

    但又想到林宴安從前的遭遇,不由得又心軟對他更加憐惜了,要不是從前經歷了那麼多,想必他也會長成陽光開朗溫潤如玉的小郎君吧,以他的長相不知會成為多少少女的夢中檀郎呢,他又難麼聰明學什麼都快,稍微好一點的家世,出人頭地那也只是早晚的事。

    孟時笙想著,幽幽嘆了口氣,在他背後繼續撫著,忍著癢意由他在自己頸窩處蹭著。

    他怎麼就這麼像只大狗一樣愛蹭人呢。

    林宴安聽到她確認的回答,那本如墜冰窟的心才有些回溫。

    他不在意她之前說過現在又為什麼否認,這都不重要,他也根本就不想知道理由。

    只要,她現在是堅定的不準備拋棄他就好。

    他想起自己剛才說過的話,對她的質問,氣憤,還有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念頭對她做過的事。

    他有些難為情,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她才好,剛才抱著破罐子破摔反正她都要拋棄他了,知不知道他骯髒的心意又有什麼區別呢...

    可是現在,她又說..又說不會拋棄自己..

    而且,她也沒有質問他剛才的行為...那...是不是..說明她也是對自己..有..

    想到這裡,他猛地搖了搖頭,情緒激動地將懷中人抱得更緊了...

    「痛痛痛...你鬆開一點鬆開一點...」孟時笙被猛地一收緊,肋骨被硌的都有些發痛,他身上到底是什麼做的,明明隔著衣服還能這麼硬將她硌的發痛。

    「小姐,小姐,藥我給您端進來放在桌上了,您趁要趁熱喝掉。」雲杏在外面敲了敲門,然後端著藥進了前廳。

    林宴安箍在她腰間的手和他整個身體都瞬間緊繃僵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友友們,人算不如天算,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頭暈耳鳴,耳朵從我早上起床響了一整天,我早上一直以為是外面的聲音。

    晚上七點多我就開始寫了,磨磨蹭蹭到現在才終於趕在12點前更上。

    放心,明天會更9000補上的。

    大家也注意身體,晚安。

    第46章

    雲杏剛將藥放在桌上準備轉身出去, 就見到孟時笙背對著她站立著,但因為是斜方有隔著裡間的門扇,她也沒看的很清楚, 只見到她的長髮和一角衣物來判斷她應該是背對自己而立的。

    雲杏有些奇怪,試探地出了聲:「小姐?有什麼需要我的嗎?」

    雲杏想, 小姐也真是有些太過於太在意容貌了,一整天都不讓她進去伺候,也不讓她看看臉到底是如何了。

    她雖有心想進去裡間看一眼, 想著看見小姐沒事她這心才能放下,不然這今日一整天了總想著小姐的牙有沒有好點。

    但是,小姐都發了話今日任何人都不見,她也只能在心裡干著急, 只想著趕緊明日一大早就讓小姐的臉好起來吧,不然這要是一直不消腫, 一直不讓她伺候可該如何是好。

    雲杏立在前廳一邊等候孟時笙的回應,一邊在心中默默想著。

    「沒事.....你不用進來.....藥放那裡我待會出來拿.....」林宴安箍著她的力氣越來越大, 手指還不斷地絞這她腰間的布料,她哪裡敢讓雲杏進來。

    「小姐,不然還是讓我看一眼您吧, 不然我這心裡總是放不下, 今日一整日做什麼都無法聚起精神.....」雲杏試圖能勸動孟時笙讓自己進去看她一眼。

    「我無事的.....你不用擔心....就是臉高高腫著我沒臉見人....你先去忙你的吧....不用一直想著我....等我好了你自然就見到了。」

    孟時笙被箍的難受,但她也不敢弄出太大動靜, 怕引起雲杏的懷疑,只得提著口氣解釋著, 她還真有些怕雲杏非要進來見她一面才行。

    而比孟時笙還要更緊張害怕的就是林宴安了, 他之前的所有行為都是建立在要被她拋棄的恐懼和不顧慮未來的基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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