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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3:13:44 作者: 應有梨
    終於,懷中之人有了動作。

    她先是將手撫在他的頭頂摸了摸,聲音有些縹緲地開口:「哦?是哪裡難受啊。」

    「這裡。」林宴安鬆開了一隻攏在她腰肢上的手,拉著她的縴手來到了他的胸膛處。「這裡好熱,好燙,好難受。」聲音更加委屈,撒嬌意味明顯。

    「是嗎?那我...檢查...檢查...」那聲音一頓一頓,帶了幾分意味聲長。

    畫面一轉,兩人來到了林中的一片草地。

    林宴安半倚在一棵樹上,閉眼緊摟著懷中之人。

    「是這裡難受嗎?」那人聲音帶了蠱惑,用指尖不停在他胸前打著圈。

    「嗯。」

    「那我開始檢查了哦」

    那人一點一點挑開了前襟,用手伸進了他的衣領,慢慢在他的肌膚上打圈撫摸著,一點一點向下移去。

    他覺得心中的那團灼熱似是被她冰涼的指尖慢慢安撫了下來,那難受才緩解了幾絲。

    只是那指尖不知何時已解開了他的腰帶,懷中之人邊笑邊在他身上肆意作亂點火,不消片刻,那好不容易緩解的火焰,便在心中燒的更旺了。

    那人坐在他腿上不停地亂動亂蹭,手也移到了他的腰間,當那冰涼的觸感自腰間處傳來時,林宴安只覺得自己腦中頓時有什麼炸裂開來,四處都變得寂靜一片,他什麼都聽不到也看不見。

    身體和心中所有的灼熱頓時只湧向一處。

    他拉著她的手不知如何是好,見到眼前人的狡黠的笑容和帶著鉤子般撩人的眼神一下很近一下又變得非常遙遠。

    他伸出手想觸一下她的面頰卻撲了空,可身體某處的感覺是如此真實。

    大腦逐漸變得混亂起來,他想抓住些什麼卻總是撲空。

    作者有話要說:

    嗷,其實我寫的時候滿腦子都是男主變態黑化的樣子,寫出來卻如此純情啊啊啊。

    好想快點加速到黑化之後!

    下次我一定開本,男主個個上來都是已黑化的變態嘿嘿嘿(我好變態

    抱歉哦,昨天痛經實在是痛的厲害,沒能趕上更新,今天會補上,大概下午或者晚上還有一更,我先去吃飯,吃完碼字字。

    第22章

    「啊!」電閃雷鳴之間,昏暗的屋內男子從床上驚醒,他額前黏了幾縷濕發,殷紅的唇瓣略微張開急促地喘|息著,泠泠的月光從窗外照進他的身上,似是度了一層薄薄的光輝。

    他眼裡含著水汽,面上帶著紅暈,整個人清冷中又帶了一絲楚楚可憐的味道。

    他掀開薄被,面色有些發沉地盯著濕濡的床單和褲子,有著無措和羞惱,耳尖紅到快要滴血。

    混跡市井多年,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

    平常男子,十二三歲便會開始,但他因無心於此,今年十五了還未曾有過,他..他從未想過這方面之事,誰知...誰知今日那妖女竟...竟對他那樣,他..他才..才會做出這樣的夢。

    想到夢中的場景,林宴安閉了閉眼睛,卻無論如何也不能將自己衣衫半褪而那妖女卻衣物完好地坐在自己懷裡的畫面揮去,又一會閃過自己伏在她肩頭埋在她頸邊喊呢喃著她的小名哀求她的畫面。

    他他他...他怎會夢見她!

    還那麼親昵自然地喚她小名將手攏在她的纖腰上,還...還..那麼用力,好似怕人跑了一樣。

    夢中那人定然不會是他!

    林宴安手撐在床上攥緊了床單,心中火焰卻越燒越旺,外面雨聲連綿,屋內散發著一股難以言說的檀|腥味。

    他的思緒被這味道不斷攪亂,總是將他拉回夢中的場景。

    林宴安再忍受不住,掀開被子翻身下床先是稍微清理了一下自己,然後將髒了的床褥換下,打開窗戶讓外面的冷風吹了進來。

    然後,他打開門衝進了雨中。

    雷鳴閃電不斷,傾盆暴雨中,一少年驟然闖進雨中,閃電照亮了他的身形,頃刻間他便被暴雨從裡到外淋了個透。

    那少年卻似渾然不覺,隻身立於雨中,任由暴雨沖刷著他的身軀。

    不知立了多久,直至那暴雨逐漸淅淅瀝瀝地小了下來,天邊逐漸泛起了魚肚白,他這才拖著濕透的身體,昏昏沉沉地回了房間,連衣物都沒來的及更換便一頭倒在了床上。

    翌日清晨,孟時笙都開始梳妝了卻未聽到隔壁有什麼動靜,平日一早,她剛起床洗漱林宴安都已練完早功回來了。

    孟時笙心中有些奇怪,卻也沒有在意,只當是今日段師父給他的任務加強。

    結果,都等到雲杏將飯菜布好了還未見林宴安過來,孟時笙這才意識到了不對。

    雲杏布完飯菜之後便已退下去用食了,這是孟時笙穿過來後改的規矩,她作為代人不習慣平時身邊有人跟著伺候,也不習慣吃飯時有人看著,對待院中丫鬟小廝都比較寬鬆,雲杏早上只要幫她梳妝完布好菜之後剩下的時間便就自由了。

    她也不好去喚雲杏過去林宴安的房間查看,便親自起身去了隔壁。

    一推開門嚇了一跳,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泥水混合不知名味道的氣味。

    地上的水漬雖然早就幹了,但仍舊留著大片痕跡,一路從門口蜿蜒到了床邊,床沿附近胡亂的堆著一堆床褥,再往前便是一道人影斜斜地亂倒在床上。

    「阿宴?」孟時笙試探地叫了一聲,沒有人應她,床上之人連反應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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