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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事看他迫不及待直奔愛情的模樣，晃晃肩膀, 不追了，掏出手機拍視頻看戲。

    江霖生一出伸縮大門就張開手臂到宋伊面前, 她順勢傾身被他抱進懷裡，笑嘻嘻問：「驚不驚喜？」

    「驚喜。」江霖生摸摸她的臉和手，還有脖子，都凍得冰手了，「冷不冷？」

    宋伊縮縮肩膀, 使勁往他懷裡貼, 他胸膛上還殘留著暖暖的熱氣, 「冷啊。」

    「那先進去。」

    宋伊看向保衛室一臉警惕的魁梧保安, 微笑問：「我現在能進去了嗎？」

    保安看看江霖生，點頭, 「可以了, 不過需要先過來登記一下。」

    宋伊說她手僵, 江霖生替她寫了，拎著她的背包帶她進去。

    宋伊瞅見院裡拍他倆的手機, 友好地伸手打個招呼。被發現了, 同事撓撓頭，不好意思地關了視頻。

    江霖生握著宋伊的手給她暖著，問她：「什麼時候回國的？」

    「一周前, 我先回的川禮, 去見我爸媽。」

    「那昨天視頻的地方, 是你臥室？」

    「對啊。」

    進研究所大樓就有暖氣, 江霖生讓宋伊去樓上他的辦公室, 但宋伊腳已經冰得沒知覺，走不動路了，不想上樓，去接待室牆邊捂著暖氣片暖手，江霖生只好搬個軟凳子過來讓她坐下，宋伊坐下後，抬頭問他：「你什麼時候下班？」

    「大概還需要一個小時，我儘快。」

    宋伊看一眼牆上掛著的鐘表，已經七點了，「那你快點，這太冷了，我沒帶厚衣服，一會兒想去商場買衣服。」

    「好。」

    江霖生先上樓把自己的羽絨服拿下來，讓她穿上回回溫，趕緊返回實驗室。

    原本他打算今天檢測完再進行下一步，現在只是檢測完就做收尾工作，半個多小時收拾乾淨，鎖上大門出去。

    接待室暖氣充足，宋伊已經脫了江霖生的羽絨服，重新穿回自己的風衣，臉頰和唇色都烘得紅潤回血，可愛得江霖生捏了捏臉頰。

    宋伊問他：「好了？」

    「好了。」江霖生穿上羽絨服，「我去把車開過來，你先在這等我。」

    宋伊點頭，「好。」

    江霖生去停車場開車過來，進大樓接待室找宋伊，估摸著車廂暖和了，再牽著她的手出去，上車離開。

    宋伊從當年離開平城就沒再在這裡逛過商場了，問江霖生：「你知道現在哪個商場的衣服好一些嗎？」

    江霖生很清楚，給她細數幾個知名高端的大型商場，每個商場的女裝都有自己的主打風格，她想去哪個就去哪個，或者想買哪個牌子的衣服，他都知道地方。

    宋伊聽得好笑：「你怎麼這麼清楚？平時帶過多少個女人去買過衣服，才能記得這麼清楚。」

    她在平城上學那麼多年，都不能這樣細數出哪個商場入駐的都有什麼牌子，只能記住自己喜歡常穿的幾個。

    江霖生也笑：「我買衣服的時候會去女裝區轉轉，我都熟悉清楚了，等萬一哪天你回來了，要買衣服，我就能按你的要求直接帶你過去了。」

    「準備的很充分嘛。」宋伊稍稍歪頭，眼睛微眯危險問他，「在你心裡，是不是早就把我當成你女朋友了？」

    江霖生搖頭側首，黑眸深重地凝她一眼，語氣微沉：「不是，是目標，是夢想，是我的一生所求。」

    宋伊呼吸一窒，清晰感覺到自己心臟漏了一拍。

    她雖然經常覺得自己說不了、也受不了膩膩歪歪的情話，但當這句話從江霖生這張英俊帥氣的臉，這低沉磁性的聲線里認真說出來的時候，她必須承認，她確實被蘇到了。

    心裡如魚得水，享受萬般美妙滋味，面上，宋伊淡定地挑高秀眉，表示對他如今爐火純青的情話刮目相看，「還不錯，很動聽，江研究員再接再厲。」

    江霖生笑一笑，問她想去哪。

    宋伊說了個熟悉的牌子，江霖生驅車過去。

    平城早已發展成熟，五六年過去變化也不大，宋伊每年回國都會過來一趟，例行去社裡做這一年的工作匯報，現在看著，滿滿的熟悉感。

    江霖生在一家燈光璀璨，顧客絡繹不絕的商場門口停車。

    宋伊眼睛盯著車前路邊賣烤紅薯的攤子，沒有下車的想法，對江霖生說：「我來這還沒吃飯呢，你去給我買個烤紅薯，好多年沒吃過了。外面太冷，我就不下去了。」上回吃可能還是她在平大讀研的時候。

    江霖生視線順著找過去，一個老大娘戴著裹耳朵的綠軍帽，揣著棉襖袖子坐在電三輪上，車把上的喇叭吆喝著：「烤紅薯……熱騰騰的烤紅薯欸……」

    「想吃紅瓤的還是白瓤的？」

    「白的，白瓤的比較甜。」

    江霖生懵了，「白瓤的甜？不是紅瓤更甜麼？」

    「啊？」宋伊也懵了，「從小我媽就跟我說，白瓤的比紅瓤的甜。」

    江霖生忍俊不禁地摸摸她頭髮，「你媽哄你的吧？紅瓤的更甜，有的紅瓤烤透了，還能流糖油，白瓤的澱粉太多，不怎麼甜還很容易噎喉嚨。」

    宋伊驀地睜大桃花眼，「我說呢，我媽就從來不吃白瓤的。」

    「小時候有一回家裡買了一大袋子紅薯，紅瓤白瓤都有，我媽說白瓤的更甜，把白瓤的都讓給我，她吃紅瓤的。」

    「你後來沒有再買過紅瓤的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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