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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3:07:26 作者: 燕小陌
蔣從河眼神一閃,道:「魯家是魯家,你是你,你本本分分的做你的生意,以後公司還是會越做越好的。」
「我好,還能好得了魯家?蔣家,比不上它魯家的!」蔣大方故作惋惜:「除非,我也能跟魯家一樣。」
跟魯家一樣,那是怎樣?
「魯家能做的,你做不了!」蔣從河搖搖頭。
蔣大方垂下眼帘,道:「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富貴險中求!算了,當我沒說吧!」
蔣從河卻沒說話,只敲著桌子也不知在想什麼,也根本沒看到蔣大方那眼裡一閃而過的冷意。
☆、第1060章 每個人都有要守護的人
蔣大方從蔣從河那邊出來,就和寧格聯繫上了,兩人來到平時見面的老茶室坐下。
「還是陳年普洱?」寧格看著他問。
蔣大方點了點頭。
寧格叫來服務員點了一壺普洱一壺龍井,一邊說道:「年紀輕輕,都不知道你喝什麼普洱!」
「我媽喜歡喝!」
寧格去抓桌上擺放著的花生,聽了這話微頓,咳了一聲,道:「怎麼樣?」
「依足你的吩咐去說了,蔣從河惱火得很,看來這蔣晴,的確讓他挺頭疼的。」蔣大方一臉慶災樂禍地道。
「沒露餡兒吧?」
蔣大方白了他一眼,說道:「一如你說的那樣,我全心全意的為他著想,他心裡正樂著呢,哪會細想。再說,他怎麼想,也想不到我會和那齊泰國有聯繫吧?我也不認識他!」
寧格勾唇。
「剛才我試探過了,可以肯定,魯家一定有秘密的生意,肯定是上不了台面的。」蔣大方收起那譏諷的笑,滿面冷凝。
寧格也凝重起來,問道:「他沒有透露半點出來?」
「他很謹慎!」蔣大方搖搖頭,道:「我有心試探並說想做,他也只讓我老實搞如今的運輸!」
寧格皺起眉,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一定是要付出身家性命的。」說著又睨向他:「看來你這個老子,是挺在意的,保護你呢!」
蔣大方面容一冷,瞪著他,道:「你再這麼試探,咱們合作就沒什麼意思了!」
寧格舉起雙手,嬉皮笑臉的道:「我的錯。」
蔣大方哼了一聲。
「依你這樣說的話,那魯家是很有問題了,行,蔣從河這邊你繼續跟進,我去查一查魯家那幾個狐狸,就不信,擼不出一點有用的東西來!」寧格哼道。
蔣大方不說話。
寧格又道:「雖然是煩心了點,但蔣從河那邊,你還是要上心點,好不容易他才信你點,現在又和魯家鬧開,這時候要是你收手,那就功虧一簣了!」
「知道!」蔣大方抓過桌面上的茶水,也不管它熱不熱,煩躁地往喉嚨里倒,道:「刀仔鋸大樹,總有一天,會把它鋸下來。我媽尚且忍了幾十年,我難道就沒有這麼一點耐心嗎?」
看到他眸子裡閃著的冷意,寧格的唇勾起來,給他重新斟了一杯茶。
「說起來,我要動他們,是因為我母親,你呢?當真只為了你大哥?不一定吧!」蔣大方看著他問。
這是他心裡一直存疑的地方,就算是為了他大哥,寧格根本沒有要動蔣魯兩家的動機,只需要把蔣從河拉下來就行了。
但看他的架勢,卻不然,是必定要把魯家給拉扯下來的。
寧格道:「每個人,都有要守護的人,你有,我也有!」
蔣大方眉一挑。
寧格卻沒多說,道:「你只要知道,我們有共同的目標就是了。對了,這是中革公司的招標底價,你們公司,不是要和蔣天爭這單生意麼?」
他從大衣里拿出一份文件,遞給蔣大方。
大家是合作的關係,蔣大方能做事,那麼自己也不會虧待他,他們的運輸公司,總也要吃飯的。
將大方接過,打開一看,嘴角勾起:「謝了!」
☆、第1061章 蔣狐狸被綁走
蔣晴沒想到,只睡了一覺,她再睜眼,就身在搖搖晃晃的火車上了。
看著視線上方那窄窄的上鋪硬臥,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火車上的硬臥位置吧?
蔣晴有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這是哪兒?她是在火車上嗎?
她翻身坐了起來,手撐著身下的床位,劇烈的疼痛傳至各個感官。
嗚嗚嗚,轟隆轟隆。
這是火車的鳴笛聲和車軲轆滾動的聲音。
不是在做夢,她是真的在火車上,怎麼回事,她不是在醫院裡嗎?怎麼會在火車上頭?
蔣晴站了起來,走出去一看,整個車廂,除了她,就只有兩三個士兵在並立站著,守著她。
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
「你,過來。」蔣晴招呼那個士兵,只覺得嗓子干啞。
那士兵走過來,朝她敬了一個軍禮,自報了家門。
「我怎麼會在這裡,這是幹嘛?你們這是綁架嗎?」蔣晴厲聲問道。
「報告,蔣司令有令,一定要將你儘快帶回北京去,這是開往北京的列車,還有十八小時就能趕到北京!」士兵一板一眼地道。
什麼?
蔣晴想尖叫。
蔣司令,她爸,一聲招呼沒打,讓人把她帶回北京,把她綁了回去?
這是什麼意思,她爸這是要幹什麼?而自己,怎麼一點意識都沒有?根本沒有這點子記憶。
蔣晴一手抓住車廂的欄杆,閉著眼細想,昨天她提了個要求,要求齊泰國來做她一天的保鏢,被他拒絕,後來,何營長調派了兩個士兵來守著她的病房,而齊泰國,真的就沒出現過。
然後呢?
晚上八九點的時候,護士進來病房,給她換藥,打營養針,完了後她就睡過去了,再睜眼,就已經是這樣的畫面,在火車上了!
蔣晴一個趔趄,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營養針,問題出現在那些營養針上。一定是這樣沒錯,那些營養針必定是做了什麼手腳,不然她不會睡得這麼死沉。
她看出窗外,外面天亮了,太陽徐徐的從東方升起,那一抹紅,卻刺痛了蔣晴的眼!
可笑,實在是太可笑了,她爸,蔣從河,怎麼能這樣!
「為什麼,我爸為什麼要這麼做!」蔣晴抓住士兵的手大叫。
「報告,我們只聽令行事!」
啪!
蔣晴一個巴掌打過去,打在那士兵臉上,但那被打的人,沒有半點反抗,依舊腰身挺直,胸脯挺直,目視前方,仿佛剛剛那一巴掌,不是打在他的臉上似的。
「除了我,還有誰在這列車上?高書記一行呢!」蔣晴冷冷地問。
「報告,我不清楚!」
蔣晴的眼神更陰冷了,道:「我要打電話。去報告通訊室,我要馬上打電話!」
她要問問她那個好爸爸,她做了什麼,竟然要這樣偷偷的,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把她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