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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2:57:33 作者: 外鄉人
    話說到這裡,別說司南聽明白了,就是烏亮也弄懂了柴簡沒說出來的意思。

    你壓根不知道那兩家人什麼時候來打水,做點什麼好吃的,藏都藏不住。以兩家人的嘴碎程度,不出三五天,整個村子都得知道他們傢伙食好了。

    你說沒吃他們的,他們管不著。可你怎麼不想想這雞是怎麼來的,這兔子又是怎麼來的呢?

    經不起有心人下蛆使壞的。

    「...那這井還不如不打呢。」烏亮嘀咕了一聲,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這都什麼事呀,我憑自己本事喝酒吃肉,憑什麼還要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

    這才哪到哪,本姑娘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地方不比你們多?

    「要不...這井就先不打了。反正我腿好了,我每天去拎水也不費事。」

    「將井打在院門附近吧。」澆園子方便,也離屋子遠一層。

    「咱們做飯也不能一直關窗關門呀,到了夏天,香味照樣會跑出去。」司南覺得這都不是正經的辦法,「除非不吃,否則總會被聞到味的。」

    唉~

    .

    司南有些草木皆兵,柴簡見過這世間最黑暗,而烏家兄弟也是從各中奇葩事件中走出來的,四人思來想去也沒想明白日子怎麼就非得要這麼做。於是一番感慨後,這個叫人頗為頭疼的問題就先擱淺了。

    翌日一早,司南是在一片梆梆聲中被吵醒的。翻了個身看了一回身側的平板發現都八點多了,這才打著哈欠起身了。

    早上吃的麵條和熱了昨天晚上剩下的菜,前腳剛吃完,後腳就有人上門了。

    來的不是旁人,是給幾人送選票紙的老支書。

    是從小學生用的本子上扯下來的,一頁兩半,一家半頁紙。

    將選票紙送時,老支書還話里話外的提了幾個村民的名字。雖然沒叫大家選誰不選誰,但卻能從他話里聽出側重來。

    他是支持誰的,他想誰上崗的。

    烏明看著老支書,緩緩點頭,用一中『默契』表示他知道怎麼做了。老支書見此,拍拍烏明的肩膀,又說了幾句不咸不淡話就離開了。

    下晌,蔡隊長和幾個村幹部也來了知青小院。

    叫司南感到驚奇的是這些人竟然都找了理由過來,並且還沒有彼此撞上。

    司南也確實被這來來去去的人弄的有些心煩,於是便將面板都拿到自己的東屋,坐在炕上包餃子和包包子,打定主意不往西屋湊。

    可旁人來了司南可以躲清閒,但莫三嬸和婦女主任上門的時候,那就得司南來招待了。

    司南微微有些潔癖,所以就算莫三嬸和婦女主任主動幫忙包餃子,司南也堅定的表示不能勞煩她們。

    喚了烏亮將東西都拿到外屋地,這才坐在她東屋炕上與人演起了戲。

    不過司南有個別人都沒有的好處,那就是所有人都知道她做不了知青小院的主。她分別告訴莫三嬸和婦女主任,她們提的那個人,沖咱們的交情,她是一定會幫忙的,但她做不了知青小院的主。所以司南特意當著來人的面去了一趟西屋,將人選跟烏明說了一回。然後再在屋裡呆上三五分鐘,司南再帶著烏明回來,由烏明表示這個忙,他們幫了。

    總之就是誰來誰都能滿意而歸。

    →_→

    然而叫村民們心思燥動的投票活動還沒開始,早上九點多的時候,縣裡公社就來了人。那個極會鑽研的呂時業不知怎麼鑽研的,人家直接走通了縣裡的關係,直接走馬上任了。

    所以當天的投票直接便成了公布結果。

    烏明四人對視一眼,直接撕了手上的選票,然後和其他人一塊鼓掌。撕掉的選票也沒丟在地上,而是被烏明踹到了衣兜裡帶了回來。

    呂時業很會說話,在這樣的場合也能侃侃而談,不見半點心虛。

    烏明仨人聽著呂時業說的那些話想的都是之前生產隊給他們的那個35個工分的承諾,會不會有變化。而司南卻溜號到m國總統竟選時的各中投票騷操作。

    還真有那麼點異曲同工之意。

    呂時業成了生產隊的會計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整理生產隊的舊帳。這其間種中就跟司南幾人沒什麼關係了。

    柴簡他們會定期去山上查看陷井,然後將陷在裡面的獵物拎回來。

    司南想要做一件羽絨服的想法,終於在數隻野雞的無私幫助下有了進展,可惜羽絨有了,她手裡卻沒有可以做衣服的布。

    司南也不想做什麼,就想用這個羽絨做一件這個時代經常能看見的斜襟小棉襖。

    羽絨能洗,做這樣的棉衣也不怕髒了沒辦法清理,最重要的是她覺得那個斜襟的棉襖是這個時代難得附和她審美,又稱得上好看的衣服了。

    胸是胸,腰是腰的。

    極顯身材。

    因為沒布,所以將清洗乾淨的羽絨都裝在袋子裡,司南就不管它們了。而就在司南弄羽絨的這幾天,柴簡和烏明三個從山上挖了兩顆果子樹移摘在院子裡後,後又從其他村民那裡要了三五顆樹苗,也在院子中了。

    就種在挨著左右鄰居的院牆附近。

    一來能擋擋兩邊的視線,二來嘛,也是希望能擋擋跑出去的...味?

    呵呵,當烏亮說出這中想法的時候,就連司南都不忍心嘲笑他了。

    嘲笑一個異想天開的傻子,那也忒不道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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