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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2:56:27 作者: 微塵唯愛
    成日膩歪在一起的兩人,總是會因為一件事而爭吵不休,那便是瑜伽。

    舒喻是舒喻教練,曾經帶著許多准媽媽練習瑜伽,幫助准媽媽們順利生產。

    如今輪到自己了,這個時代又沒有剖腹產,必須要靠自己才能生出來,那就更要練習瑜伽來幫助自己順利生產才行。

    可是蕭恆卻堅決不允許舒喻做什麼孕期瑜伽。

    為了讓他放心且同意自己練習孕期瑜伽,舒喻當著他的面練了一遍,一遍練習還一邊告訴蕭恆,這個動作有什麼效果,那個動作對孕婦有何助益。

    然而,蕭恆的臉色越來越冷冽,還帶了殺氣。

    還沒等舒喻練習完,便上去扶著舒喻的腰,將她一把抱了起來。

    從此再也不許舒喻練習瑜伽,直到生完孩子!

    無論舒喻如何解釋,告訴他這些都是對自己和孩子有好處的,蕭恆都一概不接受。

    「你休想,那些動作看著極危險,哪怕是不小心扭了腰都會對孩子無益。」

    舒喻又告訴他,那是她的世界中許多准媽媽都做的瑜伽,為了幫助自己順利生孩子。

    他如此回答:「本王會替喻兒找到這天下最好的穩婆,絕對不會讓喻兒吃苦。」

    總之,舒喻只要說出理由,他便有法子將舒喻擋回去。

    舒喻只好暫時不提此事,等過些時候自己偷偷練習便好,蕭恆也不會寸步不離地守著自己的。

    那個四不像的香囊也終於掛上了蕭恆的腰間,蕭恆當個寶貝似的,可難為了他身邊的人,每日裡都要睜著眼睛說瞎話,如此丑到極致的香囊,非要想出些話來夸上一夸。

    因此而頭大的下人們,總是要私下裡嘀咕一兩句的。

    「唉!都說一孕傻三年,可這有了身子不是王妃嗎?怎麼連王爺也~~?」

    「誰說不是呢,要說啊,還是這個王妃厲害,將我們王爺拿捏的死死的。」

    「這往後拿捏在她手裡的可不僅是王爺了,可是這整個大贏啊!」

    立即便有人打斷了他:「這話可不能亂說,你不要腦袋啦?」

    下人的這番話也並非是空穴來風,三支大軍已經對錦城形成了包圍之勢,蕭恆隨時都有可能拿下錦城。

    「王爺!」舒喻對此始終憂心忡忡:「如今太后和小皇帝早已不是阻礙,反而是柳舒彥和天師~~,他們會就此罷休嗎?」

    「哼!」蕭恆冷哼一聲:「自然不會,天師幾次受挫,大概是憋著最後的勁與我們決一死戰呢!」

    「王爺如今幾乎已經拿下了整個大贏,那錦城遲早都會拿下的,那天師真的還能對王爺造有所威脅?」

    蕭恆的雙目眯了一眯道:「天師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表面上來看我們早已勝券在握,但實際上我們根基未穩,這是其一,其二,他們在暗我們在明,俗話說暗箭難防,本王的人始終都在盯著他們,卻絲毫不見有所動靜。」

    他停了停,轉而看向舒喻問:「王妃難道不覺得怪異嗎?」

    所謂反常即有妖,舒喻擔憂地點了點頭:「確實怪異!」

    又問道:「 王爺可有準備?」

    蕭恆搖頭:「並無,只能一切小心行事,即使拿下了錦城也不可掉以輕心。」

    其實二人都清楚,孩子們是他們最後的底牌,但是不到逼不得已,蕭恆絕對不會將兩個孩子送上戰場。

    「過幾日,本王便要出發去軍營了。」蕭恆的聲音異常低沉,看著舒喻的目光飽含深深的依戀。

    「你和孩子們就在這兒等著,等一切都定下後,本王再派人來接你們。」

    舒喻給了蕭恆一個放心的眼神:「王爺去吧,妾身定會照顧好孩子們的。」

    她低下頭摸了摸自己的隆起的肚子,眼神極盡溫柔地說:「還有她,我們等著王爺來接。」

    「不許練習瑜伽!」蕭恆冷不丁地來了這一句,語氣冰冷而嚴肅,讓人不敢違抗。

    你走都走了,還管我練不練瑜伽?

    自然了,舒喻只是心中想想,嘴裡連連答應:「是,王爺,沒有得到王爺的允許,妾身豈敢擅自練習?」

    蕭恆沒有說話,而是定定地看了舒喻好一會兒,他想看看舒喻所言是否真心。

    「如蘭會幫本王看著你的。」蕭恆看了看不遠處站著的如蘭,胸有成竹的挑了挑眉。

    舒喻沒有說話,微笑的臉,眉頭微微皺了皺。

    幾日後,舒喻帶著孩子們將蕭恆送出了城。

    身邊少了個膩歪的人,舒喻並未覺得有所不適,只是偶爾會想起他來,也會擔心他的安危,盼著蕭恆送來的消息。

    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可是蕭恆還未來接他們,等待的時間似乎久了些。

    第621章 消失的大軍

    錦城,水月宮。

    柳舒彥抱著孩子,孩子養得極好,白白胖胖,虎頭虎腦的,在柳舒彥的懷裡啃小手啃得正香。

    柳舒彥看著她的目光充滿了母性的光輝,時不時地用帕子輕輕擦拭孩子流下的口水。

    只要目光一離開孩子,就變的焦躁不安。

    終於,她期盼的熟悉的感覺來了。

    她將孩子交給了宮女:「你們下去吧!」

    一屋子的內侍和宮女無聲地退下,整個屋子裡只剩了她一人。

    「出來吧!」

    那個始終都披著黑色斗篷的人形從暗處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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