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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2:56:27 作者: 微塵唯愛
    這一點舒喻還是極佩服工匠們的,炭筆也是他們一點點的研究出來了。

    舒喻見眾人都興致極高,便將自己所知道的都毫無保留地告訴了工匠們,並繪製了草圖交給他們。

    除了自行車,蕭恆還有其他許多事物想要嘗試,只是他們的資源有限,只能嘗試做一些簡單可行的東西。

    蕭恆甚至從舒喻的話中聽到了許多治國的道理,一個國家想要強大,教育實業才是根本。

    他有了建學校的想法,有了讓所有窮人的孩子都能識文斷字的理想,他也想發展數學和工科,將來能煉出更好的銅和鐵,能製造更多新奇的物件。

    而舒喻對此深感汗顏,後悔自己沒有多學些知識,直到今日方知用時少啊!

    幸好,大贏的工匠都很能幹,只憑舒喻的簡單述說就能製造出他們想要的東西來。

    半月有餘後,一輛自行車放到了蕭恆和舒喻的面前。

    太美了,這不僅是自行車,簡直是工藝品,工匠們對自行車的每一細節都做到了極致,鐵做的手把和車架上都雕刻上了美麗的花紋,還鑲嵌了許多寶石,木頭的車凳上蓋了一個繡著圖案的墊子。

    然然和豪豪興奮地東摸摸西摸摸,蕭恆繞著它走了幾圈。

    「來,讓本王試試!」

    「我們也想試試!」兩個孩子爭著說。

    舒喻讓小喜將兩個孩子拉了回來:「這個對你們而已太大了,你們且看你們爹爹騎得騎不得,要是騎得,娘親再讓人給你們做一輛小的來騎。」

    「太好了!」兩個孩子興奮地跳起來歡呼。

    這邊蕭恆已經脫下了寬大的衣袍,只剩下窄袖的衣裳。

    他的雙手搭上自行車的把手後,犯愁地問舒喻:「如何讓它走起來?」

    舒喻好笑地說:「喻兒還以為王爺會呢!」

    蕭恆傻傻地回道:「本王也是第一次見這物件,如何就會騎了?」

    「妾身懷著孩子,不能給王爺親身示範,只能告訴王爺如何騎了。」

    說著,她便將騎自行車的要點說給了蕭恆聽。

    蕭恆自然不是尋常人,練過武的平衡能力也是極好,試了幾次後,他便能騎著自行車往前去了。

    眾人都看得呆了,沒想到這樣的一個兩個輪子的物件,真的能馱著人往前去。

    「娘親,娘親!我們也要,我們也要!」

    兩個孩子見了,已經迫不及待地也想要有一輛小些的自行車。

    舒喻自然不能食言,對站在一邊,滿臉驕傲的工匠們道:「辛苦各位,給兩位小少爺也各做一輛吧!」

    工匠們興奮地答應下來。

    「不用做的如此細緻,再舒服些就更好了。」

    工匠們齊聲應下。

    此時,蕭恆已經騎著自行車繞了一圈回來。

    「不過癮,不過癮!」他一邊下了自行車,一邊在叫著。

    舒喻和工匠們不知蕭恆為何如此說,忙迎了上去。

    「王爺,可有什麼不妥之處?小的們回去立即改進。」

    蕭恆搖頭:「不是這自行車的問題,這府里的台階門檻太多了,每每碰到這些只能下來扛上去。」

    原來如此,眾人都鬆了一口氣,蕭恆對總管道:「立即找人來將那些台階,門檻弄成自行車可騎過去的斜坡。」

    「王爺!」

    總管想要阻止,這府中的台階和門檻都有說法的,豈可亂改?

    可是蕭恆及時阻止了他:「無事,照著本王所說去辦便好。」

    總管只能將話咽了下去,又一想,這兒橫豎也不是真正的王府,未來說不定自家主子是要住進皇宮中去的,這座府邸改一下也是無妨,這才應下了蕭恆的話。

    「明日,本王要騎著他出去走一遭,你們回去後便先趕製五輛車出來,我們可以賣個好價錢!」

    工匠們一聽,立即來了精神:「是,王爺,我們一定儘快趕出來。」

    「不行,不行!」兩個孩子抗議大叫:「娘親答應了我們先給我們做的。」

    蕭恆忙笑著道:「好好好!先給你們做!」

    舒喻在一邊看著,看著蕭恆直笑。

    「喻兒笑什麼?」

    「喻兒笑王爺,可是從來都不同意妾身賺錢的,可這回,王爺也賺起錢來了。」

    蕭恆端起小喜送來的茶喝了一口,將尷尬掩飾過去。

    「啊~~這個,我們那些高門貴胄的銀兩,用在更值得的地方。」

    舒喻也不想與他就此事多辯,蕭恆這樣的改變是令她欣喜的。

    這麼一番折騰,舒喻覺得身子尤其的沉,便向蕭恆告退,想要回去歇著。

    蕭恆興致正高呢,命小喜帶著舒喻回房去歇著。

    「本王再多練習一會兒,明日本王可要騎穩了。」

    舒喻交待如蘭顧著兩個孩子,自己隨著小喜回了屋。

    第619章 勝利在望

    如此輕鬆的日子,過得也是極快,舒喻腹中的胎兒已經有六月有餘了。

    這些日子,蕭恆幾乎是寸步不離地陪在舒喻身邊。

    舒喻將自己記憶中的那個世界詳詳細細的說給蕭恆聽,有時,她也會迷惑和懷疑,

    那真是自己生活過的世界嗎?太久了,記憶一天比一天模糊。

    她時常因此而心慌,擔心未來的某一天,自己徹徹底底地將那個世界忘記了,那她便失去了舒喻,真正地成為了柳舒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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