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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2:56:27 作者: 微塵唯愛
    剩下的魚肉他們幫林婆婆醃製了起來,讓她在來年都有肉吃。

    美美的一頓午飯後,大家繼續上午的工作。

    接下來,便是辭舊迎接的除夕了,除夕夜,大家更忙碌了,掛上了紅燈籠,貼上了對聯。

    林婆婆還要祭祖,懷念先祖,眾人也一起還念了自己的親人,活著的或是死去的。

    舒喻帶著大家熱熱鬧鬧地包了一頓餃子,吃的熱火朝天。

    席間,微醺之時,舒喻端起了酒杯。

    「來來!舒喻敬大家一杯,大家跟著我亡命天涯,你們都是我的大恩人,」

    「這個新年竟然是帶著大家流落在外的新年,希望我們大家來年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她又看向然然和豪豪,他們正圍在香茗的身邊。

    「還有我的兩個寶貝,他們一定會好好地長大,成為男子漢的。」

    說著雙目含淚舉起了酒杯:「來!幹了!」

    眾人也不推辭,和舒喻一起幹了,朦朧中,舒喻看到了那張臉,蕭恆的臉。

    這兩天這張臉很是奇怪,不怎麼說話,也沒有很多的表情,只是在一邊呆呆地看著,嘴角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又幾杯酒下肚後,舒喻覺得自己眼前的人和物都晃來晃去的。

    每個人跟她說話,她都只看到他們的嘴在動,卻聽不到聲音。

    不管他們跟她說什麼,她都不停地擺手,她是真的什麼都聽不到。

    恍恍惚惚中,她的胳膊被架到了一個脖子上,脖子上有一個頭。

    她用力揉了揉那個頭,壞了!這個頭很熟悉啊!

    可是她卻記不起來了。

    「你是什麼人的頭?離我遠點。」

    可是那個頭卻並沒有聽她的話,繼續在她的眼前晃,接著她感到自己的腿離地了。

    她好像坐上了一艘船,晃晃悠悠地,晃啊晃!晃得她胃裡很不舒服。

    「頭,你離我遠一點,我要吐!」

    那個頭好像沒聽懂她的話,依舊和她靠的很近。

    警告沒什麼用,舒喻忍了一段時間,再也忍不住了,哇地一下,一大口東西就吐出來了。

    那個頭緊緊地皺了眉。

    「我就說!我要~~~~哇!」

    然後,她感覺自己被重重地摔了下來。

    「啊呦,啊呦!疼死我了,我說過的~~~~」

    「別翻我!」

    又多了幾個頭在她的眼前晃。

    她的胃裡更難受了。

    哭了起來:「你們欺負我!欺負我!爸爸媽媽!我想你們!你們接我回家啊!我想你們~~~~」

    床邊,香茗慌張地給蕭恆擦去身上的髒污,蕭恆一臉的厭惡,脫去了外面的罩衫。

    「我好熱!」舒喻在床上翻來翻去。

    「爹爹!娘親這是怎麼了?」

    可憐兩個孩子從來都沒見他們的娘親這個樣子過。

    「你們娘親只是喝多了。」香茗看著蕭恆鐵青的臉,忙過來將兩個孩子拉了出去。

    九兒和如蘭看看床上扯著自己衣服的舒喻,又看看身邊已經到了暴怒邊緣的蕭恆,也悄悄地退了下去。

    房門帶上了,房裡只剩下了舒喻和蕭恆,和一室的酒味。

    「不會喝酒,為什麼要喝成這樣?」蕭恆嘟囔著,狠狠地瞪著床上衣衫凌亂的舒喻。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幫她脫去了外衣,只剩了白色的中衣。

    從床頭的盆里擰了一塊濕毛巾,仔細地替舒喻擦乾淨了臉和手。

    「爸爸爸爸、妹妹!」

    蕭恆側耳去聽,聽清楚舒喻說的話後,心生疑惑。

    爸爸媽媽是什麼人?妹妹?柳府還有那麼多的子女,她究竟說的是誰?

    「蕭恆,我這麼做究竟對不對?難受~~~~」

    這女人居然在夢中直呼自己的名諱,只是聽上去還是很中聽的,可她究竟在想什麼呢?什麼事做的對不對?

    回過神來後,舒喻大概是因為酒醉後,趴著更舒服些,翻了個身趴著就睡去了,微張的唇角還滴下幾滴口水。

    蕭恆苦笑,在她身邊躺下了。

    第296章 臉都丟盡了

    新年的鞭炮聲吵醒了舒喻,她睜開眼,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自己好像一隻八爪魚,正扒在什麼人身上,這人麼其實也不用想,定是那個人了。

    她向上抬頭去看,果然看到了那張正壞笑的臉,而那人的一隻胳膊正環抱著自己。

    「你!你幹什麼?」

    舒喻呼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穿著中衣,蕭恆也是。

    雙頰一下就紅透了。

    「我們~~~我們怎麼樣吧?」她不敢看他,低著頭努力回想昨晚有沒有發生些什麼。

    「怎麼樣?什麼怎麼樣?」蕭恆笑著,眼中的無辜感,讓人覺得他真的是不知道。

    「你~~~就是~~我們~~~」舒喻不知道如何開口說這件事,用她自己那個時空中的詞語,蕭恆定也是聽不懂的。

    「娘親!起床放鞭炮啦!」門外傳來然然的叫聲。

    舒喻忙靈機一動:「就是,就是,生孩子的事!」

    「生孩子?當然了,我們還要再多生幾個的。」蕭恆笑著裝傻,難得這麼作弄她也挺有意思的。

    「有?昨晚有?」舒喻垮下臉來,她在心理上可是第一次啊,居然就在酒後就~~~更悲慘的是,她沒有留下一絲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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