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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2:56:27 作者: 微塵唯愛
    「娘娘,何必為難自己?」

    「你們記住,以後我吃什麼都要問過我,當天吃不完的飯菜就倒掉不要留,一點兒都不許留。」

    兩個小丫頭聽了相視而笑。

    舒喻有些生氣:「你們笑什麼?」

    香菱道:「娘娘!您就別為難自己了!次次都這麼吩咐,又次次偷吃!」

    聽這口氣,這前主也是常常這麼幹啊!

    香茗也說:「娘娘這還在月子中,兩個小世子都要吃奶,減肥的事還是暫緩吧!」

    舒喻氣呼呼地瞪著這兩個小丫頭,香茗說得也沒有錯,還是要以孩子為重。

    折騰了一番,她的疲累已經戰勝了肚餓。

    睡意襲來,她走到床邊一頭就栽倒下去會周公去了。

    第六章 第一次交鋒

    早上醒來,舒喻眼眶還有些腫,給孩子餵過奶後,她靠著床頭休息。

    忽地,心底划過一道閃電。

    她觸電似的坐起身來,來不及叫人了,她慌忙將一個孩子放進了木箱中,又將另一個孩子的臉上抹上硃砂。

    孩子還沒放下,門外就有人來通報:「娘娘,柳側妃和張殊良來了!」

    舒喻還沒應聲,門就被一把推開了,兩個陌生的小丫頭直闖了進來,直挺挺的站在舒喻的面前,連個禮都沒有。

    身後,兩個美嬌娘相攜著走了進來,兩個女子一個貴氣一個小家碧玉,貴氣的那位五官立體,烈焰紅唇,倒不像是古時的閨中女子,反而有些現代女人的張揚氣質,她還挺著個大肚子,看樣子也快要臨盆了;那小家碧玉的,有著溫柔的眼神,杏眼櫻桃小嘴,一等一的古風美女。

    從她們的穿著上,舒喻看出貴氣的就是柳側妃了,另一個定是張殊良。

    「娘娘!」香茗香菱慌慌張張跑進來,一見房裡的情形,和蓋著蓋子的箱子,才鬆了口氣。

    接著兩人就要給柳側妃和張殊良行禮。

    「你們起來!」舒喻一聲斷喝,把屋內的人都驚了一跳。

    「怎麼,娘娘生了世子,你這七悅閣的人都雞犬升天了?小丫頭見了側妃娘娘都不用行禮了?」剛剛推門的一個丫頭用陰陽怪氣的語氣對舒喻說。

    舒喻抱緊了懷裡的孩子,不退反進,騰出一隻手來,就對著那丫頭甩了一個巴掌。

    「哪裡來的無禮婢子,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那柳側妃的臉一下就拉下來,這哪是打那丫頭的臉,分明就是打她的臉。

    她身邊的張殊良一臉的驚恐,誇張地說:「啊呀!我們好心來看看小世子,娘娘怎麼一上來就打人呢?」

    舒喻突然恍然大悟:「對哦!不該本娘娘打,我這多金貴的手啊,怎麼能用來打人呢?」

    「香菱,張殊良不懂禮數,給我掌嘴!」

    眾人都愣住了,香菱還愣在原地不動。

    「香菱,你在等什麼呢?」語氣不容置疑。

    香菱見有自家娘娘撐腰,也不再遲疑,上去就是啪啪兩巴掌。

    張殊良沒想到香菱真的打,又氣又疼,捂著臉就哭了起來:「柳側妃,您要為我做主啊!」

    舒喻看都不看她一眼,將手中的孩子交給香茗,上前親熱地挽起了柳舒彥的胳膊。

    「姐姐!你這丫頭太沒規矩了,今日騎到我頭上來,明日說不定就騎到姐姐頭上了,姐姐得趕緊管管,要是管不住呢!就馬上換掉。」

    又假猩猩地瞟了一眼張殊良,低聲說:「她也不是什麼好人,別老讓她挑撥我們姐妹之間的關係。」

    柳舒彥整個人都懵了,不知道該如何跟這妹妹說話,只好牽強地笑了笑。

    舒喻給香茗香菱使了個眼色。

    兩人會意,特意抬高了聲音,對著那柳舒彥行了禮:「奴婢見過柳側妃,張殊良!」

    「姐姐,你看,丫鬟呢就該有個做丫鬟的樣子,可千萬別讓她們騎到頭上去了。」

    這柳舒彥自來了之後,一句話都沒說就吃了癟,氣得臉色發白,胸口急劇地起伏著,卻也只能強顏歡笑。

    「啊呀!姐姐,你看我!真是生個孩子傻三年啊,快進來坐,香茗去沏茶來。」

    柳舒彥哪裡還坐得下去啊!

    「不了,我就是來看看孩子,看完孩子,我還得回去準備王爺的晚膳呢!」

    「這樣啊!那姐姐可辛苦了,姐姐身懷六甲不方便抱孩子,香茗抱著姐姐看一眼吧!」說著就讓香茗把孩子送到柳舒彥的跟前。

    柳舒彥看了一眼,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一臉嫌棄,張殊良看著也摸著自己的臉,湊過來看。

    「這孩子~~臉上~~」張殊良不顧自己的臉疼了,用帕子遮了自己的嘴,小聲地說,似乎是看見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哦!這是胎記,不礙事的!」舒喻解釋道。

    「本以為你生了個世子,可為我柳家長臉了,沒想到這孩子長了這樣的一張臉,唉!妹妹真是命苦。」柳舒彥的話里鄙夷多過了同情。

    舒喻毫不在意:「妹妹我向來就是命苦,柳家還要靠姐姐才行。」

    「我也累了,看完孩子也該回去了,母親來看我的時候,我會轉告她妹妹和世子的狀況,父親也可放心了。」

    「多謝姐姐費心,姐姐也別被兩個無足輕重的丫頭氣到了,身子要緊,大不了打發了。」

    柳殊彥儘量避開這個話題,對張殊良道:「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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