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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2:40:46 作者: 喜了
    好吧,

    疼愛啊疼愛,女人是水,疼愛就能叫她如沸水滾開。再衣著完好的子牛透過車窗聞著了新鮮空氣,人還是像染了艷陽的春花,輕飄曳軟。她很滿足。是的,腦子忘了他,身體,十分熟悉他。子牛本來就是個腦子隨心走的,身心這樣熟悉他,人怎麼還能作排斥他呢。

    車窗打開了,才看見那邊背對著車站著抽菸的那男的。

    這男的估計經常搞這勾當,擱那等著習以為常了,一回頭,見完事了,單手提哩煙的手一松,菸頭掉地上,他腳踩滅又轉了轉,不慌不忙走過來,「老闆,舒服了?」歪頭沖燕晚,一臉痞子樣兒。

    燕晚酒足飯飽一樣制服前襟開著,襯衣領口也敞著向後躺著,腿上坐著「嬌羞害臊」的子牛。他雙腿往上一聳,「沒看過吧,我家子牛這小媳婦樣兒。」

    「那是沒,以前就是個小潑婦!」那人笑笑,睨一眼子牛,「你也是,咋腦子一撞變這孬,這要從前誰敢這麼搶你的身份證,你恨不得把他老家都扒了!」

    子牛不吭聲,外套一裹,她就要下車,那人也順勢笑著幫她把車門打開,

    子牛出來就跑了!聽見身後的笑聲,不大,「這丫頭還是以前一樣爽,干一泡後誰誰誰都不問的」

    她是沒回頭看,燕晚那眯眯的笑意哦,幾多寵溺直到她跑不見了,那人合上後車門,上了駕駛位,回頭問「您沒告訴她您是誰啊,」

    燕晚邊不緊不慢地扣襯衣領口扣子,「兔崽子,不是你不叫我告訴她的,說這刺激。」

    那人笑著轉回頭,「對頭,她這人精打聽不出您來,就不叫賈子牛了。」說著,啟動了車。

    燕晚微笑看著他開車的後腦勺,眼睛漸漸合上。

    寧玉這小子是太上老君火爐子裡鍛出來的猴精,他願意屈尊這些年當自己的秘書啥秘書啊!完全就是個「全能打雜」,司機是他,保姆是他,狗頭軍師是他他想要什麼,燕晚心裡還是有數的。

    謝謝為我的子牛投小鑽,嘿嘿。

    第517章 .6

    體育課,子牛和翀心在雙槓旁邊。

    秋光脆亮,秋雲不動。

    子牛雙手緊握雙槓的一根,壓肩膀。她的肩壓得很低,黑直頭髮梳成馬尾,隨重力垂下,最低處低於她臀部的最高點。她的小腿腓腸肌拉得很長,掙脫運動褲,近腳踝處裸露出一段,和裸露的脖頸呼應,對抗重力向上,似乎一直延伸到臀部的最高點。太陽被雲遮住一部分,遮不住的光金子般從雲彩邊緣傾斜而下,一陣風從無何有處升起,操場上的國旗、白楊樹的葉子和她的辮子朝一個方向飄揚這是一種有如神助的少女健康感。

    「你知道習燕晚麼,」她一邊撐勁兒問了句翀心,翀心靠著雙槓,挺意味深長地瞄向她,「怎麼問起他,」

    子牛犟著不動情緒,堅持「閒聊狀」,「我身份證他幫我找回來的,肯定得問問吶。」

    翀心笑笑,「市公安局局長唄,他我不了解,他兒子倒還清楚些。對了,」翀心反身趴在雙槓上,瞅著她笑,「你和他兒子很熟。」

    「誰?」子牛這才站穩,超級疑惑看過去,他還有個兒子?我還挺熟?忒亂了「習占想,二炮指揮學院一霸。你們關係很好。」

    子牛瞄著她,是真想往細里問,怎麼個好法兒?但是,實在沒臉。一來她和習燕晚的關係一看就是偷偷摸摸,不知道翀心到底知不知道。如果,嗯,她和這個小的也有往來子牛暗自咬死自己!你真是個爛貨!

    「好吧,那就說說這個習占想吧。」子牛裝鎮定繼續問,看著像平常「找記憶」一樣。

    這時候翀心也放鬆不曉得幾多,一撐杆兒坐上雙槓,兩腿悠閒晃,看著遠處的秋色,眼裡倒有幾分瞧不起,「這個占想啊要嚼三天三夜也嚼不完,壞透了,他媽其實又是個孬種,反正我是不待見他。不過,你很喜歡他,」扭頭看向子牛,居高臨下還在打量,又歪頭猜想一樣,「我估摸你是喜歡他的長相,忒舒服的好看,添對翅膀就能當天使飛走了。」

    天使!

    子牛心裡一噔,

    小天使現在特忌諱這個詞。

    她如今的狀況是糟到底了!一場車禍把翅膀摔沒了!!再背脊骨那裡疼可不是以前翅膀要掙脫而出那種撕裂的疼,你們嘗過骨頭空空,寒氣往裡灌,針刺削骨一樣的痛法麼,估計無人能嘗,也就她了。

    對於這場車禍,子牛記憶全無,只記得醒來時背上壓著一個銅像,好重!等知覺回來,那種重得透不過氣叫她哭喊舅舅,「這是什麼呀!舅舅,拿開!」

    只聽見舅舅的聲音,「再忍忍,別哭別叫,省點體力。」

    過了一刻鐘,子牛終於知道舅舅為什麼叫她「省體力」了,因為真把那東西挪開,子牛雙背脊骨那裡噴涌而出的鮮血舅舅叫她使勁兒攀附在挪開的那東西上,咬牙再痛再想死也要堅持住,抱緊了,別滑下來跟一場血洗一般,等背部血滴子淌下最後一滴,虛脫的子牛從那東西上滑落哪還有意識看清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以及,也不知,其實她背後從蝴蝶谷骨那裡至腰骨,兩個深不見底的大洞再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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