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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5:00:30 作者: 枕衣入夢
    第9章 插pter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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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閉。」

    風予安猜到玉笛要做什麼,笑說:「睜開眼睛才能好好學習。我可是新手,李老師你要好好教我,把我教得青出於藍,至少不能比你前任差。」

    是不是每個男人都會有這種比較心理。玉笛嘆了一聲,說道:「他的吻技也不怎麼好。」

    風予安捏了捏她的鼻子,語氣里滿滿的醋意:「不許再想他了。」

    玉笛見他不肯閉眼,伸手蓋住了他的雙眼,將唇覆了上去。起初只是淺淺的,他的唇有點冰涼,不過一如想像里的柔軟。後來玉笛不滿足於在外面的逡巡,便發號司令,說道:「嘴,張開。」

    風予安很聽話,嘴巴微張,讓她光明正大的進.攻。玉笛把遮擋他眼睛的手移開,自己閉上了眼睛,靠在他的身體上,用手環住了他的脖頸。

    風予安用手環住了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的膝上,兩人在夜色里接了一個纏綿濕熱的吻。玉笛確實是個好老師,而風予安更是個一點就通的好學生。幸好電視聲音開得很大,蓋過了他們誇張的接吻聲。風予安太聰明了,到了後面他已反客為主,他知道怎麼換氣怎麼讓人愉悅,玉笛的技巧他不僅全學會了,把她吻的七暈八素。

    玉笛趴在他的胸口微微喘氣,白皙的臉上暈著紅霞,過了一會,她直起身子去吻風予安的淚痣。

    「我一直覺得有淚痣的人特別性感。」

    「你見過幾個有淚痣的人?男的女的?」 這男人一戀愛了,占有欲就變得很強,說話也沒以前客氣。

    玉笛笑說:「就只有你啦,其他都是電視劇里見的。」

    過年回家,玉笛跟伯父伯母和弟弟說了風予安的事情,家人都非常高興。李玉竹說本來是要去揍周淮亭一頓的,但見姐姐已經收穫了新的愛情,他不能破壞姐姐的心情,這一架留著以後打。

    玉笛趕緊說:「你可別再打架了,以前打架送少管所,現在打架可真的要送監.獄裡了。」

    伯母連忙呸呸呸:「大過年的你胡說什麼呢?就不能盼你弟弟好?」

    玉笛笑說:「我就是盼他好才這麼說呢。」 李玉竹個性叛逆,十五歲為保護心愛的女孩子把人弄殘了,把自己也弄進了少管所,出.來之後沒有學校肯要他,因此沒讀高中出來闖社會。

    伯父說:「你跟小安打算結婚嗎?」

    玉笛:「當然要結婚了。過年後見過雙方家長,把未來規劃說一說,都滿意就找個日子領證。」

    與風予安相識差不多一年,相戀雖不過幾個月,但玉笛和他都感覺很好,兩人早討論過結婚的事情,既然志同道合,只要兩家人都同意,不如就在蜜裡調油的時候把證給領了。

    晚上,玉笛因興奮而睡不著。其實她也不知為什麼會那麼高興,很早以前她就明白婚姻不過是一種生活方式,根本談不上有多神聖。她一直是按部就班地過日子,把人生下成一盤規矩的棋,絕不出任何奇招怪招。

    阿晴一直覺得玉笛老氣橫秋,思想很陳腐,不像新時代女性。她從沒跟阿晴說過其中緣由,因為說了朋友也不會理解。

    她特想要一個家,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家庭。從父親過世後,她就被迫長大。伯父伯母待她很好,但終究不是她的父母。在別人都享受青春爛漫的年紀時,她行事就帶了點老氣,總是過分小心謹慎,因為她趴闖禍了是沒有人真正心甘情願給她兜底的。

    現在,風予安出現了,這個沉穩如山一樣的男人就要成為她的丈夫。沒有母親沒關係,今後她會成為母親,她即將有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家。

    思及此處,玉笛有些莫名的激動,心中的快樂猶如墨汁滴到清水裡,逐漸擴大,她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李玉竹就是這時出現的。

    李玉竹見她哭了,有些急:「姐夫對你不好?要不要我帶幾個兄弟去收拾他?」

    玉笛翻了個白眼:「你能不能別那麼......社會氣?有空也多讀點書,天天打架打架的。」 她弟弟是膽汁質類型的男人,天生熱情直率,性子衝動,做事不顧後果,不然中學也不會為了給喜歡的女生出氣去打人了。

    「我也不是成天想著打架的,但有誰欺負我在乎的人,我非跟他拼命不可。」

    玉笛知道他是為自己好,笑說:「用腦不比用拳頭文明?」

    李玉竹靠在她身邊,輕輕吹了下,玉笛劉海的髮絲被吹了起來,她拍了下弟弟的頭,很輕的一下。

    伯父伯母生意忙的時候,基本都是玉笛帶著玉竹,接送他上下學,輔導他功課,在她上高中之前,姐弟兩幾乎是形影不離。在玉笛褪去幼女的稚嫩,來到少女青澀的時代期間,曾被同鎮的騷擾過。那是一家小賣部的老闆,玉笛和玉竹都是他家的常客。大叔看起來樸實憨厚,人畜無害。玉笛十五歲時去他店裡給自己和弟弟買冰激凌,這傢伙卻突然伸手摸了一把玉笛的臀.部。

    小鎮上民風保守,輕視女人,通常女子被男人開了顏色笑話最多都是笑罵一句,即便這樣也會被人罵一聲潑婦。而對手腳不乾淨的男人,女人們也不怎麼敢反抗。

    玉笛被摸,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滿臉通紅,罵道:「你,你手剛才放哪?」

    那老闆看著玉笛長大,親眼見證她的綻放,那時是夏季,她貪涼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帶裙子,單薄卻很好看,像一朵小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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