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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2:26:41 作者: 咬金大美人
    昭玉頓了頓,才道:「她沒死,前不久本宮才瞧見了她。聽她熟悉的人說,前頭你們針對她,皆是受了本宮的指使。」

    那小姐錯愕的瞪大了雙眼,氣的臉色都青了:「她竟然沒死?公主,我們可從沒說過這話!這人怎麼空口白牙整日裡污衊人,說我們也便罷了,竟然連您都不放過。」

    昭玉又問了幾句,才叫芍藥將這位小姐送走。

    ……

    京中有個紈絝子弟,是一位大臣的幼子,沒什麼學問,整日裡便是吃喝玩樂。

    其人名喚林玉然,府中妻妾成群,時不時便要抬進府裡頭一個,可難得的是,他府中的正妻與妾室並不曾怎麼鬧過,後宅之中倒是一派和氣。

    花魁隱晦的同陸宴知說,這林玉然是花樓裡頭的常客,雖說長得不算是頂好,可姑娘們卻很喜歡這位恩客,皆因他床上功夫十分不錯。

    陸宴知點了點頭,讓她下去了。

    這日,林玉然喝的醉醺醺的攬著花樓裡頭的姑娘往屋中走。

    林玉然手不老實,那姑娘在他懷中掩唇嬌笑著,二人一路打情罵俏的走到了塌邊。

    誰也沒瞧見,房梁之上,此時坐了個人。

    他一襲黑衣,斜坐在房梁之上,目光灼灼的盯著林玉然與那姑娘,一臉認真的看著。

    看著看著,他的眉頭就越擰越緊,直到二人上了榻後,陸宴知終於看不下去了。

    簡直不堪入目,不知羞恥!

    他黑著一張臉,忽的從房樑上跳了下來,一腳踹在床柱子上,冷聲道:「穿上衣服。」

    床晃了一晃,險些散架。

    林玉然叫他這番動作嚇得,差點就不行了。

    旁邊的姑娘也是尖叫一聲。

    他氣的臉色都青了,扭頭就罵:「哪個不長眼的……」

    罵道一半,看到了床榻邊站著的陸宴知,瞬間卡殼了。

    林玉然登時間嚇得屁滾尿流的,一把將被子蓋在姑娘身上,然後草草的將衣服裹上,又撲騰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攝攝攝攝、攝政王千歲!」

    床上的姑娘聽著林玉然的話,也知道了他是誰,嚇得白著臉在榻上瑟瑟發抖,一句話都不敢說。

    陸宴知瞥了床榻上的姑娘一眼,又低下頭,冷冷的盯著林玉然。

    長得確實不怎麼樣,連尚修明那偽君子都比不上,瞧著流里流氣,膽小如鼠,實在難以入眼,季子毅那黑鬼都看著比他順眼!

    陸宴知擰眉不解,那些人都瞎了嗎?

    直到看的林玉然的臉色是越來越白,瞧著人都快嚇暈過去了,才冷聲道:「你隨本王來。」

    說完,便大步離開了房間。

    林玉然趕緊將衣服整理好,腰帶系好,這才白著臉哆嗦著腿跟了出去。

    他一邊往外走一邊恐懼的想,逛花樓,犯、犯法嗎?

    就算犯法,這位怎麼有空兒親自來抓人。

    走到一間空閒房間後,陸宴知才看向林玉然,見他衣服穿戴整齊了,看他倒是順眼了幾分,語氣也沒方才那般冷了。

    「本王聽聞,你很討姑娘家喜歡?」

    林玉然正要跪下求饒的時候,就聽見了這句話,登時間愣了。

    「王、王爺?」

    陸宴知面無表情的盯著他,「說說。」

    林玉然簡直都快哭出來了,他說什麼啊他?

    陸宴知見他不吭聲,有些不耐煩:「嗯?」

    林玉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痛苦涕零的說了起來:「王爺饒命,我有罪,我不該逛花樓,不該找姑娘!日後定當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還求王爺饒了我一條命啊!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說完,還用力的磕了幾個頭。

    陸宴知低頭看著他,一點一點的擰緊了眉毛。

    第37章 晉江文學城首發  學成歸來的陸宴知……

    眨眼間,又是幾日。

    昭玉的身子已經徹底養好了。

    府裡頭盛開著的花,有些個已經謝了。

    外頭的天兒,也比前頭熱了許多。

    瞧著是到了春末了,夏日許就快要來了。

    這日一早,芍藥伺候她起床。

    從榻上起來後,昭玉接過芍藥遞過來的濕熱帕子,輕輕擦拭了一下臉,然後將帕子遞給她,問:「這幾日,攝政王府可有動靜?」

    從攝政王府回來後,已經有五天了。

    昭玉自上次進宮後,也沒再出過府,倒是清閒的很。

    不過,陸宴知這次瞧著是氣狠了,許多天未曾搭理她了,只時不時叫青衣送些東西過來。

    芍藥提起來這個就生氣,撅了噘嘴,一臉怨念的道:「沒呢,聽說這幾日連早朝都沒去呢,整日裡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也不知是在忙些什麼。」

    主子因著他病了,先前沒說什麼也便罷了,這下可倒好,連人都瞧不見了。

    要她說,主子哪哪都好,就是挑夫婿的眼光不太行,前頭那位駙馬爺不怎麼樣,如今這個攝政王更是差勁的很,還一副狗脾氣惹也惹不得。芍藥越想越氣,洗著洗著帕子,就將帕子丟盆裡面了,主子的命怎麼就這般苦呢!

    昭玉好笑的瞧著她,「你這丫頭,如今脾氣是愈發的大了。將水端出去,伺候本宮穿衣。」

    她倒是不覺著陸宴知是喜新厭舊了,畢竟她這還尚算不上完全舊呢,陸宴知還沒到喜新厭舊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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