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沒得選擇
2023-09-26 12:24:25 作者: 淡雅如瘋
很明顯,韓東來的意思就是,你不想死的話,就可以拒絕。
我的確不想死,可又不願意輕易妥協,畢竟女人不像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和他早已成為過去,這樣糾纏不休的算什麼事!
怪只怪我我識人不清,用最不能隨便的婚姻給我建立了一座牢籠,捆綁了自由也蒙蔽了雙眼,如果我當初稍微愛自己一點,或許就不會遇到康傑這個人渣!
在我心裡想好了康傑的第一百零一種死法時,我的手背上也成功地吃了一個爆栗。
什麼情況?韓東來打我?
我一邊無辜地揉著手背,一邊盯著他罵道,「神經病啊你?動不動就打我?」
韓東來只是微微挑了挑眉毛,那表情臭屁得要死,卻也迷人得要死。
「跟我逛街你還心不在焉的,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有啊,眼裡嘛,又不是心裡!」我賭氣的吐槽一句,驚覺說錯話時,瞄了一眼身旁的他,果然縈繞了一圈低氣壓。
「我心裡如今都被錢眼堵死了,哪裡有時間想東想西。」
弱弱的我急忙補了一句,結果一絲不屑從他臉上划過,我暗暗鬆了一口氣。急忙認真的挑了一件黑色連衣裙去了試衣間。
當我穿上裙子從試衣間裡出來的時候,我的臉都有些紅。
由於剛才拿衣服的時候沒注意,我拿了一條開叉開到大腿根部的裙子,而上面竟然還是深V設計,這上露胸下露腿的,到底還讓不讓人好好穿衣服了?
但是旁邊那個賣衣服的小姐姐似乎有點擔心我不買,一直在旁邊誇我的身材好,穿上這件衣服有氣質什麼的,高貴優雅這一類的詞都用在了我的身上。
我雖然嘴上不說,但是畢竟耳根子軟,被她三夸兩夸就有些飄飄然了,大著舌頭跟謝廣坤似的,結結巴巴地說道,「就……就要這件了。」
我話音剛落,韓東來涼涼的聲音就從我頭頂像是一盆冷水一般,劈天蓋地地潑了下來。
他說,「你這是恨不得不穿吧,要不我直接給你拿塊黑紗你上舞會裸奔去?」
我捏著裙子漲紅了臉,心想不買就不買唄,你大聲嚷嚷個什麼勁啊?
於是我負氣一擺手,「我不買這個了!丫的什麼設計,這明顯是情趣內衣的加長版啊,你說他設計這麼多布料有什麼用?用起來也沒抹布好使!」
說完我總感覺自己的情緒好像沒有掌握對,抬頭偷偷瞄他,他竟然在笑?
實在是太詭異了,韓東來竟然在沖我笑!
他可是恨死我的人好嗎?
我像是不敢相信一般,眨了眨眼睛再次看向他的臉時,他又是原來那副冰山臉了。
我這才放心地拍了拍胸脯,就說是我看錯了嘛……
最後在韓東來的強烈要求下,他替我選定了一套淺紫色掛脖露肩紗裙,看起來淡雅又不失大方。
總之,他的眼光頗為毒辣,掩飾了我胸小的毛病,同時又露出了我修長潔白的手臂,嗯,我對我這套行頭很是滿意。
又跟隨著他去了約好的酒店裡,可能慕辰不習慣這樣的場合,所以只能由我推著韓東來進去了。
這邊的晚會還沒有開始,大廳內已經是名流雲集,觥籌交錯間,我好像還看到了好幾個經常在電視上出現的熟悉面孔。
這到底是一場怎樣的晚會?對於我這個常年不怎麼關注時尚圈的宅女來說,實在是一場視覺上的饕鬄盛宴。
用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這個晚會還有很多個帥哥。
孔子云,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愛一切美男,正太,以及絕色。
這也是為什麼我能跟康傑這個混蛋對付的原因,當初就是因為他的外貌在眾多齙牙眼鏡地中海中脫穎而出,所以我才選擇跟他在一起的。
雖然後來在他這裡翻了船,但是我的愛好是一直都在的,二十七年了,就是這麼執著而任性地存在著。
「小心你的口水把這裡給淹了,再四處亂瞟,小心我把你眼睛扣下來釘牆上,讓你天天看帥哥。」
韓東來的聲音永遠比六神花露水還提神,他的一句話就直接打破了我所有的幻想。
這時候有人走了過來,這人我也正好認識,是一個三四線的小鮮肉,前一陣子我還追過他的劇。
他舉著香檳溫柔和煦地喊了一聲。
「韓少你也來了啊?這位是你的女朋友嗎?長得好可愛,很有氣質。」
這個小鮮肉誇人的聲音很好聽啊,但是韓東來似乎並不喜歡別人來誇我,他只是清清淡淡地說了一句,「這是我保姆。」
說完還挑釁地看了我一眼,我睜大了眼睛把他看了回去,他卻理都不理我,直接朝著不遠處的一個男人揮了揮手。
「唐敬軒,我人都帶來了,你趕緊給我過來把合同簽了。」
那個叫唐敬軒的人聽見韓東來的召喚,轉過身來,將我倆掃了一眼,一雙劍眉很是奪目,讓人聯想到青年才俊這個詞。
我愣神的那幾秒,他就已經走到了我們面前,韓東來對著我的手又是一個爆栗,我疼得嗷嗷叫喚。
「發什麼愣,沒見到別人在跟你打招呼?」
我委屈巴巴地捂著手,這才看清了唐敬軒伸過來的手,連忙伸出手去握著。
「你好唐總,我叫鍾靈,請多關照。」
唐敬軒笑著看了我一眼,然後調侃著韓東來。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古靈精怪的小女朋友?」
咳咳……
古靈精怪的小女朋友?韓東來在他們面前是這樣形容我的?
還沒等我高興,韓東來就否決了,「才不是她,她只是我的保姆,我們也不是很熟。」
伴隨著唐敬軒的那一聲冗長的「哦……」,我的一顆心就像撞上冰川的鐵達尼號,不停地下沉,下沉……
我側著頭望向另一邊,聽見唐敬軒在我面前提起了另一個人的名字,那個人的名字就如同一把又快又準的刀,直直地插入了我的心臟。
唐敬軒問,「聽說陳曼麗也快回來了,是奔著跟你結婚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