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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2:22:38 作者: 淇奧
其實道理正是這樣,世界上的東西,最怕的就是堅持和用功,如果你想做一件事情,就必須要堅持,雖然堅持不一定成功,但是成功卻一定要堅持。
或許她是多了些天賦,但是那不代表她就比別人付出的努力少得多。
看著場地中的學生將那一局打完,她隨著眾人一起給她們鼓起掌來,眾人無意中看過去,頓時激動得一個個興奮地紅了臉頰,要不是礙著校長在場,只怕他們早就撲上去了。
常伽鋮含笑看著她,「怎樣,有沒有興趣下場指教指教他們?」
看著不遠處的球拍和場地,她有些躍躍欲試,但是隨即又為難地開口:「我穿成這樣怎麼下場?」
一旁的女體育老師連忙開口:「校長,我看慕容小姐跟我身高差不多,不如讓她暫時穿我的衣服好嗎?」
常伽鋮看嚮慕容清夷,她點了下頭笑著開口:「好啊。」
然後又隨手捏了阮震西一下,悄聲在他耳邊開口:「你等我。」
阮震西微微一笑,看著她去換衣服。
片刻之後,慕容清夷換好衣服走了出來,接過一旁遞過來的球拍活動了一下手腕,隨即笑著開口:「雖然還沒使慣這副球拍,不過,我等兒就會愛上它的。」
眾人頓時笑了起來,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的,卻沒有人主動上去。
「怎麼,我長得很嚇人嗎?」她笑著開口,「既然沒有人上來,我可就叫陣了。」
左右看了一下,她伸指出去,點中一個女生,「你,上來吧,我看你剛才的表現很不錯。」
那個女生漲紅了臉,在眾人善意的微笑中站了出來,恭恭敬敬地對她鞠了一躬,「學姐,請多多指教。」
「好說。」她微微一笑,握緊了手中的球拍。
人群中,阮震西讚嘆地看著她的一招一式,心裏面好驕傲好開心。
如果這個世界是真的有上帝的寵兒存在的話,那麼清夷一定是其中之一。
只要拿了球拍,上了賽場,她似乎整個人都不一樣了,仿佛是網球賦予了她讓人難忘的靈氣,又仿佛是因為她才讓網球這項運動更加優美。
賽場下的她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子,但是上了賽場,她似乎可以運籌帷幄,決勝千里,那一刻,她就是是賽場上的靈魂人物,是將軍、統帥,是眾人不得不注視的發光體……
直至此時,他才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觸摸到了她的靈魂。
體育教室里的氣氛被她完全帶動了起來,眾人開始的拘謹很快地退去,紛紛上場與她交手,這一刻,沒有讓人矚目的球星,也沒有讓人可望而不可及的體育名人,大家只承認她是他們的學姐、朋友,所以,玩得很是盡興。
阮震西笑著四周掃視了一眼,卻疑惑地發現身邊的常伽鋮不知道何時離開了。
算了,他走了也好,反正他就是很不慡看到他。
與眾人大戰了數場後的慕容清夷終於放下了手中的球拍,「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不能再打了。」
「學姐,你要走了?」有人依依不捨地開口。
「沒辦法,再過一會兒我要去參加校慶儀式,真的很抱歉。」她含笑看著他們,「有機會我再來看你們。」
眾人頓時小小地嘆息起來,好可惜哦。
她對眾人揮了下自己手中的球拍,「要記住哦,愛上你們手中的球拍。」
眾人頓時笑了起來,甚至還有人調皮地抱起自己手中的球拍親了一下。
慕容清夷微微一笑,快步走到阮震西面前,「怎麼樣?」
「很精彩。」他笑了一下,拂開她額前的發,「快點兒去換衣服吧。」
「好,你在這兒等我。」她點了點頭,對他燦爛一笑,然後轉身去換衣服。
更衣室里有備好的毛巾等物,她迅速進入浴間洗去身上因為運動而出的汗水,然後換好衣服走了出來。
身後突然傳出了奇怪的響動,她奇怪地回頭,「誰?」
沒人做聲,她朝浴間裡面走了過去,「有人嗎?」
某個浴間的門突然被打開,猝不及防的她只覺得眼前一黑,有什麼東西蒙上了她的口鼻,片刻之間,她就因為一陣熟悉的刺激性氣味而昏迷過去。
體育教室內,阮震西等了片刻後見她還沒有到,不由疑惑地皺直了眉,隨即朝更衣室沖了過去。
男人慢條斯理地看著手中的注she器,待它將藥水完全吸入之後,他微微俯下身,將裡面的藥水完全注入慕容清夷的身體。
她依舊昏迷著,眉心微微蹙起。
男人的手撫過她的臉頰,等待著她的甦醒。
片刻之後,她的睫微微一動,緩緩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斯文儒雅的聲音在她身邊響起。
「常校長?」她疑惑地看向他,隨即吃驚地發現自己渾身幾乎使不出一絲力氣。
「是不是覺得渾身沒有力氣?」常伽鋮嘴角勾起冷淡的笑意,若無其事擺弄著手裡的注she器。
「是你……」慕容清夷只能睜大眼睛看著他想做什麼。
「是我。」他微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仿佛和平常的他看起來不太像,「抱歉,請容我自我介紹,我是常伽鉞,常伽鋮是我弟弟。」
「常伽鋮呢?」慕容清夷吃驚地看著他。
「他?」常伽鉞站起身,對她勾了下嘴角,一指點向自己的心臟,「在這裡,我,就是他,他,也就是我。」
第7章(2)
更新時間:2013-04-25 10:05:55 字數:4105
瘋子!
她下意識地打了個寒噤,「你想要怎樣?」
「告訴我,」他的手溫柔地愛撫過她的臉頰,「磁碟在哪裡?」
「我不知道。」她很理智地選擇不跟這個仿佛瘋子似的男人糾纏。
怎麼也想不到,他居然是這樣的人……
「不知道?」他的手指戀戀不捨地在她頸子上流連,「真是可惜啊……」
他的手指突然用力卡住了她的脖子,一點點收縮,仿佛要用力榨乾她身上最後一絲氣力似的,就在她覺得自己仿佛快要死掉的時候,他卻又突然鬆了手,神經質地看著她。
「你……咳咳……我真的不知道……」她又喘又咳,「就算……你殺了我,也一樣……」
「真是不捨得殺了你,」他的手指順著她的頸子緩緩下滑,「你知道嗎?我們兄弟兩個,都很喜歡你呢,可是我弟弟想要放過你……那怎麼可以?我跟他說不可以,如果你哪天想起來了告訴給那位警察先生,我們全都得玩完……」
果然是這樣,阮震西他們的推測一點兒也沒錯!
「你要怎樣?」她吃驚地看著他從口袋裡拿出另外一個藥瓶,然後重新抽出注she器將那瓶子裡的藥水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