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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顧南城給的答案。

    時小念大口的喘息，一句話都說不上來，白/皙的小臉，緋紅一片，透著隱隱的曖/昧，還有更多的羞澀。

    「舅姥爺，小念，你們好磨蹭呢。」忽然，厲昕恬的聲音傳來。

    時小念嚇傻了，轉頭看著厲昕恬：「你……你不是在學校嗎!」

    厲昕恬眨巴著眼睛：「我一直在車裡啊，今天只是去學校適應一下，舅姥爺沒和你說嗎?他說中午來接我的。」

    時小念：「……」

    最好顧南城有和她說過這樣的事情。

    「小念，你剛才和舅姥爺站在門口那麼久，在幹什麼呢!」厲昕恬忽然開口問了句，「我在車裡等了很久呢，肚子餓了。」

    瞬間，時小念就僵硬了下，連聲音都跟著結結巴巴起來：「我……我們……我們沒幹什麼啊!」

    厲昕恬眨巴著眼睛，就這麼看著時小念，好像根本不信她說的話：「可是我看見了呀，舅姥爺和你湊的很近很近。」

    「……」

    「好像電視上面在接吻噢。」想了想，厲昕恬給了一個合理的比喻。

    時小念的臉都快嚇白了，顧南城倒是站在一旁，低低的笑了笑，心情看起來很愉悅，揉了揉厲昕恬的腦袋：「恬恬最近都在家看這些?」

    厲昕恬立刻捂住嘴：「沒有。」再舉起小手發誓，「我什麼也沒看，只是不小心偷偷看見婆婆拿著手機看這個。」

    一邊說，她又小心翼翼的看向了顧南城，奶萌的聲音壓的很低：「舅姥爺，其實我看見你親小念好幾次了。」

    顧南城也頓了下，時小念臉色更詭異了。

    「我沒睡著啊，但是你們以為我睡著了，我就只能裝作睡著了。」厲昕恬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說的很無辜，「我不是故意的。」

    「恬恬……」時小念聽見這些是窘迫的。

    她以為自己和顧南城的事情，厲昕恬是完全不知道的，但是聽著厲昕恬的話，她才知道，原來天真的人是自己，而非別人。

    她更不敢想，厲昕恬要來質問自己的時候，自己要怎麼回答。

    結果，小姑娘卻歪著腦袋，趴在車窗上：「舅姥爺，小念，你們是打算站在這裡和我說話嗎?」

    「噢。」時小念被動的應聲。

    顧南城低低的笑了笑，並沒多說什麼，很快打開車門，讓時小念上了車，自己才繞道副駕駛座。

    就在顧南城上車的間隙，厲昕恬倒是很快的說著：「小念，舅姥爺說，再過一陣子，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叫他爹地。」

    時小念呆住了：「……」

    「可是，舅姥爺為什麼變成爹地了?那爹地又怎麼辦呢?」厲昕恬皺著眉頭，在想著這些問題，「如果舅姥爺成了爹地，那小念是不是要和舅姥爺結婚?」

    那些複雜的倫理關係，厲昕恬不明白，只是簡單的從字面去講述了自己理解的事情。

    偏偏就是這樣的講述，卻聽得時小念膽戰心驚的。

    她安靜了一陣，忽然開口：「如果小念和舅姥爺在一起，恬恬會接受嗎?」

    「可以啊。」厲昕恬點點頭，「我很喜歡舅姥爺的。」

    時小念的唇動了動，來不及開口，顧南城已經上了車：「小甜心喜歡舅姥爺什麼?」

    「什麼都喜歡。」厲昕恬的嘴巴很甜，大眼笑眯眯的看著顧南城，「爹地，我們要去哪裡吃飯?」

    「爹地?」時小念錯愕的看著厲昕恬。

    之前還一本正經的問著自己問題的小丫頭卻眨巴了下大眼：「之前不是就說好了，沒人的時候都叫舅姥爺爹地啊!」

    時小念：「……」

    這些話，被厲昕恬說的那麼理直氣壯，也那麼的順其自然。

    就好像六年前沒臉沒皮追著顧南城的自己，那麼理直氣壯，那麼順其自然。

    「沒事。」顧南城忽然伸出手，就這麼當著厲昕恬的面，牽住了時小念的手，大手緊了緊。

    但是，他卻沒再多說什麼。

    厲昕恬就好像沒看見兩人牽在一起的手，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顧南城有問必答，耐心好到了極致。

    車子卻一路平穩的開著，並沒停下來的意思。

    一直到開上了機場高速，時小念才錯愕的看向顧南城：「小舅，我們要去哪裡?」

    「去接姐和姐夫。」顧南城這才給了答案。

    「我爸媽可以回來了嗎?」時小念驚喜的問著。

    「嗯。」這人應了聲，「所以帶你和恬恬一起去。我更想和你們有更多的私人時間，不會被其他人瓜分。」

    這些話，顧南城說的理所當然的。

    「小舅……」

    「在國外，沒有人會知道我和你的關係，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帶著恬恬一起出去玩。」顧南城牽著時小念的手緊了緊，所有的話都變得在自然不過。

    時小念的紅唇微張，結果這人卻一個側頭，快速的吻了下，又鬆開，骨節分明的大手把握著方向盤，專注的開著車，沒再理會時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