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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2:07:02 作者: 夷陵
顧曉曉越想越遠,以後若是將果露賣到宮外,也是一筆不小的進項。
所以,她當即拍板決定,說干就干絕不含糊。
由於之前吳寶珠還停留在果露愛好者的程度上,雖然喝過各種果子釀出的露子,但尚未親手釀造過。所以,顧曉曉先讓紅杉到太清樓,借了有關釀酒、釀果酒、釀果露的書。
紅杉正是摩拳擦掌想要得到太后重用的時候,雖然難以理解,為什麼太后的興趣愛好來去如風,從史書轉到園林建築,又轉到了釀酒,但這不妨礙她風風火火的完成太后的命令。
只要能討太后娘娘歡心,她多跑兩趟也是無礙的,紅杉一心向上,踴躍非常。
坤寧宮的動靜,每天都會有人向白容波匯報,紅杉這幾天亂七八糟的借書,她也全清楚。
如今聽聞吳寶珠突然又忙起了釀果露,借了一堆書來,坤寧宮的眼線還說她興致極高,吩咐宮人去準備大大小小的罈子,看樣子是要親自動手了。
這讓白容波有些驚訝,吳寶珠入宮這麼久,除了看書或者到慈寧宮請安,偶爾去此御花園,接見一下前來拜訪的命婦,存在感一直很弱。
她這些天辦的事兒,比她以前一個月辦的事兒還多。
白容波正在猶疑間,一隻冰涼的手突然纏在她的脖子間,她打了個哆嗦,正欲呵斥,那雙涼膩的手慢慢朝她敞開的領口處滑去,骨節分明白的近乎透明的手指出現在她眼帘中。
她不怒反喜,唇角眉梢全是風情,身子微微往後一倒,故意將****微挺,嬌笑著將臻首靠到一個硬挺的胸膛中:「九千歲怎麼有空來看哀家。」
陳斯年一手大力按在白容波羊脂玉般嫩滑的****上肆虐,一手抓過她一綹頭髮纏在指尖把玩,壓低了聲音說:「臣怕太皇太后深閨空曠,徒生幽怨特來解憂。」
他的手很涼,聲音也低沉,但因一副好皮囊,這般涼薄反而給他增添了幾分難言的魅力,白容波對陳斯年也是有真情實意在。
聞言,她媚眼橫飛做出嬌痴狀,笑嘻嘻的說:「那哀家要多謝九千歲關愛了。」
孤男寡女,乾柴烈火,陳斯年繞過美人榻將白容波大橫抱起,朝床榻走去。
白容波驚呼一聲後咯咯直笑,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媚眼如絲:「九千歲,坤寧宮那位泥人兒,最近頻頻到太清樓借書,還大張旗鼓的要親自釀果露,你怎麼看?」
濃情蜜意時,白容波故意提起吳寶珠來,果不其然,陳斯年將眉頭一皺,嗤笑一聲:「這種時候提那種敗興人作何,看書釀酒,還能把這皇宮翻過來不成,還是讓臣好好撫慰太皇太后吧。」
他說著話,輕輕將白容波拋到了重重繡帳中,白容波擺出了一個撩人的姿勢,舌尖舔著紅唇,說不出的魅惑,勾著陳斯年很快脫了衣裳。
很快,羅帳輕搖,春意盎然,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吟哦聲。
吳寶珠性情沉悶,除了剛入宮時,陳斯年曾對她容貌有過幾分讚賞意思外,後來幾乎將她當做透明人兒。
饒是如此,白容波還是有危機感,她跟陳斯年也有幾年光景了,還生了一個女兒,但她仍覺看不透這人。但她知道,陳斯年這人有一個癖性,那就是喜歡征服高門貴女,身份越尊貴他在床榻之間就越興奮。
和白容波歡好時,陳斯年喜歡在床第間折辱永嘉帝,非常享受給當初的主子戴綠帽子的感覺。
白容波的擔憂正是基於此處,宮中除了她之外,要數吳寶珠身份最為尊貴。而且天下男子多賤性,吳寶珠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她怕陳斯年哪天意動,對她起了心思。
好在,吳寶珠實在太過無趣,陳斯年對她似乎並無興趣。
但現在,原來泥人兒似的吳寶珠,突然變得活潑了,又是研究建築還是釀果露的,白容波怕她入了陳斯年的眼,於是提前將此事說出,免得她將來真的釀出什麼果露來,陳斯年驚訝之餘對她生出興趣來。
白容波為人雖然陰狠,到底繞不過一個情字,但她卻沒有多大把握,保證陳斯年對她有幾分情意在。
日子像蝴蝶的翅膀,撲閃撲閃的就過去了,詭譎風雲,在大周朝堂上空不斷盤桓著。
坤寧宮在顧曉曉的布置下,已經換了模樣,院子裡晾曬著各種植物的根莖,擺著各色果子,宮人來往穿梭時,手中托盤裡多放著小巧的玉壺,裡面盛放的是新鮮的果汁。
為了掩人耳目,顧曉曉是真刀實槍的鑽研起各種書上記載的方子來,從果汁開始,一點點試著味道。
只是小皇帝,這幾天只來過一次,還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讓顧曉曉有些疑惑。
孩子年紀太小,問急了眼睛裡含上兩包淚,但緣由是怎麼也不願說的。
顧曉曉剛剛做好計劃,小皇帝突然流露出和她疏遠的意思,怎能不讓她著急。
只恨她如今無可用之人,無法打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陳斯年或者白容波說了什麼,還是小皇帝在夫子那裡受了委屈。
但一直以來,慈寧宮那邊兒從沒阻止過小皇帝過來,顧曉曉這是滿頭霧水。
她只好派人往小皇帝念書的地方,送糕點和筆墨紙硯,試著哄他高興。並決定一定要和小皇帝好好談一談,問他最近頻頻露出憂慮之色的原因。
☆、五五三章廠花與太皇太后炮灰8(月票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