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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2:01:24 作者: 夏七月
    「呵呵,」賀西珏譏誚的笑了兩聲,「那那天晚上算是什麼,約、炮麼?你們兩人的這種關係算是什麼,炮、友?

    杜墨淳忍無可忍,怕的就吧賀西珏的手機給丟在了桌上,陰冷的盯著他,「我告訴你,賀西珏,我……」

    「容凌想要叫喬莫晚去給喬婉柔當伴娘。」

    賀西珏這句話一說出口,倒是叫杜墨淳一下就愣住了。

    伴娘?

    「然後……她答應了?」

    賀西珏點了點頭。

    杜墨淳這下表情就不可謂不精彩了。

    就別說是賀西珏,就是杜墨淳,都知道喬莫晚和喬婉柔之間那種類似於不共戴天的仇怨,現在還真的是讓人無語。

    「你覺得是不是容凌手裡捏著她的什麼把柄用來威脅,或者是捏著你的把柄?」

    杜墨淳知道,按照喬莫晚的這種性格,如果是單純的去依靠的話,那就一定不可能答應,如果是有把柄,或者是……

    「或者,並不是把柄,而是交易條件。」

    賀西珏這話一說出來,叫杜墨淳的目光一下就看了過來,兩人對視一眼,就知道,兩個人這是想到一塊兒去了。

    只不過……

    杜墨淳眯了眯眼睛,「但是,能有什麼值得的交易條件呢?」

    賀西珏眯了眯眼睛,現在,對於賀西珏他自己來說,最想要知道的事情,就無外乎就是他的私生活,包括為什麼會突然選擇了和她分手……在已經求婚之後。

    兩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房間裡陷入了一片靜默之中,鴉雀無聲,仿佛是沒有了聲音。

    一直到杜墨淳辦公桌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是鑑定中心打來的電話。

    「杜醫生,您送過來的鑑定報告已經出來了。」

    杜墨淳說:「好,我現在就過去。」

    他掛斷電話,轉頭看向賀西珏,「結果出來了,要一起過去看看熱鬧麼?」

    賀西珏輕笑一聲,從床上直起身來站起來,「走吧,我倒是要去看看,到底這個結局究竟是意味著的是什麼。」

    ……

    喬莫晚有點心神不寧的,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在工作當中,竟然就這麼趴在桌上睡著了。

    她做了一個夢,一個噩夢。

    夢中,第一個場景就是她被張擇端給迷暈了然後給扒光了身體,困在一個密室之中,用各種各樣的道具折磨的時候。

    她看著張擇端淫笑的臉,整個人都在顫抖著,拼命的掙扎著,可是當身體被注入了高倍的靈敏劑和烈性春藥之後,她的神志就已經開始變得不清楚了。

    她拼命的掙扎,可是意識越來越模糊,好像最後四肢五官都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完完全全成了別人的,正在和別人這樣只配著。

    當張擇端脫了衣服就要撲上來的時候,喬莫晚猛烈的掙扎了一下,一下眼前的場景混亂之中一變化,他來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這是來到了電梯裡。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忽然,從打開的電梯縫隙里,照進來一束手電筒的燈光,徑直照在了喬莫晚你的瞳孔里。

    她猛烈地收縮了一下瞳孔,一隻手從電梯縫隙之中伸了進來,「喬莫晚,是我,張擇端。」

    她驚愕的瞪大了眼睛,看見張擇端的一張臉。

    「你……你不是死了!」

    他死了!賀西珏說過了,他已經是死了,死的面目全非,可是現在在電梯門口的這張臉……

    「我沒死,」張擇端冷笑著,「我沒死,誰說我死了,我要是死,怎麼捨得把你這一個人留在這裡呢?我肯定是要帶你走的,過來吧,拉住我的手。」

    「啊----」

    喬莫晚尖叫著。

    忽然,耳邊傳來了十分溫暖的呼喚聲。

    「莫晚,莫晚你醒醒。」

    喬莫晚猛然從噩夢之中驚醒過來,睜開眼睛,一眼就看見了就站在自己身邊的鄭銘軒。

    「鄭大哥!」

    喬莫晚的力氣就仿佛是在這一瞬間鬆懈了,一下就撲到了鄭銘軒的懷中。

    鄭銘軒拍著喬莫晚的肩膀,「做噩夢了麼?沒事了,已經沒事了,別想了。」

    喬莫晚並不害怕做噩夢,因為,她的噩夢,都帶有過多的誇張色彩,她知道,那不是真的。

    可是現在,這個噩夢,卻是真實的,而且是觸手可及,叫她不禁就回想起來那段時間的黑暗和掙扎,呢新一下一下的往下沉,叫她整個人都已經被撕扯的,仿佛都已經即將成了碎片。

    鄭銘軒觸碰到喬莫晚的手,感覺到一陣陣的涼意,皺了眉,「丁松尚,去沖一杯蜂蜜柚子茶過來,要熱的。」

    丁松尚向上翻了個白眼,少爺還真的是把他當成是打雜工的啊,還竟然要給喬莫晚這個女人來端茶倒水的。

    不過,現在看著喬莫晚這個女人剛剛是做了一場噩夢,驚魂甫定滿臉都是冷汗,還是算了,就當是可憐可憐她吧。

    鄭銘軒扶著喬莫晚坐在了沙發上,等到丁松尚將蜂蜜柚子茶的玻璃杯端=過來,便直接放在了她冰涼的雙手之中。

    「你好好地暖一暖手。」

    喬莫晚還是有點沒有反應過來,雙手抱著玻璃杯,眼神望著前面的牆面,略顯得空洞。

    鄭銘軒一下一下的拍著喬莫晚的肩膀,用眼神示意站在一旁的丁松尚出去。

    丁松尚雖然是不願意,但是還是轉身走了出去。

    鄭銘軒一邊拍著她的肩膀,一邊說:「你想要告訴我麼,剛才你做了什麼噩夢?」

    喬莫晚從鄭銘軒溫柔如水的聲線之中回過神來,有點訥訥的說:「我遇上了一個原本應該是已經死了的人,我覺得,他沒有死。」

    「死了的人,是……張擇端?」

    鄭銘軒的話,叫喬莫晚猛然抬起頭來,驚愕的看著他,「你、你怎麼知道?」

    這麼一句反問,就已經是肯定了鄭銘軒心中所想。

    和張擇端綁架之下的喬莫晚那一次的擦肩而過,對於鄭銘軒來說,是內心永遠的痛,錯過了一步,就是錯過了終身。

    鄭銘軒在喬莫晚的肩膀上輕輕地拍著,淡淡地搖頭,「我猜的,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那些事情,就過去了,不要再想,在成為困擾我們前進的絆腳石了,好麼?」

    喬莫晚眼眶有些酸軟,才點了點頭,「好。」

    幸好及時鄭銘軒來了,將她從那個連綿不斷的噩夢之中給叫醒了,否則的話,她現在都不知道還要怎麼辦才好。

    鄭銘軒看著喬莫晚,要讓她喝下去一整杯熱水。

    熱乎乎的蜂蜜柚子茶喝下胃裡,才能感覺到一陣陣的暖意,就連手指尖都暖了許多。

    鄭銘軒微笑著看著喬莫晚,問了一個問題:「晚晚,我想要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如實回答我。」

    「嗯,鄭大哥,你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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