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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2:01:24 作者: 夏七月
賀西珏嚯的抬頭,「靈敏劑?」
杜墨淳對上河西覺得眼神,就知道他想到什麼了,「就是你現在腦子裡出現的那個意思,顧名思義,就是使用之後,身體承受比旁人更大更甚的感官刺激,就比如說被下藥的反應,會放大三倍,疼的反應,也會放大三倍。」
賀西珏看著不停地在他的懷中胡亂扭動著的女人,面色潮紅,在空調房裡也並沒有降溫。
「還有,剛才鄭主任檢查的結果,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並沒有被人侵犯,因為拿去化驗的液體裡不包含有精-ye的成分。」
杜墨淳頓了頓,「但是,不知道對方是否是使用了安全套,如果是用了的話,那現場……」
「沒有。」
「啊?」
杜墨淳愣了愣。
賀西珏用大衣將喬莫晚給抱了起來,包裹著她柔軟卻灼熱發燙的身體,「她沒有被玷污。」
杜墨淳看著賀西珏的背影,「喂!你抱著她去哪兒?」
賀西珏忽然站住腳步,「有沒有解藥?」
杜墨淳送了聳肩,「沒有解藥,但是有舒緩劑,可是你知道,被下藥吃下去都是這樣,現在直接是注射進血液里的……」
賀西珏直接踢開門,「幫我準備一個乾淨的房間。」
杜墨淳明白了。
其實從賀西珏的褲子的形狀就能看得出來,從剛才,喬莫晚一直在賀西珏的身上扭動掙扎著,他也在承受著大於平時百倍的忍耐力。
杜墨淳立即就騰出來一間VIP的貴賓病房。
賀西珏抱著喬莫晚進去,將她放在床上,棲身壓上去,剛準備解開喬莫晚你身上的衣服,她忽然大叫起來,搖著頭,眼淚從眼眶之中猛烈地迸發出來。
「不,不要,我不要……」
賀西珏扶著她的肩膀,誘哄著:「我是賀西珏,晚晚,你看清楚我,是晚晚……」
喬莫晚搖著頭,大滴大滴的眼淚掉落下來,砸在床上,「不,不在這裡……」
這四個字,好似是一道驚雷,給賀西珏腦子裡一道致命一擊。
現在所在的病房,和剛才喬莫晚在承受著壓力和恥辱的房間裡面的味道和環境,實在是太相似了。
賀西珏在喬莫晚的眼皮上輕輕地吻了一下,「我們回家。」
就在賀西珏的嘴唇接觸到喬莫晚眼皮的那一剎那,喬莫晚咬著嘴唇顫了兩下。
如果不是拿到了那張血液檢驗報告,賀西珏是不明白喬莫晚是為什麼會有這樣強烈的反應的。
但是現在知道了。
縱然是這樣輕巧的親吻,對於喬莫晚來說,都需要承受巨大的感官刺激。
就別說,剛才在那個暗室之中,被那……樣對待了!
賀西珏想起那一幕,就只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在瞬間倒流,然後洶湧的流到了腦子裡,眼睛在意瞬間迸射出火焰。
……
賀西珏並沒有抱著喬莫晚回津濱別墅,那邊有小諾和賀睿辰,他們絕對不能知道喬莫晚發生了這種事情。
他在安城不光有津濱公寓這一套住所。
他開車去了濱海公寓。
是在去年,在沿海這邊買的海景房。
因為賀西珏想到,海浪聲,有助於人的睡眠。
喬莫晚現在即便是舒緩劑,也已經是對身體造成損傷了,能不用針劑,就絕對不用,不能在對她已經疲乏的身體造成二次傷害。
車輛停在了門口。
賀西珏從駕駛位下來,拉開了後車座的車門,將蜷縮在車角,一直都在發抖的喬莫晚給抱了出來。
「不……」
喬莫晚下意識的就開始掙扎。
賀西珏的聲音輕輕地:「是我,別怕,我們到家了。」
或許是賀西珏的聲音,或許是賀西珏這個人,喬莫晚在聽到他的話,就咬著牙停止了掙扎。
賀西珏儘量的放輕自己的動作,將喬莫晚給打橫抱了起來。
喬莫晚攥著賀西珏的衣角,眼神如同受驚的小鹿一樣。
海景房早就裝修好了,裡面是西歐樣式的。
在主臥里,賀西珏現在雙人浴缸里放了足夠多的熱水,轉身給喬莫晚脫衣服的時候,她卻驚嚇的說不。
這是賀西珏聽到的,喬莫晚這個夜晚說的最多的一個字----不。
而賀西珏也在反覆的說一句話----「別怕,是我。」
因為是賀西珏,所以才叫喬莫晚將警惕心終於降到了最低,即便是現在最痛苦的時候,也可以想他敞開雙臂。
賀西珏自己也脫了衣服,抱著喬莫晚進去清洗。
喬莫晚的身體一直在發抖。
而且在他的手指拂過某些不可言說的部位的時候,還會發出小聲的嗚咽聲。
賀西珏輕笑了一聲,借著水流,進去了半個指尖,「想要了麼?」
喬莫晚往賀西珏的懷中縮了縮,不斷地摩擦著。
賀西珏強忍著,給喬莫晚洗了之後,按照醫生的囑託,拿出藥來,先給喬莫晚上了藥,才將她放在了床上。
因為喬莫晚身體實在是不能承重。
他將她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乖,你想要麼?」
這個夜晚,喬莫晚已經快被折磨瘋了。
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比內心空虛百倍的寂寞情潮。
在賀西珏蠱惑的眼神之中,她點了點頭。
賀西珏笑了。
是這個夜晚,笑的最動人的一次,笑聲輕靈,清風拂過。
「寶貝,坐上來。」
他知道,她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藥物的折磨,實在是太久了,也是叫她到了該釋放出來的時候了。
正文 第228章鑑定結果出來了
一夜纏綿。
喬莫晚真的是歡愉和痛苦的雙重結合。
本應該是高-潮時候的歡愉,卻被靈敏劑放大了無數倍,帶來的只有痛苦。
可是,偏偏還有被下藥帶來的空虛感,讓她又一次一次的想要,瘋狂的扭動著身體,陷入了一個惡性循環。
汗水淋漓,身體被張開轉動成任意的角度,從遠處看,透著窗口照射進來的淡淡夜光,就仿佛是行為藝術的畫卷。
一直到即將黎明的時候,喬莫晚才終於將藥效給發泄完了,趴在床上,沉沉的昏睡過去。
只是,靈敏劑的藥量還沒有發泄完全,還有餘量。
縱然是在喬莫晚的身上哪怕是穿上一件真絲睡裙,對於她的皮膚來說都是負擔。
賀西珏開了空調,將室內溫度調節成恆溫,然後找了一條輕便的毯子給喬莫晚搭在小腹上,躺在柔軟的床墊上,看著面前這張精疲力竭的驚艷小臉,過了許久,才起身,披著睡袍起了身。
踩著黎明初升的陽光,賀西珏從茶几下面拿出來一個金屬質地的打火機來,點了一支雪茄。
賀西珏其實並不經常抽雪茄。
因為這種東西攜帶並不如香菸方便,而且太有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