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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2:01:24 作者: 夏七月
他說著,就將鞭子隨手丟掉,「今天我們玩兒點高級的,一定叫你十分快樂。」
喬莫晚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張擇端,我們現在好好談談,不必要非要這樣……」
張擇端搬了一把椅子坐下來,然後叫劉柱將喬莫晚躺的床降低了一些,剛好是和他的手肘關節齊平。
另外一個托盤上,放置著幾個用透明的試管裝著的液體。
「不這樣,你肯跟了我麼?」
張擇端將一個藍色的試劑和另外一個白色的液體攪拌了一下,叫劉柱又加了一點白色的粉末。
喬莫晚咬著牙說:「我現在是賀西珏的女人,你難道不知道麼?你動了我,到時候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這個量少不少?」
劉柱說:「不少,已經是三倍劑量了。」
張擇端點了點頭,才繼續給喬莫晚說話,「這個我知道,我也查過了,就不說賀西珏這樣的貴公子,會不會為了你怎麼樣,就算是賀西珏對你真心的,是個情種,你也該知道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說著,張擇端就已經將這些搖勻的液體,給喬莫晚看了一眼,「你看到了麼?這是三倍劑量的靈敏劑還有烈性春藥,我保管你今晚,是你這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一個夜晚。」
喬莫晚的眼神之中,忽然出現了一抹驚恐的神色,她搖著頭,「不,張擇端,你不能這樣……」
「現在,你是選擇喝了呢?還是要我給你直接注射進血液里?」
喬莫晚搖了搖頭,「不行……」
張擇端的眼光掃視過喬莫晚的皮膚,仿佛是帶著粘液一樣,「只能是二選一。」
喬莫晚死死地咬著牙,「喝,我喝!」
張擇端十分滿意的看著喬莫晚終於妥協了的表情,笑了一聲,「這才對嘛,該好好享受的時候,就要好好享受。」
張擇端轉過身來,然後端著一個方便飲用的容器,然後湊到了喬莫晚的嘴邊。
可是下一秒,喬莫晚卻忽然抬頭,將容器狠狠地撞開,在張擇端的手肘上狠狠地咬下去。
「啊!」
張擇端發出一聲哀嚎,劉柱急忙就上前,卡住喬莫晚的下顎,然後鬆了口。
可是張擇端的手腕已經多了一個紅的壓印,鮮血淋漓的滲透了出來。
劉柱急忙幫張擇端將手腕上的傷口給清洗消毒了一下,然後包紮上紗布。
張擇端的手狠狠地覆蓋上女人高聳的胸部,上面撒上了藍色的液體,顯得有些妖冶。
「我就知道你這樣的烈性女人,絕對不可能向我屈服的,所以,這一瓶……」他從身後,拿出來和剛才一模一樣的那個試管,說「才是真的,剛才那個是假的。」
喬莫晚驚恐的看著張擇端將試管之中的液體,抽到了一個針管之中。
針頭向上推了一下,露出幾滴藍色的液體。
「柱子,你過來給他打針。」
劉柱是學過的。
他走到喬莫晚的面前,低著頭,也不敢亂看,用棉球給喬莫晚在手臂上擦了擦,然後收緊了鎖鏈,叫喬莫晚動彈不得,然後一下扎了進去。
「不!」
喬莫晚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
這樣冰涼的液體,就這樣,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就已經完全融於喬莫晚溫熱的血液之中了。
她的眼神有些空洞的盯著頭頂的鏡子。
張擇端將一個兩分鐘的沙漏放在喬莫晚的面前,「還有一分五十秒。」
一分五十秒。
是喬莫晚最後清醒的時間。
在這段時間裡,她的腦海里,只翻來覆去的出現一個人,那就是賀西珏。
或許,在被拐賣到青村的時候,她都不曾將賀西珏看的這樣重要過。
可是這一次,經過這一年來,逐漸積累的量變,昨夜兩人坦誠的真誠告白,已經終於到達了最後的質變。
喬莫晚深深地閉了閉眼睛,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下去。
賀西珏,快來。
……救我。
正文 第226章承受怎樣的痛苦
穆微晴是從很早以前就知道賀西珏了。
當時正好是穆家企業面臨著巨大的財務窟窿,她就站在叔伯身後,看叔伯跟那些人討價還價,說她的價格。
是的。
她是穆家在外的私生女,就可謂是富貴不與共,等到落魄需要幫助的時候,就要拿出血緣親情來作怪了。
她母親欠穆家的恩情,她來還。
只是,當時不管是私生女還是千金,到那時,卻也為了幾千萬的債務,淪落到需要定價「和親」的地步。
而賀西珏,就是這其中的一個。
只是,他只是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等到最終,叔伯同意了她的婚事,將她給許給了一個暴發戶。
在一個月黑風高夜,她逃了出來。
路燈下面,有一道被拉的長長的影子,就是賀西珏。
賀西珏走出來,身高的優勢,使得被拉長的影子,帶著一種震懾人心的壓迫力。
穆微晴站住了腳步。
她抬眸看著賀西珏,「你是他們請來抓我回去的?」
賀西珏面無表情,聲音一絲一毫的起伏都沒有----「並不是。」
「那你現在出現在穆家大宅後院,是想要幹什麼?」
賀西珏只說了兩個字----「幫你。」
「幫我,幫我逃走麼?」
穆微晴當時想要逃脫穆家,不甘心淪為別人的附庸品,用來作為聯姻利益的交換,但是她知道,就算是現在走出這扇門,卻並非是完全逃脫出來。
穆家有太多可以用來威脅掌控她的東西了。
穆微晴搖了搖頭,「逃不掉的,不管怎麼……都沒用的。」
賀西珏還沒有開口說話,穆微晴自己就給否認了。
她有些頹然的扶著額頭,然後靠著電線桿,抱著雙腿蹲了下來。
一直以來,他佯裝所有的堅強,都在頃刻間,化為烏有,成為了一道一道的眼淚,從眼眶之中流淌下來,滴落在她的衣服上。
許久之後,就在穆微晴以為面前的男子已經離開的時候,忽然面前伸過來一隻手,手指上有一張手帕紙。
賀西珏說:「既然逃脫不掉,那就只有一個辦法。」
這段時間,所有人都是在勸說穆微晴一定要顧全大局,所有人都把她這個曾經最不受寵的私生小姐給捧到了台前來,就是想要用她換一大筆錢,卻並沒有叫自己的母親過上所謂的好日子。
她的情緒一直以來都沒有可以發泄的地方,終於,有一個人肯蹲下來聽她說話,她便很容易的就被對方給引導了。
她輕輕地問了一句:「什麼方法?妥協麼?」
賀西珏搖了搖頭。
「不是妥協,而是摧毀。」
在那場從小而大吞併穆氏的的商業戰爭之中,這個才初出茅廬的青年才俊並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的畏懼,乃至於與他合作的穆微晴,從來都沒有在他的臉上看到過哪怕是一絲龜裂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