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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2:01:24 作者: 夏七月
「我知道親力親為!」
董驍是從黑道發家的。
而他的黑道身份,也是從初中開始出來到社會上混。
所以文化水平一直都被人詬病。
董驍掐著藍萱的腰身,一把撩起了藍萱的襯衫下擺,沉下了腰身,狠狠地進入。
沒有前戲,藍萱還很乾澀。
她疼的呼出聲來。
「就算是我不認識那些硬拗出來的詩詞歌賦,也能操、哭、你!」
藍萱勾著男人的脖子,雙腿好像是柔軟的藤蔓一樣,纏繞上男人的腰身,然後狠狠地一夾。
原本,硬燙灼熱剛剛接觸到一片溫軟濕熱,就讓董驍把持不知。
現在,那些褶皺,竟然就緊緊地包裹著他,然後用力的緊縮,叫董驍咬著牙才硬是沒有泄出來。
「不如,你試試?」
女人勾魂的媚眼,讓董驍兇狠的動了腰,每一下就撞到最深處。
他想要女人求饒。
想要看她在他身下媚眼如絲變成一個盪-婦的模樣。
這是他的惡趣味。
他一想到曾經那個穿著公主裙,對他不屑一顧的女孩兒,最終臣服於他的胯下,他就緊的都疼了起來。
過了有兩三個小時,藍萱終於重重的昏了過去。
男人有力的臂膀抱著她去了浴室。
在溫熱的浴缸里,男人粗長的手指進進出出,又把藍萱給弄醒了。
她皺著眉,「你又想幹什麼?」
男人說:「給你弄出來,要不然你會很難受。」
藍萱眯起了眼睛,虛軟的靠在董驍的肩上。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敏感點按壓了一下,「待會兒我們就出發。」
藍萱攀附在男人的肩膀上,「出發去哪兒?」
「你不是說了……要親力親為麼?」
藍萱略微遲鈍的腦子,終於反應過來,「哦。」
找喬莫晚。
從浴缸里出來,藍萱被男人抱著到了床上。
她渾身累的很,他就取出她的衣服來,一件一件的幫她穿上。
最後,取出一件兜帽大衣來,給她穿上,帶上了黑色的兜帽,長長的髮絲從兜帽之中散落下來。
「外面冷,別感冒了。」
男人的嗓音,或許是因為這樣的夜色,這樣的光,而顯得格外溫柔。
藍萱抬眸,默然的看了董驍一眼。
有時候,這個男人就好像是一個粗魯莽夫,惡意的折磨她,有時候,卻又無端的對她好,就仿佛是兩個極端。
收回目光,她攏了一下身上的大衣,偏頭看向車窗外濃黑的夜色。
腦海之中,回想起那個在拘留歲的監房之中的女人,喬莫晚。
……
就在這個夜晚,對著這樣蒼茫的夜色,想到喬莫晚的,還有姜一雅。
姜一雅自從正在和喬莫晚微信,收到了一個地理位置定位之後,喬莫晚的微信就好像是死了一樣,不管發什麼消息,都再也沒有了任何回復。
怎麼辦……
好像事情還很棘手。
姜一雅原本說要和賀西珏一起離開去找喬莫晚的,可是最終還是被拒絕了。
賀西珏只留下一句話:「多一個人會很礙事。」
礙事?
她礙事麼?
姜一雅抓了抓自己的長髮,忽然想到了一個高高在上的人。
或許……他有辦法?
他是首長,高高在上,手裡握著的是至高無上的權力,如果他能出面的話,也就不會造成即便是安城警方出面,也只能是拉低效率,讓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員們因為年關將至而昧著良心一味地拖延吧。
姜一雅這樣想著,便主動的拿起手機來,撥了一個號碼。
這個手機號碼,只有一個備註:H。
她沉沉的呼吸了兩下,將心下那種躁動不安給壓制下去,電話另外一端,傳來一個低沉有磁性的聲音,「哪位?」
姜一雅頓時氣悶。
一直追著她要娶她,結果接到她的電話,還問是哪位?
她不想回答。
電話另外一邊的霍南白,正在查看著一份作戰部署,根本就沒有看手機屏幕,只是憑藉著自己的直覺接通了電話。
他察覺到電話的不同尋常,才移開了一點手機,掃了一眼屏幕。
「姜小姐?」
姜一雅「嗯」了一聲。
霍南白抬手,打斷了前面正在說話的一位司令員,向身後的白副官使了一個眼色。
白副官剛才聽見那一聲姜小姐,就已經知道打來電話的人是誰了。
這位小姐也是奇怪,當初追著她的時候,非要拒絕,還逃跑,現在倒是主動打電話過來了。
霍南白拿著手機,到了走廊上。
姜一雅一時間有點侷促,「你是不是有事情啊?那我就先不……」
「說吧。」
姜一雅沉了一口氣,將喬莫晚的情況給說了,還有大致的方向。
「我知道你肯定很為難,但是莫晚是我最好的朋友,已經十幾天了,我不想讓她有事……」
霍南白沉吟片刻,「我馬上就和L省駐軍軍官打個電話,他在那邊是有一定的權勢的。」
……
喬莫晚手上腳上的麻繩,終於被解了下來。
她跳下床,因為長久的腿腳使不上勁兒,差點摔了。
宋大媽趕緊就扶住了她的胳膊,不禁皺了皺眉,這種身子,這麼虛弱,能生孩子麼?
喬莫晚自然是不知道宋大媽心裡在想什麼。
這個晚上,也終於是讓她洗了個澡。
這邊沒有浴室浴池什麼的,就有一個很大的洗澡桶。
水是大水缸裡面的水燒開的。
喬莫晚在洗澡之前,還特別將木桶洗刷了一遍,裡面能藏污納垢的地方全都刷洗了個乾乾淨淨。
宋大媽罵她說死浪費水,直接用鞋底摔在喬莫晚的後背上打她。
喬莫晚身上的還有青青紫紫的淤青。
都是那些人販子之前給拳打腳踢的。
幸好沒有傷口,只是一些被打的紅腫青紫的淤青,不用上藥,只能自己慢慢好起來。
宋大媽一看見喬莫晚背上的那些傷痕,眼睛一下就瞪直了。
怎麼……
這是經歷過什麼啊!
自從喬莫晚來了之後,宋大媽一直都好像是防賊一樣的防著喬莫晚,也像是看守者囚犯一樣不讓她逃跑,也就沒有注意過她身上的傷痕。
喬莫晚已經跳進了木桶里,被溫熱的水一泡,頓時就感覺到身體的那種疲憊疼痛感一掃而空了。
「這傷……都是那些人打的?」
她轉頭看向宋大媽,笑了一下,「沒事兒,已經不疼了。」
宋大媽一時間內心好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那人販子將這姑娘交給他們的時候,說的是喬莫晚的身體不好,要不然怎麼能這麼便宜呢,一般都是要五萬起價。